黑髮青年披着長袍孤寂的靠在窗邊, 眼神空洞,他白皙脖頸上還有着明顯的紅紅紫紫。房間精緻奢華,地上鋪着厚厚的華美羊毛地毯, 上面織就世界混沌一片, 而牆上則是大幅金框畫像, 裡面邪肆的黑暗神緊緊抱着一位黑髮青年, 青年面帶一絲的絕望順從依偎在神的懷中, 衣衫不整的將自己當成了祭品獻祭。
房間正中的大牀凌亂,可見之前有多激烈。
門輕輕推開,但這輕微的聲響都讓青年渾身一顫, 臉色愈發驚慌,他下意識的站好, 惶恐的眼神如同收到驚嚇的小動物, 就怕下一刻被猛獸撕碎。心中恐慌絕望, 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玩物,一個祭品一個無法逃離不能逃離的東西, 但他還是轉身面向房門。
黑髮男子,黑暗神好整以暇的看着顫顫巍巍的青年。
“怎麼不過來,我的小東西?難道你想要反抗我?”懶懶散散的開口,但他身上的威壓已經讓青年差點跪倒在地“過來,不要激怒我, 你應該知道我發怒後你的後果。”
聽到這裡, 青年身體愈發的搖晃,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怎麼敢再次觸怒神祗?上次不過是他的抗拒, 黑暗神整整折磨了他十幾天, 讓他徹底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的骯髒, 多麼的放蕩,讓他知道了要乖乖聽話,順從的毫無原則的聽話。
乖順的走到黑暗神面前,阿爾貝特面色慘白,但仍然努力擠出聽話好看的笑容“神。”
懶懶勾起青年的下巴,看着他已經恐懼的快哭出來,黑暗神仍舊惡意不放“昨晚你很乖,很聽話。我比較高興。”
青年又是一顫,想到昨晚自己的各種表現,想到自己哭着喊着說出的那些下流的話語,他已經徹徹底底的髒了,可是他不敢反抗,顫抖着蒼白的脣“神,您喜歡就好。”
那個曾經激烈反抗的教皇大人已經成了他最聽話最寵愛的玩具娃娃,黑暗神勾起嘴角“你晚上繼續表現,要更好才行。對了”他拉着青年的手走到牀邊,將阿爾貝特抱在懷中“你那個前聖子快要被執行火刑,你可是用了自己的命爲他解開了控制。他要死了,你傷心嗎?”
青年無力低下頭,傷心有用嗎?他當然會難受,可是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了,沒有魔力,沒有光明神力,身體都被黑暗神控制,靈魂都被污染,他又能做什麼?他知道自己即使求了黑暗神,都不會有絲毫的用處。
“如果,如果你出現,告訴別人你還沒死,我想那位前聖子應該不會死。”黑暗神玩弄着青年烏木般的黑髮,笑了聲“你的肌膚越來越細膩,摸起來比絲綢還舒服。”
“我?”青年苦笑一聲“沒有人會相信的。”
“對啊。”黑暗神惡毒的掐着青年的下巴,讓他不能躲避的看着落地穿衣鏡。裡面的青年牛奶般的肌膚,紅潤飽滿的嘴脣,絲綢順滑的黑髮,整個人如同被灌溉充足都要滿溢的沉沉甸甸滿開的花,充滿了□□的絕美又摻雜着粗喘讓人想要欺辱的枝頭的花。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聖潔光明讓人不敢直視的溫和教皇?這樣的人,明明應該是被貴族豢養圈禁,每日每時每刻滿足貴族牀上慾望的小寵物。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就算我放你回去,也沒人再會認得出你。當然了,這樣可伶的出去只會被更多人欺辱的你也只能在我的身邊。乖乖的,聽話。你總不想成爲高等魔族的寵物吧。”親了口青年的耳朵“作爲神的寵物總比成爲魔族的要好。”
“求……求求您。”青年已經害怕的抓緊了衣襟“求求神,不要。我願意成爲神的寵物,永遠獻給神。”
“那你的表現呢?”黑暗神充滿意味的看着青年“滿足我,現在。”
青年慘淡一笑,拉開自己的衣服,乖順的親上了黑暗神的嘴脣,聲音柔膩順滑,有着明顯的討好“好的,我的神。請對我做任何事。”
被死死的綁在柱子上,腳下是堆的高高的柴堆。艾倫頭腦昏昏,即使知道自己要被執行火刑,他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他該死,他該死,都是他。不然教皇大人不會死,他的教皇大人,是被他給害死的。
他怎麼會那麼的蠢?竟然被賽特說個幾句就衝動的不行,也不管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就貿貿然的跑去結界那邊,後來還會腦子像是被什麼矇蔽一般的一心只想破壞結界。他都做了什麼?
“啪”一塊石頭砸到他的額頭,血流了下來。
“砸死他,砸死他,他這個魔族的奸細。”下面的人是恨不得撕碎了這個奸細,要不是他,尊敬的教皇大人怎麼會死?教皇大人用生命獻祭消散在了天地中,最後葬禮上,教皇棺裡放的只是一套禮服。
他們那麼尊敬的教皇大人,那麼慈愛那麼崇高的教皇大人,連死都想着他們的教皇大人,就被這個奸細給害死了。
一個人開頭,其他人也是一個個的開始砸,手中有什麼就砸什麼,甚至還有潑泔水的。艾倫對這些侮辱完全無動於衷,他活該,他就是活該。
他都沒能和他的大人說對不起,他的大人,一定不再想看到他了。
隨着行刑時間的來臨,火堆被點燃,週五民衆大叫“燒死他,燒死他,燒死他。”
感覺火舌舔舐,渾身無比痛苦,突然一陣風,艾倫發現自己被一個黑影帶走。
“你看到了?”站在二樓的窗口,黑暗神狎暱的抱着青年,手已經摸到了青年胸口。阿爾貝特沒有一絲的抗拒,順從的因着他的撫摸而輕輕呻、吟。
“賽特果然放不下你的前聖子,你說他們兩人會在一起嗎?”黑暗神看着神志不清的青年“怎麼可能對吧,他們之間永遠橫亙着死去的教皇,你的前聖子將永遠的痛恨賽特,他們永永遠遠都不可能在一起。而我,也不會讓他們知道你還活着。”
“你已經失去了身份,失去地位,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