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你真的都看清楚了,進學校宿舍樓的人是阮白和顧知暖她們兩個臭女人,你確定你沒看錯是其他別的什麼人?而且,你還說阮白她還要來學校住宿?”
教學樓的後樓梯,聽到這勁爆消息的凌夢晴有點兒坐不住,也不敢相信的耳朵反覆跟自己的小跟班確認。
小跟班信誓旦旦道。
“夢晴姐,這事千真萬確,是我親眼看到她們兩個女人跟着宿管張阿姨進的宿舍樓,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沒有看錯人,就是阮白和顧知暖她們倆。
阮白要住宿的事也是我親耳聽到的,距離雖然有點遠,但我確定我沒聽錯。”
“是嗎?”
凌夢晴疑惑的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有關於阮白被陸家人收養這事是C市衆人皆知的事,傳聞收養她的陸南城對她寵愛有加,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對她過分寵愛的不行。
所以哪怕是過了十年的時間,凌夢晴找人去調查阮白的身世還能調查個清清楚楚,更有傳聞傳陸南城對她這麼寵愛,保不齊阮白就是他的私生女。
只是陸家的老夫人不肯承認她,但這並不影響陸南城對她的寵愛,反而還讓他對她更好了。
她阮白現在之所以敢這麼跟她叫板,不就是仗着陸南城對她的寵愛麼。
要是沒陸南城這座大靠山,她阮白算個屁,連個屁都不是。
“嗯,我親眼看見,也親耳聽到的。”
小跟班再次信誓旦旦的點點頭,保證這事千真萬確不會有錯的。
這下子凌夢晴越發疑惑和不解,看小跟班的模樣這事不像是假的,只是這好端端的阮白爲什麼會來學校寄宿,那個那麼寵愛她的陸南城能同意?
她奇怪的擰下眉心,一臉狐疑的又追問道。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阮白她爲什麼要來學校寄宿?或者,有沒有聽到她們說過什麼話?”
小跟班仔細回憶了一下,邊想邊說道。
“我路過宿舍樓的時候,阮白和顧知暖已經在那了,那會子顧知暖一直慫恿阮白去她家住,倒是也沒說起她爲什麼要來寄宿的話。
不過,我倒是聽宿管阿姨是這麼說的,說阮白的寄宿費是幾天前她家人早就來幫她繳好了,那時阮白聽到臉色就變得很難看,還說既然是他蓄謀已久要她來這,她哪兒也不去非要在宿舍住下來,任由顧知暖怎麼勸她都不聽。”
“是他蓄謀已久的?”
凌夢晴意外的重複小跟班的話,險些沒明白過來她說的他是誰,但僅是一瞬,她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開心的就差手舞足蹈放鞭炮慶祝。
足是把跟在她身邊的小跟班給笑迷糊了,也只聽她豁然開朗的繼續說道。
“原來事情是這樣啊,哼,我最近還一直犯愁沒找到機會對她動手,現在機會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來了,阮白啊阮白,這事你可就怪不得我了。
是你自作孽不可活,主動把機會送上門來的,那我怎麼能辜負你這片好意呢,走,我們現在就去會會這隻被趕出門的喪家之犬,我倒想看看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來跟我叫板。”
“是,夢晴姐。”
其她人紛紛應聲跟着凌夢晴要走。
可將這事告訴她的小跟班,見她們要去找阮白她們的麻煩,她幾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拉住她們的去路,鄭重其事的搖搖頭道。
“不行,夢晴姐,你現在還不能過去。”
凌夢晴當即不悅的皺眉,一臉不耐煩道。
“爲什麼我現在還不能去,難不成你覺得我會怕她這隻喪家之犬?她算個什麼玩意,她以前不過就仗着有人在她背後撐腰,纔敢在學校狐假虎威,挑釁我的。
現在她沒了靠山就什麼都不是,你給我走開,別逼我削你啊。”
她好不容易能逮到這麼好的機會去諷刺她,她能輕言放棄她就不是凌夢晴了。
“就是,你是忘了當初她是怎麼罵我們的了,你這膽小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夢晴姐,我們走。”
“嗯,走。”
凌夢晴一副大姐大的架勢,領着一幫小太妹就要去找阮白的麻煩。
那個小跟班見情況不對,只能把她之後看到的事給全部說了出來,也聽得凌夢晴臉色大變,氣恨不能的牙癢癢,眼底一片陰毒狠辣。
*
顧知暖正喋喋不休跟阮白抱怨個沒完沒了,把宿舍說的要多差勁就有多差勁,她誓死也要把阮白給說退,她無論如何也要帶着她一塊回家住。
也就沒注意到屋內的其她人,對方突然不友好的話一出口足是把她嚇了一跳,她心有餘悸又極度不滿道。
“你誰啊你,我跟我家白白說話有你什麼事,要你插什麼嘴,你不願意聽就別聽,好像誰逼着你聽得似的,再說了,我有說錯什麼麼,這裡本來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這裡本來就比我家的廁所還小,我就說了,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讓誰滾呢你,這什麼人,什麼素質嘛。”
宿舍的另外一個人,也早就聽不慣顧知暖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行跟着幫腔道。
“她說的就是你,你們把這裡說的一文不值,既然你們這麼有錢,麻煩你們現在就出門左轉給我們滾出去,最好以後也別在這所學校讀書了,免得降低你們的品格。
走吧,趕緊給我們滾,別再這礙我們的眼,真把自己當根蔥,當根蒜,在這瞎比比的啥呢,我已經忍你們很久了。
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就是,有錢人就不起啊,在這膈應誰呢,九年義務教育怎麼會教出你們這樣的貨色來,你們是暴發戶來的,還是出來賣的,我早就聽說我們大學裡有人在幹見不得人的勾當,該不會說的就是你們倆吧。”
“誰知道呢,還真搞不好就是呢,有金主爸爸在後面撐腰就是不一樣,就是比正常人要狂妄,腦子也拎不清些。”
其他人跟着搭腔道,三張嘴齊心協力齊刷刷的把矛頭全部對準了她們。
被她們羞辱的顧知暖當場氣炸發作,指着她們就罵道。
“你們三個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嘴巴那麼臭,昨晚是吞糞還是塞抹布了,口味這麼重。
這金主爸爸的行當你們三個瞭解的夠清楚啊,我看學校傳聞說的是你們纔對吧?
不過,就憑你們這樣的貨色,金主爸爸們能看上你們麼,連提鞋都不配吧,要是你們實在找不到,要不要我給你們多介紹幾個年紀大的老頭。
反正老頭年紀大眼神不好,關上燈不都一樣,什麼玩意,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啊?”
彼時,心情極度不佳要火山爆發一樣的阮白,早就拖開一旁的椅子坐下,姿態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單手食指撐着下巴,冷笑着看向她們道。
“你們說誰是出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