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他自己過來抓她呀,坐在牀上跟二大爺似的命令誰,嚇唬誰呢,傻狍子才主動過去送死,她顧知暖纔不是傻狍子呢,她也不能會乖乖聽話的過去的。
當然,這些話顧知暖自然不敢當着他的面講,俗話說得好,狗急了還跳牆呢,她不能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她敢怒不敢言,又一副倔強的小可愛模樣,足是再一次的把慕容擎給逗樂了,他也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在小護士身上找到了顧知暖那小丫片子的影子。
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沒良心,狠心的厲害,他是爲了她受傷住院被迫留在這裡的,她倒好自昨晚之後連點音訊也沒有,怎麼好歹也要來關心一下他的傷勢,打個電話來問問他傷的怎麼樣。
要不,他這傷的真不值當。
突兀的,慕容擎腦海忽然想起那小丫頭覆在他耳邊,語氣軟糯青澀喊他老公的聲音,還有那一個來不及回味又猝不及防的吻,粗粗感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像他慕容擎閱女無數,他這次是做夢也沒想到,他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親的走神撞車追尾別人的車,他想想都有些哭笑不得。
他剛剛喊小護士過來,不過是有那麼一瞬突然覺得她好像就是顧知暖,想要喊她過來摘下她臉上的口罩,看看她的臉罷了,眼下他忽然失了逗弄小護士的興致。
他看了她一眼,眸色懶散隨意道。
“我喊你過來還能幹什麼,你來病房難道不是來給我打針的,難不成你真覺得我還能對你做點什麼,飢渴的連一個小護士也不放過?
本少爺的眼光還沒低級到這副程度,我也還沒飢不擇食到這樣的地步,你打完針就立馬給我出去,別再來煩本少爺。”
慕容擎說完都懶得看她一眼,嫌棄她的跟什麼似的。
惱羞成怒的顧知暖差點氣不過跟他理論起來,什麼叫做眼光低級,還沒飢不擇食到這樣的程度,他是在侮辱她,狗眼看人低是不是?
只是卻在聽他說,讓她快點給他打針時,顧知暖眨巴着眼睛一頭的懵逼,半響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打針?打什麼針?打哪兒啊?”
她不知道啊。
她只是過來看看他到底傷的怎麼樣的好吧。
顧知暖又沒學過醫,也壓根不會打針,她打個毛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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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擎被她氣笑了,嗤笑着冷哼道。
“小護士,怎麼的,你是想報復我,故意耍着我玩呢,到底你是護士還是我是護士,還需要我來教你怎麼打針,打哪兒麼?
我現在心情極度不好,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我,沈瑜是吧,小心我去投訴你。”
“啊?”
顧知暖錯愕不已的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喊誰,視線注意到他在看她護士服上的工牌時,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身衣服的主人叫沈瑜。
慕容擎斜了她一眼,語氣不爽道。
“你啊什麼啊,還不快過來給我打針,要不我真去投訴你了。”
這...她的媽呀,她該怎麼辦啊。
他該不會真的去投訴這身衣服的主人吧。
那怎麼行。
顧知暖已經不問自取拿了她的衣服來穿,回頭還要她來給她背鍋被投訴,那她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咱門做人不能這樣。
不就是打個針麼,誰怕誰啊。
她一會隨便扎個地方,回頭拔出來告訴他打完了不就成了,反正慕容擎也不是學醫的,也看不出什麼花樣和端倪來的,她也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扎扎他。
誰叫他侮辱她來着。
顧知暖不滿的白了他一眼道。
“打就打,你着個什麼急,你就這麼喜歡被扎麼,那我馬上就成全你。”
她氣鼓鼓的轉身去拿放在一旁的托盤過來,卻跟着聽到坐在病牀上的慕容擎在那繼續威脅她道。
“小護士,我勸你最好給我乖乖地打好點,你要是敢借機報復我,打疼我了,我也會去醫院那邊投訴你的,你最好給我悠着點,不要耍什麼壞心思。”
顧知暖:“...”這男人到底還能不能行了,怎麼還動不動的就威脅上他了,他這什麼毛病。
以前顧知暖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煩人的一面。
她惱怒道。
“擎少,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在害怕,你說你要是這麼害怕,要不我乾脆給你換個人來打,免得你疑神疑鬼的在那懷疑我耍詭計。
這鍋我可不背,我可是專業的好吧。”
專業來坑慕容擎的。
慕容擎邪魅一笑道。
“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專業,來吧。”
他側過身去背對着她。
顧知暖一時沒注意到他的舉動,低頭找針筒的直接跟他擡槓起來道。
“來就來,誰怕誰啊,一會你可別躲啊,你這要躲了,我手一抖,萬一扎錯地方可就麻煩了,而且你還不能...。”
怪我...兩個字她還沒說完,她陡然驚恐的睜大眼睛,話說到一半突然停止了話頭,啞了所有的聲音。
這下完蛋糟糕了啊。
因爲她突然發現她拿來的托盤裡啥都有,唯獨沒有打針用的針,那她一會要用什麼東西給他打針,用她的手嗎?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她要編不下去了怎麼辦。
要不,她還是跟他如實交代,她是顧知暖,不給來給他打針的沈瑜吧,否則,她這會子上哪兒去給他變出個針筒,來給她打針,同時她也不能連累這身衣服的主人。
“那個...,其實,我吧,我不是...啊...。”
顧知暖不知所措的扒拉着手裡的托盤,神色糾結支支吾吾又心虛的邊說邊掙扎的擡起頭,正想告訴慕容擎她實際上是顧知暖時。
不想她一擡頭,在看到病牀上是什麼情形時,她突然睜大眼睛驚恐的失聲尖叫起來。
...
與此同時的護士臺,因爲護士長臨時召開緊急會議,剛來又來不及換護士服的沈瑜,只能先把她的護士服扔在一旁,就先去開緊急會議了。
可當她開完會議回來,發現她扔在房間沙發上的護士服竟然不翼而飛了,她在更衣室內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後,她只能問外面的護士道。
“姐妹們,你們誰看到我的護士服去哪裡了?我剛剛明明把護士服放在沙發上的,我怎麼開個會回來,我的衣服就找不到了?難不成我們醫院裡進小偷了,怎麼還有人偷護士服玩的怪癖?
你們有誰看到了嗎?”
護士站的護士紛紛表示沒看到,沈瑜就更懵了,奇怪的說道。
“難不成我的護士服真的被偷走了?這真是奇了怪了啊,我們醫院以前可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啊。”
不想,沈瑜說的話,正巧被追人沒追到,極度失望的記者們給聽到了,幾乎是用一時間,記者們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面面相覷。
也是一瞬間的功夫,發現被欺騙的記者們靈敏度極高的快速反應過來,擡起腳步紛紛往慕容擎所在的病房跑。
自然反應過來,是剛剛假扮護士的女人欺騙了他們。
原來,她就是他們一直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