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東那混蛋,竟然用這樣的口氣對她說話,太過分了,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呢?
白末涼拿起包包氣呼呼的從帝斯的門口走了出來,走出門口打算來一輛出租車。
就在這時,四周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一輛紅色的跑車朝她的衝了過來,隱約要撞上。
白末涼大腦一片空白,雙腿彷彿被膠水黏在了地面,動彈不得。
耳邊似乎聽到了呼呼的風聲,周圍凌亂的吵鬧聲在耳邊不斷的迴盪着,恍惚間她嗅到了一抹死亡的氣息。
“不~~不要~~”快速趕到的路向東看着突如其來的車輛朝着白末涼衝去,心提到了嗓子眼,以想不到的速度朝着馬路中央的白末涼衝去。
白末涼的身子突然被一個力度推到了一邊,而本該在辦公室內的路向東出現在馬路的中央聲。
“咯吱聲-----”刺耳宛若雷鳴一般的撞擊聲從耳邊傳來。
“你沒事就好”那張性感的薄脣無聲的吐出這兩個字,白末涼四肢發涼,大腦轟的炸開,空白成一片……
無力的看着路向東如同一隻折斷的風箏向後面倒去,鮮紅鮮紅的血如同黑色的曼陀羅在馬路上綻放。
不!
不要!!
路向東!!!
“救命啊!!!誰來幫幫他”白末涼衝動了路向東的聲音,無助的哭泣。
周圍的人羣因爲這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轟然的炸開……
仁和醫院
“涼兒,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我哥會發生車禍?”
接到白末涼電話的路瑤,風風火火的趕到醫院,就看到白末涼僵硬的坐在走廊外的凳子上,雙手抱着膝蓋,雙眼紅腫,白色的裙襬髒滿了血跡,往常柔順的秀髮此刻亂成一片,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的傳說中的貞子。
“瑤兒…下班的時候我過馬路…突然有一輛跑車朝我奔來,路向東爲了救我…嗚嗚……我好怕他有事啊”白末涼抓着路瑤的裙襬,哭的好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她沒有想到危機時刻,他竟然衝了出來,爲什麼會這樣,明明該死的是她不是嗎?爲何路向東要救她呢?假如她不會任性的從帝斯跑出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涼兒,你記得那個撞你跑車的型號嗎?”路瑤敏感的抓住了她話中重點。
“型號?當時的情況發生的太快了,型號,我早就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好像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瑤兒,對不起,都是我不錯,嗚嗚……”
“涼兒,你先不要哭,事情也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糟糕,我現在打電話迴路家讓他們派人過來,至於涼兒,你先這等着,看看醫生怎麼說好嗎?”路瑤抱住慌亂的白末涼安撫道。
向樣涼在白。“恩,也好”白末涼點了點頭,站起身,不時的朝着手術室內的望去。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手術室內的燈滅了,一名中年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白末涼雙眼紅紅的樣子,嘆息了一口氣道,“ 你是病人的家屬?”
白末涼點頭,“醫生,請問他要不要緊?!!!”
中年男醫生,“這位病人的情況並不是很嚴重?”
“真的?”白末涼眨了眨眼睛,“可是他留了很多的血,您確定他沒有問題嗎?”
“確定以及肯定,這位小姐,請你相信我的診斷好嗎?”中年男醫生點了點頭。
“是嗎?太好了”她臉上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
男醫生繼續道,“只是他的大腿和小腿都有輕微骨折!肋骨斷了三根”
白末涼臉刷的白了,“醫生這還不算是嚴重嗎?您可不可以把話一次性講完呀”
“抱歉,其實這位先生只受了這點程度的傷已經算是不錯了,一般人受到這樣的車禍,早就已經去見上帝了,女士,我看他昏迷的時候都叫着您的名字,你去見他一面吧”
說完,醫生和護士將路向東從手術室推了出來,送到了加護病房。
看着路向東昏迷的樣子,白末涼手扶着他蒼白的面頰,隱忍的淚水緩緩的落下。
“路向東,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變成了這樣”
“……”
“嗚嗚……你爲什麼要救我呢?我們明明不是很熟啊”
“……”
“路向東,你醒來好不好,只要你現在醒來,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白末涼將頭埋在牀邊,看着他的腳被包成種子的樣子,茵茵哭着,滾燙的淚水滴在了路向東的臉上……
“女人,我還沒死呢?你哭喪啊?”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白末涼擡眸,抹去眼角的淚水,“路向東?你怎麼樣沒事吧?”
某隻虛弱的禽獸皺了皺眉,指了指自己被包裹成木乃伊的右腳,“女人,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事的嗎?”
“誰叫你逞英雄啊”白末涼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擡起手氣憤拍向他的腳。
“痛,女人你怎麼那麼粗魯啊,我這是爲是爲你受傷的腳耶,怎麼那麼狠心啊,還有什麼叫逞英雄啊,我那是爲了救你好嗎?要不是我,現在躺在這裡的是你耶”某禽獸不樂意。
“那也是你自作多情耶,我纔不要你救呢”白末涼別過臉,眸底卻映着一抹笑意。
“該死的女人,你就嘴硬吧,剛纔不知道是誰在我的身邊哭的哪麼傷心呢”1avMt。
白末涼臉一紅,“路向東,誰哭的傷心了,我只是……”17281785
“只是被沙子襲了眼睛嗎?白末涼這樣的藉口已經用過了,再說就露餡了”路向東揭穿了她的藉口。
“我--”白末涼紅了臉。
“女人,我不但感覺到你哭了,而且你剛纔還說只要我醒來,就什麼事情都答應我呢?”某禽獸痞痞的眨了眨眼睛,那表情一點也不像是虛弱的病人。
“那又怎麼樣?”
“女人,現在我醒來了,你說會怎麼樣啊?”某男邪惡的眨了眨眼睛。
“滾--路向東,別拿你的色眼看着我”白末涼羞憤。
“女人,我的眼睛長在我的臉上,難不成你還要阻攔?”他轉了轉眼睛,色迷迷的視線在她的柔軟上。
白末涼漲紅了臉,雙手護在胸前,“路向東,你腦子除了這些就不會裝其他的東西嗎?”
“女人,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某男勾了勾手指,絕對的邪惡。
“滾”白末涼翻了翻白眼,之前那堆積起來的悲傷隨着他的無恥全部消失殆盡。
“女人,說話請不要這麼粗魯吧,這回我可是真的救了你,以身相許就不必了,你吻我一下吧”某男指了指自己的薄脣。
“滾,路向東,我纔不要吻你呢”見他邪惡的表情,白末涼羞紅了臉。
在病牀上的路向東哈哈大笑,良久他緩緩的開口,語氣嚴肅而認真,“白末涼,考慮和我結婚吧!”
白末涼不敢相信的擡起雙眸,就跌入一雙充滿霧氣的冰藍色眸子,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你在說什麼?”
“女人,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路向東的眸子滿是笑意。
兩個人的胸口貼在一起,溼透的裙衫擋不住宋其衍那灼熱的溫度。
白末涼手心不經意的握緊,眉頭微微皺起,雙眸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在他的眸中找到戲謔的痕跡,然而她在他的眸中,除了認真還是認真,“你在開玩笑嗎?”
“白末涼,是關終身大事,你覺得我會開玩笑嘛?”
他慵懶的躺在病牀上,窗外傍晚的夕陽從玻璃窗照了進來,讓他臉上的笑容帶了幾抹不真實。
“路向東,我……”
“女人,不要拒絕我”
他看着她,那麼認真那麼誠懇,有那麼一瞬間,白末涼就要點頭答應,然而……心底卻有一抹聲音在抗議。
“路向東,對不起,我……”她搖了搖頭。
他的拳頭猛地砸向了牀上,“白末涼,你爲什麼不肯答應我,那個男人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路向東,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們不想愛,在一起不會幸福的”白末涼搖了搖頭,陽光將她影子拉到很長很長。
路向東垂下眸子,脣邊勾起了一抹淒涼的笑容,“白末涼,就算要拒絕也請你找點其他的藉口好嗎?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完全可以培養,我們認識這麼久,我就不信你對我沒有感情”
“我---”白末涼啞口無言,無措極了,“路向東,我不知道……”
“哼,我不管,白末涼,我救了你,你就得以身相許了”某男眨了眨邪魅的桃花眼,嘟了嘟嘴,“媳婦,人家餓了,來削個蘋果”
“你確定?”他轉變的速度也太快了,白末涼詫異的看着她,雙眸不敢相信的瞪着他。
“確定以及肯定,白末涼,不要忘記了,就是我就是爲了你,纔會變成重症病患的”某男指了指自己的腳。
白末涼瞥了瞥嘴,老老實實好的削好蘋果,遞到他的面前。
某男眨了眨眼睛,張開嘴巴,一副你餵我的架勢。
白末涼額前青筋狂跳,某男無辜的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腳,她無奈,只得將手裡的蘋果送到他的嘴裡,一點一點的喂她吃下去,某男眨了眨眼睛,伸出爪子遞到她的胸前。
感覺柔軟被襲擊,白末涼臉頓時黑了,朝着他臉上打去.,恍惚間,男人低沉慵懶的聲音迴盪在耳邊。
“女人,嫁給我吧,我保證讓你和寶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