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涼兒?”面對自小倔強的女兒傷心欲絕的樣子,那一瞬間白清赫的心不可察覺的痛了一下。
“您從來沒有打過我,這麼多年,我故意的挑釁,也只是我渴望你能夠好好的關懷我,愛護我,沒想到您竟然爲外人來傷害我,您知道嗎?我的心在滴血呀~~”她仰着頭,看着他,悲傷的淚水從面頰上落下。
“涼兒”瞬間父愛大發的白清赫愣住了。
“姐姐,都是我的錯,您就不要怪爸了”白心月面上體貼道,被隱藏在背後的手緊緊的握着,幾乎要抓出了血。
“哎喲,好熱鬧呀,你們發生什麼事情了?白伯父,講給我聽聽如何?”
詭異的寂靜後,一道慵懶邪魅的聲音打破了平靜,白末涼轉過身朝着書房外看去,就看到路向東慵懶靠在門扉上,一雙冰藍色的瞳孔慢慢的瞅着白末涼。
白清赫尷尬一笑“能有什麼啊,不過是隨口聊聊罷了”
“隨口聊聊嗎?說了什麼事情,讓你們如此感動啊,瞧,涼兒哭的多麼的傷心啊?”路向東神情自然的走到了白末涼的身邊,拿出袖子輕輕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淚水。
那種溫柔,那種疼惜,讓邱炎落手心的拳頭不經意的握緊,而將他的表情看在眼底的白心月眸底滿是嫉妒和不甘。
“白世侄,你和我家涼兒……”是關係?這是此刻的所有人最想知道的事情。
“白伯父,難道您沒發現嗎?涼兒是我喜歡的人……”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無不是瞠目結舌,白末涼狠狠踩了他一腳,垂下眸子微笑,“路先生,又開完笑了,你們不要聽他騙”
“你們---”白清赫一改之前的各種表情,拉着路向東的雙手笑眯眯道,“路世侄,現在時間尚早,咱兩好好的下一盤棋如何?”
“那是自然”路向東邪魅一笑,兩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多虧了路向東的福,白末涼終於擺脫了那種煩躁的心情,轉身走了出去,就在這時,卻被白心月給叫住了。
“你還有什麼事情,如果你想要道歉的話,那就不必了,我是不會接受的”
說完,轉身朝着書房外走去。
“姐姐,你等等我”白心月拉住了她的衣角。
“白心月,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告狀也告了?火也發了?架也吵了,她現在還想要怎麼樣?”
“姐姐,你和路大哥是什麼關係呀?”暗處的燈光照下來,讓白心月那雙黑色的眸子格外的惹人憐惜。
“什麼關係都沒有,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嗎?在我的耐心還沒有耗光之前麻煩放開你的手”白末涼一甩,白心月高跟鞋不穩,整個人向後面倒去。
白末涼一陣愕然,這什麼輕輕的一揮,她也能倒?
電光火石之間,邱炎落環住了白心月的腰身,“月兒,你沒死吧”
“落哥哥,我沒事,只是不知道寶寶有沒有受到驚嚇”白心月心有餘悸的樣子,餘光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白末涼。
邱炎落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眉頭緊緊的皺起,低聲呵斥,“白末涼,心月她懷孕了,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呢?要是撞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你這個責任付得起嗎?”
“責任?”白末涼冷笑,“邱炎落,你以爲我是笨蛋嗎?剛纔我自己發了多大的力氣難道還不清楚嗎?白心月如果你想要誣陷我,也找一個好的時間”
“你--姐姐,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我從來沒有說是姐姐的錯啊”白心月無辜。
路向東從後面走了出來,“哎呀,這麼大的人怎麼還不會走路啊,你懷孕了就不要滿大街跑,那天走路走不穩,流產可不好了”
“你---”白心月和邱炎落瞪圓了眸子。
某禽shòu攬着白末涼的腰,轉頭笑眯眯道,“邱炎落先生,如果你真的關心白心月小姐,以後就不要讓她穿如此高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