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寒帆昨晚連辛苗苗的邊都沒捱上,也不想離開,可餘凰狠起來都不像他親媽,他被逼的沒法子了,只能大着膽子去敲莫子祁的門。
辛苗苗一向懶,不管做貓還是做人,早起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路寒帆在外面不要命的咋呼,可把她煩死了。
左右翻滾了好幾下,都沒法把這魔音消掉後,她生氣了。
氣呼呼的把被子一掀,炸着滿腦子的小頭髮就要爬下牀,被莫子祁大手一勾就給抱了回來,抱在懷裡順着背摸。
“乖,我出去,你再睡會。”還小聲的在她耳邊哄着。
辛苗苗胡亂的點點頭,小腦袋往被子裡縮,只留下一個黑漆漆的腦袋頂,又呼呼的睡上了。
莫子祁順着她的背安撫了好一會,確定她睡着了,這才起身,走到門口。
開了門,一雙能把人凍死的眼睛就落在了路寒帆的身上。
路寒帆鬥着膽子,繼續在豹子嘴巴邊上拔毛:“苗苗呢?你怎麼盡慣着她啊?這都幾點了,還不起牀。”
路寒帆一直都很疼愛辛苗苗,但他就是看不慣別人寵她,寵得無法無天,每次都要故意出來作對。
現在又開始固態萌發了。
“她還沒醒,你有事?”莫子祁不悅的問。
“我今天就要走了啊,她也不出來送送我?”
“沒必要。”
“……”路寒帆一噎,覺得自己心都碎了。
可還有更讓他心碎的話在後面呢,裡面辛苗苗大概是沒有睡着,蓋着小腦袋,蒙着被子在喊:“盧斯,趕他出去!”
這話一落音,旁邊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隻大灰狼,對着路寒帆就撲了過去。
路寒帆雖然知道這盧斯不會真的傷他,可猛不丁的這麼一個大傢伙撲過來,他還是被震懾了一下的。
等到反應過來,他已經被盧斯扯着褲腳往下扒拉了。
盧斯力氣大,牙齒鋒利,把他的褲腳咬出了兩個洞,還將他的褲子扒拉到了屁股縫,初春的溫度不算低,可屁股露出來還是會冷颼颼的。
路寒帆遊走花叢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紅過臉,現在卻被一頭大灰狼弄滿臉通紅,很是尷尬。
他一邊攥着自己的褲子往上提,一邊和大灰狼打着商量:“盧斯,盧斯!你鬆開,臥槽,褲子真的要掉了,要掉了!”
可不管他怎麼喊,盧斯就是不撒嘴。
路寒帆的褲子都要被扒拉下來了,旁邊幾個小女傭經過的時候,看着一邊攥着褲子,一邊扒拉着扶梯的路寒帆,以及身後咬着他褲腳的大灰狼,都狠狠的愣了一下,隨即低着頭,悶笑着快速消失在了客廳。
“……”路寒帆。
餘凰也聽到了聲音,皺着眉頭走出來,就看到自己兒子臊紅着一張臉,褲子都褪到了大腿根,伏在扶梯上的……怪模樣。
而剛剛拽他褲子,還咬破了他褲腳的大灰狼,早已經搖着大尾巴離開了。
“小帆,你在幹什麼?”餘凰問,臉色這個難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