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央臉色極差,特別是眼前眸清澈,狀似無辜的某隻!
“本王若真送太后娘娘玉璽,可你似乎也沒有打算收下,琉璃國的江山太后娘娘不感到心動?”
“我怕死。”她凜着臉嚴肅的瞪視着他:“雍王,請你不要有事無事就往哀家的寢宮跑,你不要命,哀家要命。也不要再拿這種東西來戲弄哀家!”
說完,她欲轉身大步而去,可半途停下。
折返回來,邁到他的面前。
雍胤劍眉微挑,看她:“太后娘娘改變主意,嚐嚐本王的手藝?”
她陰險而笑:“不,哀家打算給雍王嚐嚐哀家的“手藝”。”
腳,重重的踩在某人金邊靴子上,更是不解氣的扭踩幾下。
“滋味如何?”她眯着眼,親和的問他:“雍王定然覺得哀家“手藝”不錯吧?”
“感覺不錯,就是力道不夠。”
…
孃的!忘了他是練過一些武的,這種程度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吧。
等於撓癢癢。
她撇嘴,索然無味的鬆開腳,大步離開。
韋林從着樹枝上跳下,心疼望着雍胤的腳:“主子……”
“回去。”
他薄脣微扯,轉身離開。
背影卻是一瘸一瘸的……
*
皇帝耶律遠楚不定期的到她這兒請安,這-日清晨。
耶律遠楚在坤寧宮請安,她一如即往陪笑,心中卻在想他快快離開…
“母后,夜王已經和兒臣商確想要兒臣賜婚。”
“賜婚?”
原本在喝水果茶的伊月央頓時手頓住,臉色也微有些發白。
“是啊,賜婚。”耶律遠楚目光望着她,卻繼續說道:“夜王和伊將軍大千金早就已兩情相悅,朕打算爲他們賜婚。”
“只是單單一道聖旨不足以本王與夜王這麼多年的好兄弟,打算給他們辦的隆重點。”
“到時兒臣會在宮裡請宴,當面賜婚。到時請母后到場觀臨,給他們兩小口添添喜氣。”
“母后?”
伊月央回過眸,蒼白的脣動了動:“皇上打算什麼時候請宴。”
“明-日。”
“是麼。”這麼快……
“好,哀家會去的。”這種事情她不答應下來,纔不正常。
況且,她早就該猜到會是如此,又何必覺得心中堵的慌呢。
她對夜燁放手了。
她的一切與他無關,只是未到無關痛癢的地步。
耶律遠楚走出坤寧宮,皇后楚朝陽等在面前,柔和笑問:“皇上,母后的情緒還好麼。”
耶律遠楚似箭般的眸子怒視她:“母后的情緒爲何不好?”
“是臣妾失言了,臣妾聽信外間謠言。”楚朝陽立即彎腰請罪,楚楚可憐。
耶律遠楚輕哼了哼,臉色難看。
“母后是先皇最疼愛的,手握先皇遺旨,若無大罪,連朕都無法動彈她。你身爲皇后聽信謠言,怎麼做東宮之主,這後宮還想不想讓朕太平渡日了?”
“是臣妾的錯,臣妾一定會打理好後宮,以身作則,不讓皇上分心。”
“恩,有你在後宮裡掌管着,朕才也能安心一些,切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