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在某個地方看過,太后娘娘怎麼會有它。”夜燁擡眸問向她。
伊月央未語。
然而他卻是溫和目光望着她,盡是柔情。
“這樣,太后娘娘,微臣記得有在一些地方看過,待到微臣拿回去對比一下,若是知道是從哪看見的,就把香包歸還給您如何?”
…
她的眸子裡或多或少的有些疑惑,又有些擔憂。
並不是她擔心的太多,而是……
“你可以拿回去,但前提是不可以讓任何人發現這個香包,包括是你身邊最親信的人。”更重要是暮餘歡,不能讓她發現這個香包的存在。
“當然,微臣不會把它告訴給任何人。”
“這樣可以嗎?”
夜燁從始至終都是溫暖對着她笑,伊月央現在也想不到任何的辦法。
且夜燁的爲人與人品,她都是知道的。
“好。”
“那微臣就先告退了。”他將香包小心翼翼的收好,目光很是暖意的望着她。
隨後擡步離開。
伊月央望着她背影,看了一會,才慢慢離開。
不知道夜燁爲何忽然之間會對她不再敵視。
從他的目光裡再也沒有感受到人那時的冷漠疏離,甚至是帶着怨恨的目光。
還是說,她不再糾纏着他之後,他才漸漸的對她改觀了?
或許是這樣的吧。
*
耶律遠楚過來請安,泡了他最喜愛的茶。
“兒臣還是覺得母后這裡的茶最爲的好喝。”耶律遠楚幽然的嘆了口息。
“怎麼,姚貴妃那的茶不太好喝嗎,皇兒可以與她提上一提。”
耶律遠楚莫名的扯了扯脣:“且不說這個,母后上次的事情,兒臣還未好好謝過母后,多謝有母后的幫助,兒臣才能順利的和琉璃國簽下友好和約,且沒有失去城池。”
“哀家怎麼都是太后,皇兒有難,自然哀家是要出手的。”她放下手裡的水果茶:“想來琉璃國的使者,這幾-日就要離開了吧?”
“到時哀家就不去相送了,你就稱哀家抱病。”
不能再與雍胤扯上任何的關係了,且也不能讓耶律遠楚再起任何的疑心。
這一舉就讓耶律遠楚不再懷疑她和雍胤之間的關係,而且她和雍胤之間,一個大梁的太后,一個琉璃國的王爺,身份相差的太多。
“啊……可是母后,使者還不打算要離開宮中呢,已經與兒臣說了要在宮裡多住上一陣子,而且兒臣已經答應下了。”
“什麼意思?”她驚訝的望着耶律遠楚。
雍胤把事情都辦完了,爲什麼還呆在大梁?
“使者說曾經的故人在大梁走失了,要尋找她,想要在宮裡多住上一些日子,去找着那個故人。”
雖說可以在宮外住,但耶律遠楚不知怎麼反就被雍胤給繞暈了。
答應下他在宮裡住的事情。
“他要找人!?”
伊月央深深的不相信,哪會相信雍胤會找着什麼人啊,而且他要找人的話,怎麼之前就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這會他準備要離開了,卻說是要找人,多住一段時間,這該不會是個藉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