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匆匆回來時,早膳已經散了,她因爲要釀酒,院子裡也有熬藥的爐子。
傅酒顧不上別的,回到院子就親自點火熬藥。
小思見狀想要過來幫忙,她很奇怪傅酒爲何從早上就變得反常。
傅酒擡頭,眸子已經含了淚水,“小思,求你,什麼都不要問,好嗎?”
小思嚇住了,呆呆開口應道:“呃……好。”
待那藥熬好了,傅酒倒進碗裡,用嘴呼着熱氣,用兩個碗來回傾倒,只願它涼的快些。
在小思不可置信的的表情下,傅酒將藥一飲而盡,生怕晚些會錯過什麼時辰呢。
“小思,麻煩你去給奶奶和蘭姨說一聲,我染了風寒,今日臥牀休息就不過去用膳了。”傅酒回屋前,淡淡道。
小思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傅酒想着很傷心,她立馬點點頭跑了出去。
老太太和霍夫人原本納悶這傅酒怎麼破天荒沒來吃早膳,原來是病着了。
“可吃藥了?”老太太關心着問道。
小思點點頭,:“小思給小姐熬了風寒靈 這功夫已經躺下睡了。”
老太太點點頭,又讓小思帶了些營養品,囑咐小思照顧好酒兒。
傅酒怎麼可能睡得着,她一閉眼就是昨夜的景象。
傅酒已經感覺到了,自那次羅文超的事情後,傅酒心裡對他的感覺在一點一點消失,因爲霍御乾這個男人太可怕。
昨夜,西娜在哪裡?
傅酒心裡一緊,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她忍不住驚呼。
“小姐,少奶奶來看望你。”小思的聲音在門外。
“讓她進來吧。”傅酒起身,整理了下發絲和衣服
下一秒,西娜就推門進來了,與平日裡見她嬌蠻開朗的樣子不同,今日她雙眼紅腫,一看便是哭過的,整個人的氣場也蔫了下來。
西娜咬着脣瓣,走到傅酒面前竟撲通一聲跪下。
將傅酒嚇了一跳,她連忙讓小思扶起來西娜。
西娜看着她,又看了看小思,傅酒便會意讓小思出去了。
“你來找我是因爲昨夜的事情吧。”傅酒開門見山,語氣冷淡。
“對不起,傅酒,都是我鬼迷心竅。”西娜說着話哽咽道。
傅酒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解釋的西娜。
“因爲我先天子.宮不好,我在國外做了手術,三年內不可行房,乾他從未碰過我,也未碰過別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知道他感興趣的女人,爲了彌補他,我才……”西娜還未說話便被瓷器摔到地上的聲音止住。
傅酒咬着脣含淚看她,眼底燃着熊熊烈火,心中怒氣更使她掃翻桌子上的花瓶。
她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指着西娜說:“你太過分了,爲了彌補他你讓別人替你……你又有什麼資格可以替我做決定!”
傅酒平生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她的人生全被眼前這個女人毀了。
西娜抹了一把淚水,她繼續道:“傅酒,我會彌補你,乾會對你負責。”
“夠了!對我負責?我如果要你與他離婚呢?”傅酒忍住眼淚不讓它留下,但不爭氣的淚水仍舊一顆一顆落下來。
西娜哽住,她慌亂的看向傅酒,頓住了。
“傅酒……””
傅酒轉過身去,努力使聲音聽上去平淡,“你走吧,事已至此,就當作什麼都沒有。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們以後不要再打擾我。”
西娜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
西娜來到與韓洛殊會面的老地方。
“殊哥哥,事情就是這樣,霍御乾醉酒後去了傅酒的院子,然後就……”西娜一臉難爲情的說。
“不過還好,這件事沒被其他人知道。”
韓洛殊聽後,攥的拳頭咯吱作響,眼裡露出嗜血的光芒。
霍御乾,我要讓你死!
他回頭看向西娜,陰森的語氣問道:“這件事情,你參與了嗎?”
西娜被那眼神嚇到了,她心裡一慌,臉色有些蒼白,“沒有,殊哥哥,你怎麼會這麼想。”
韓洛殊緩緩向她走來,在西娜眼裡,她好似看到了韓洛殊背後散發的陰冷氣息。
她從未見過韓洛殊這個樣子,西娜有些害怕了,腿不受控制的往後退。
“殊……殊哥哥,怎,怎麼了?”西娜眼睛飄忽不定,不敢看向他,嘴脣也在顫抖。
慢慢的靠近,那雙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雪娜,你是真的覺着我很好騙是嗎?”韓洛殊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說到。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韓洛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與自己對視。
“就這麼喜歡這檔子事?不聽話的雪娜要受懲罰。”他低下頭,咬向她白皙的脖頸。
西娜睫毛顫着,她怯怯道:“殊哥哥,我,我不敢了,別……”
她不想,這樣的殊哥哥,她很陌生。
“呲啦……”她的衣服被粗暴的撕碎,西娜被狠狠扔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