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乾大手按住傅酒,企圖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不是!本帥從未想過監視你!我只是不放心你在異國他鄉,找個朋友照顧一下你。”霍御乾很是出氣,他並未有三年前的暴躁,相反更多的是對她的耐心。
傅酒冷冷白他一眼,也不管他是否繼續跟着自己,她脫離他的大手,頭也不回的繼續行走。
霍御乾就住在她隔壁的房子,夜裡,霍御乾瞧着傅酒的屋子熄了燈,他又坐在窗邊看了一會兒才嘴角帶着笑入睡。
第二日一大清晨,霍御乾就堵在了傅酒的院子門口。
卻不料等了許久,似乎屋內沒有動靜,他臉色一變,動作敏捷越過了鐵柵欄,屋門被鎖着,霍御乾擰了記下門把手都沒打開,霍御乾焦急地喊着:“傅酒!傅酒!開門!你怎麼了!”
他擔憂傅酒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情,一直打不開門,他有些急了,一腳踹來了質量很好的屋門。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女人之香,霍御乾直徑衝進臥室內,臥室裡的景象讓他心裡一涼。
牀上並未有人影,霍御乾黑着臉走過去,將手撫上被窩,裡面一片冰涼。
他又迅速到傅酒的衣櫃旁打開門一看,少了許多衣服。
看來她是連夜走的!霍御乾臉色陰沉,狠狠一甩櫃門大步離去。
安市
傅酒出了機場,周邊有來接機的人,她仔仔細細瞧着,終於看見了寫着自己名字的牌子。
她走過去,是一名穿着女士西裝的女孩,“您好,我就是傅酒。”
傅酒朝她伸出右手問好,那女孩一喜,連忙恭恭敬敬握手,“您好,我叫曉蘭,索菲姐讓我來接您的。”
曉蘭帶着她來到了備好的車子那,二人上了車,傅酒在窗外看着這裡的變化。
安市越來越像西方,這裡的西式建築格外的多,建築羣超過了原本的傳統建築。
街道上西洋人比江城多得多,也不知道現在江城是什麼樣子。
“索菲對你們兇嗎?”傅酒無聊着問道。
曉蘭笑着道:“不啊,索菲姐很溫柔。”索菲在一年前華洋銀行擔任了經理。
兩人一句一句的聊着,車子路過了一軍式建築,傅酒一驚問道,“那是什麼軍隊?”
安市在之前被霍軍攻下,所以不可能是韓軍的建築。
曉蘭挑眉道:“傅小姐,您可能人在國外不知道,霍軍兩年前已經從江城牽到安市了。”
傅酒心裡一驚,索菲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很快,到了華洋銀行,傅酒下了車,曉蘭引着她去見索菲。
索菲已經褪去了女孩的青澀,捲髮盤在腦後,纏着一米色的發巾。
身穿米色的女士西裝,露出妖嬈的身材。
“索菲!”傅酒笑着道。
正低頭看賬的索菲擡眸,眼裡閃過一絲驚喜,“哦~親愛的!你來了!”
索菲站起來,迫不及待過來與她擁抱。
兩人緊緊擁抱過後,索菲拉開距離,眼底帶着驚訝看着她。
傅酒一頭海藻般的黑色捲髮隨意散落肩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外搭一件簡約的外套,渾身透着精明簡練的樣子。
臉蛋依舊入三年前一般柔美動人,只是那一雙眸子多了幾分自信,臉上經常洋溢着微微的笑。
“哇哦~傅!你變了好多。”索菲驚訝道。
傅酒挑眉,反問道:“真的變了很多嗎?很多人都這麼說,但是我並沒感覺有什麼變化。”
索菲搖搖頭,“真的,你自己或許感覺不出來。”
二人寒噓了半天,索菲提出來帶她出去吃晚餐順便玩一玩。
傅酒這算是第一次來安市,她新奇地看着路邊的店鋪,倒是有不少從小到大沒見過。
“誒,那不是……”傅酒看到熟悉的軍人身影,剛一開口便立馬住嘴。
帶着顧忌看了一眼索菲,沒想到索菲竟然一臉平靜,“嗯?別擔心,我已經痊癒了,不然兩年前他們遷到安市,我豈不是要被氣死了。”
劉子易和他的妻子文雪蓮走在前面,他今日被強行叫出來陪她買東西。
少帥這幾日去了美國尋找少夫人,士兵兄弟們好不容易放個假。
文雪蓮在攤位上挑着東西,眼神一撇就撇見了站在遠處的索菲與傅酒,她一急,嘴角露出笑來挽上劉副官的胳膊。
劉副官眉毛一皺,想要抽出自己胳膊,“光天化日之下,有損風氣。”
劉子易隨着她的目光看過我,我恰巧撞上了索菲碧綠的眸子。
他更是像觸電般,將文雪蓮的胳膊接着拽下。
劉子易瞧見了傅酒,很是詫異,“少夫人若是回來了,那少帥呢?”他心道。
劉子易還是走過去,“少夫人。”
傅酒臉上神情寡淡,“我早和他離婚了,你也不要在叫錯了。”
“好的傅小姐,我家少帥是與您一起回來的嗎?”劉子易問道。
“不知道。”傅酒淡淡回道。
索菲突然一笑道,“你家少帥可是癡情,你怎麼沒學一點呢。”
劉子易沉默沒有說話,這時雪蓮臉上帶着不悅走過來了,“子易,這是誰啊?”
劉子易眉頭一皺,“這位是少帥的前夫人,你講話注意點。”
雪蓮一驚,原本她離得遠遠的,還以爲傅酒是那洋女人找來的幫手呢。
沒想到兩年了,那洋女人依舊是對劉子易不纏不放的!
劉子易抱歉朝傅酒一笑,“對不起傅小姐,我家夫人目光短淺,出撞了您。”
我家夫人四個字,生生刺痛了索菲,還不等傅酒開口,索菲就一股陰陽怪氣道:“便是看管好教育好你家夫人,若是以後在碰見達高貴人,小心饒不了她去!”
索菲拉着傅酒繞開二人,傅酒瞧着她的樣子,心裡也是有了數。
劉子易回頭注視着索菲的背影,整整三年,他何曾放下過她。
雖然是與文雪蓮結婚,但三年了他從未碰過她,二人甚至分房睡。
他深知自己配不上她,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副官,而她是有學問的大學生,現在又是銀行的經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雪蓮與他訂婚多年,他也不能違約負了她。
所以,他選擇了隱藏起自己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