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楚星海,三人又回到房子裡。
“傅酒姐姐,我們幫你整理一下行李吧。”霍楚玉主動說道。
傅酒感激不盡,“好啊,真是很感謝,等安穩下來,來這裡我做飯給你們吃。”
三人搭夥,動作很迅速,將傅酒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奶奶情況好點了嗎?”她問到。
霍楚玉噘噘嘴,“還是那個老樣子,我看着,母親都有些要放棄了。”
傅酒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我們收拾完了去看望一下奶奶吧,正好我請你倆吃飯。”傅酒說道。
“好啊好啊。”霍楚玉和索菲兩人欣喜道。
三人在道路上打了一輛馬車,洋人的馬車在做工上更爲精緻一些,坐上去也很舒服。
半個時辰,三人就到了醫院。
霍夫人對傅酒的到來感到尤爲驚奇,她事先不知道,傅酒只告訴了霍楚玉。
“酒兒,可是你出什麼事情了,怎麼會來了?”霍夫人將傅酒拉到另一個房間坐下細談。
傅酒垂着眸,不敢去,也不忍心去看霍夫人的眼睛。
“蘭姨,實不相瞞,我與霍御乾離婚了。”她一字一句道。
霍夫人聞言大驚,一下子握緊了傅酒的手,“什麼!是瓊樓提的?!”
傅酒悽慘一笑搖搖頭,“不是,是我。”
“對不起蘭姨,我讓你失望了,我不想在於他有任何瓜葛了。”
霍夫人嘆着氣,依舊不死心,“真的……和瓊樓沒有一點退路了?”
“是的。”傅酒淡淡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霍夫人追問,她實在不忍心看到這一副畫面。
傅酒總不能當着人家母親的面,說人家兒子的不好。
她垂着眼簾,微微一笑,“蘭姨,有很多原因,恕我不能一一與您訴說,只是一點,我對他已經失望至極了。”
霍夫人瞧着她堅決的樣子,心裡落了數,“唉,蘭姨真心希望你和瓊樓能廝守,既然如此,酒兒丫頭,你不用感覺有什麼變化,蘭姨依舊是你蘭姨,奶奶也依舊是你奶奶。”
傅酒聽着,眼淚都盈目了。
“蘭姨,真的,我對不起。”傅酒有些哽咽說道。
霍夫人抱住她,“別哭,你到什麼歉,應該道歉的是蘭姨還有瓊樓。”
“是蘭姨沒有把兒子管教好,讓你吃了那麼多委屈。”霍夫人拍着她的背說道。
“傅,有人找你。”索菲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進來吧。”霍夫人說了聲。
就見一男人推門進來,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蓄著一頭短髮,外披棕色西裝服,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嘴脣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您好霍夫人。”楚星海主動問好。
霍夫人微笑回他,接着問道:“你是酒兒丫頭的朋友嗎?倒是面生的很。”
'霍夫人,我名楚星海,我和傅小姐是在船上認識的。”楚星海說道。
霍夫人恍然大悟,“奧奧,快坐下吧。”
海面上白帆點點,與天上朵朵的白雲相映成輝,幾隻飛翔的海鷗迎風飛舞着,展示着它那曼妙的舞姿。
近處的浪花不時地涌上沙灘,相互追逐嬉戲着,撞擊着礁石,發出陣陣歡快聲,好像在歡迎遠客的到來;遠處的海浪一個接一個、一排連一排的,相互追逐着、奔騰着,煞是好看。
目光盡處只見一條水平線,天和海在那裡交界,雲和浪在那裡彙集。
風親切地撫摸着海的綢緞似的胸膛,太陽用自己的熱烈的光線溫暖着它,而海,在這些愛撫的溫柔力量之下睡夢似的喘息着,使得沸騰的空氣充滿了蒸發的鹽味。淡綠的波浪跑到黃沙上來,拋擲着雪白的泡沫,它就在這滾燙的沙礫上輕輕地響着消散下來,潤溼着沙土。
傅酒站在那裡,感受着海風的撫摸。
楚星海走近了,傅酒依舊沒有發覺,她閉着眼睛,髮絲被風吹的凌亂。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這個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情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一頭波浪般的秀髮隨風飛舞,如月的鳳眉,一雙美眸含情脈脈,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脣,鵝蛋臉頰甚是美豔,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楚星海看的有些癡迷,到最後還是傅酒轉身出聲喚回了他的神智。
“你怎麼在這?”傅酒問道。
“去你家找你來着,沒找到你,一猜你就在這兒。”楚星海溫和一笑說道。
“我喜歡在這個地方看海。”傅酒莞爾一笑。
“白天晚上,看的海都不一樣。”她繼續道。
“太陽升高了,海上的霧漸漸散去,大海的真面目終於出現了。當傍晚漲潮的時候,大海卻變成了另一副模樣。”傅酒眸光注視着那波光粼粼的海面。
“晚上海是深藍色的,月光照再海面上,就像給大海披上一層銀沙。在我以前住的地方,是沒機會看到這麼寬闊的海。”傅酒語氣平緩繼續道。
江城的碼頭,都不太大。
“那你以後打算每日就來這裡看海,不做些什麼?”楚星海挑眉問道。
傅酒微微一怔,“做些什麼……”
“比如學習?你可以嘗試一下接受外國的教育,想你這麼大的年紀,就該是學習新東西的時候。”楚星海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真的可以嗎?”傅酒眸光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