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很揪心:“那個……”
話剛到了一般就被餘靜一個眼神給殺回去了。
嚶嚶嚶。
好方啊。
蘇暖慫了,並且默默的在心裡祈禱,薄司夜啊薄司夜,你可千萬不要說錯話啊。
薄司夜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是在一個劇組裡見面的。”
“哦?”
“當時蘇暖在很認真的幹活,期間有一個人摔倒了,劇中裡所有的人都沒有去攙扶,就只有她。她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女孩子了。”
蘇暖耳根子紅紅的,爲毛最後一句話很像某強東說的啊。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的確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當時那個人受傷的很嚴重,奄奄一息,別人都是自顧自地逃竄,只有她願意停下來。哪怕她知道這樣會讓自己也多一份的危險,她也願意這麼做。”薄司夜回憶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眼裡滿是柔光。
蘇暖都不好意思了。
想不到當時隨手那麼一摸,怎麼就在他眼裡變成了白月光了?
害羞啊。
餘靜頻頻點頭:“這就是緣分啊。”老師式的總結了。
蘇大寶嘻嘻一笑:“可不就是緣分嗎?要是沒有緣分,哪怕再近都沒有用,可要是有緣,哪怕相隔再遠都會見面的。”
餘靜很同意,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別的我都同意了,可是暖暖啊,你怎麼就生下了一個五歲的孩子了?”
咣噹。
這是最最不好解釋的地方。
蘇大寶眼珠一轉,微微一笑:“哎呦外婆,你看我都生了,你就不要問他們這些問題了,爹地媽咪會害羞的,你也知道的,年輕人嘛,總是會犯一些什麼錯誤的。”
餘靜被蘇大寶的賣萌給忽悠了,暈暈乎乎的覺得很對。
也是啊。
反正孩子都生了,還領來了這麼一個好女婿,還要在乎這些細節幹什麼?
“行,那我就同意了。”
蘇大寶微微一笑:“外婆啊,其實我爹地媽咪早就登記了。”
“什麼!”
餘靜炸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薄司夜回答:“準確的時間是在一個月前的中午。”
說着他拿出了一個紅本本。
餘靜一看,照片裡的兩人笑的無比溫馨,莫名的,自己也被感染到了。本來還想要說一下的,但是現在想想也不說什麼了。
“我自己是個婚姻不幸福的人,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經驗傳授給你們,我只想要告訴你們,一定要牢牢抓住身邊的人,不要放棄。漫漫人生中,只要對方纔是自己的依靠,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們都能像結婚證上笑的那樣燦爛。”
餘靜說着,自己也哭了。
“媽,你怎麼了?”蘇暖的心也跟着軟了。
“我就是太感動了。”
薄司夜輕輕地拿過了紙巾:“媽,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我可以保證我會一輩子愛護蘇暖的,以後她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她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我會把最好的一切都捧給她。”
蘇暖感動地看着他,臉色有些紅紅的。
怎麼說這些也是當着老媽說的,怪不好意思的。
“你別這麼說。”她羞澀地加了一句。
餘靜忙說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都是夫妻了,以後女婿啊,你每天都要對着我家暖暖說我愛你,知道了嗎?”
“好。”薄司夜淡淡笑了。
蘇暖臉紅了:“你……”
“還有你啊,人家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你要有所表示。”
蘇大寶接口了:“那個表示就是說媽咪你要親親爹地哦。”
蘇暖:“……”
你們纔是一家人,我就是個外來人吧?
囧。
餘靜拍手:“今天我太高興了,女兒女婿,還有外孫都來了,好,我馬上去做菜。”
“不用了。”
薄司夜已經脫下了外套,優雅地捲起了袖子:“今天的飯菜就由我來做吧。”
餘靜有些不明白。
薄司夜說道:“前段時間蘇暖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在照顧的,放心,這些我很擅長。媽你只要告訴我喜歡吃什麼樣的菜就好了。”
“真的?”
餘靜是越看越滿意:“我隨意,加點辣就更好了。”
“好。”
ωωω★ тт kan★ C 〇 說着薄司夜走向了廚房。
餘靜嘖嘖了幾聲,轉頭看着自家女兒的時候,都是一副你去哪裡走了狗屎運的表情。
蘇暖:”……“
媽,你別以爲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了啊。
你這樣很傷我的心啊。
“今天你們就睡那個主臥。”餘靜娘娘發話了。
蘇暖:“???”
餘靜說了:“別和我扯一些有的沒的的啊,你想想啊,人家是多少的男人啊,你可得抓緊了。”
噼裡啪啦的大一堆。
蘇暖,卒。
迫於老媽的威嚴,蘇暖乖乖地薄司夜睡在一起。
倒不是說不願意,只是第一次帶着人家回來,正常老媽的思維不是應該和女兒好好聊聊的嗎?
哪有就這樣直接把人給塞過去的啊。
瞧瞧連薄司夜都看出來了:“看來丈母孃也很希望我們交配啊,蘇暖,不如我們就選在今晚吧。”
蘇暖都快了。
你們一個個都欺負人啊。
最最神奇的是,蘇暖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薄司夜同學的眼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幽暗了起來。
經過了這幾天的相處,她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我說你不會是……”
薄司夜目光炙熱而坦誠:“沒錯,我想要你了。”
她一下臉紅了。
想出去?
外面有老媽把守着,幾乎不可能。
過去?
那分分鐘就被吃掉。
其實也不是不想要和他親密接觸,只是那一次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這傢伙的尺寸驚人啊。
真的很方。
她不想要第二天出現的新聞是某某女青年啪啪的時候掛了。
那多丟人啊。
薄司夜邁開了長腿,已經開始邊走邊脫衣服了。
他一點點地解開鈕釦,隨意的一個動作就無比撩人。
“你知道剛纔丈母孃和我說什麼了嗎?”他一伸手,結結實實的形成了一個壁咚。
“說,說什麼了?”
他輕輕地捏起了她的下巴:“丈母孃說,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讓我不要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