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眼神,明明就是嫌棄的。
夏心悠從臉紅到脖子,再紅到腳趾丫,她真的是要尷尬死了!
“我我我、我去換一件。”夏心悠頭一扭,狠狠的瞪了莫奕臣一眼,就要往浴室裡衝。
莫奕臣拉住她,一張俊俏的臉笑得格外的開心,勾脣道:“別啊,你這樣穿挺好的。”他又審視了夏心悠幾眼,摸着下巴,那神情,絕對是心蕩漾之的,“還挺有藝術感的。”
藝術?拜託,您老別來侮辱藝術了!
夏心悠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她煩躁的抓了抓本就亂糟糟的頭髮,特無奈的道:“這衣服……是秦煙借給我的。”
莫奕臣一聽,蹙眉,“你穿別的女人的衣服?”
夏心悠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好閨蜜之間,互相穿穿衣服怎麼了?沒想到莫奕臣竟然鄙夷的覷了她一眼,“脫了。”
“嘎?”
“脫了,換你自己的。”
“哦……”
幾分鐘後,夏心悠穿着白色吊帶睡衣,站在莫奕臣面前,莫奕臣臉頰上的笑容纔算是恢復正常了,他揉了揉夏心悠的頭髮,就像是在摸一隻哈士奇的腦袋,“乖,這樣纔是你。”
“你什麼意思啊你?”夏心悠立刻炸毛。
莫奕臣笑得令她色令智昏,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一挑,就把她的小吊帶往下滑了滑,在鎖骨以下的位置,那啥上面一點點兒。
他低頭親了親,開始在那上面吻啊吻,咬啊咬,夏心悠被刺激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趕緊抓住他作祟的手,眼神一個頸兒的瞥着正在旁邊哈哈大睡的莫薇薇,小聲的道:“你的寶貝女兒還在旁邊呢!”
“沒關係,薇薇睡着了就跟你一樣。”莫奕臣含糊其辭的繼續咬。
夏心悠聽出他話外有音,又抓住了他的頭髮,“像我?像我什麼?”
莫奕臣似乎非常不想在此時被打擾興致,他看着夏心悠,好半天了才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個字來:“豬……”
夏心悠:“……”
親吻到最後,開始氾濫,兩人就倒在臥房的沙發上,糾纏在一起。
“重,你讓我在上面……”夏心悠不滿。
“好,”在做運動時,莫奕臣一向是最好說話的,你讓他幹啥他就幹啥。
一個轉身,翻了個身,他在下,夏心悠在上。
夏心悠趴在莫奕臣的胸膛上,用手指在他的小紅豆上揪啊揪的,莫奕臣臉色一黑,抓住了她肆意玩弄的手,放在嘴裡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疼!”
“活該,讓你瞎弄的。”
“我哪裡有?!”夏心悠哼哼兩聲,莫奕臣讓她擡腿,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退了退,道:“那個,那個……這裡沒有那個……”
“哪個?”莫奕臣嘟囔兩聲,他真的很不耐煩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被打擾。
“就是那個啊!”夏心悠此時極度的懷疑莫奕臣的智商,只好紅着臉啊,“套子啊……這裡沒有備用的套子啊……”
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難道叫傭人出去買?
不要!
莫奕臣蹙眉,旋即,釋然一笑,他手指在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一片杜蕾斯來……笑了笑,“我這裡有。”
夏心悠立刻在風中凌亂……這個禽獸!哪個正常人會隨時隨地的在口袋裡放杜蕾斯?!
“唔,幫我戴着。”莫奕臣“唔”了一聲,大老爺懶的就只想享受了。
夏心悠踹他一腳,身子從沙發上滑了下來,紅着臉,嘿咻嘿咻的套啊套啊,總算是把那個滑不溜秋的水果兒套套給套了上去。
她“咦”了一聲,驚訝的道:“這次是櫻桃味兒的。”
“嗯,新產品。”莫奕臣解釋了一句,迫不及待的把夏心悠給抓了起來。
夏心悠想了想,怎麼每次的套套都是不同味兒的,還是新品種?她啃住莫奕臣的嘴巴,奇怪的道:“你是從哪裡搞到的?外面都沒見有賣的。”
莫奕臣忙着呢,哪裡有功夫回答她的問題,完事後,他才抱着夏心悠,手指撫摸着她滑膩的胸前,揉着那兩團雪白的綿軟,笑着說:“我的公司生產的。”
“嘎?”
夏心悠翅果果的瞅着莫奕臣,“你不是開娛樂公司的嗎?什麼時候又去投資安全套這麼缺德的事業了?”
她的眼睛瞪的很圓,亮亮的,眉眼又精緻好看,這樣瞪圓了看你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種無聲的誘惑,勾人的很。莫奕臣感覺身下的欲—望又脹了起來,眸子暗沉的道:“怎麼暗沉了?去年D市的杜蕾斯工廠倒閉了,買不到貨,爲了廣大男同胞的幸福快樂,我就又投資建了一個。”
夏心悠:“……”
莫奕臣,你這個大-色-魔!
……
牀上的莫薇薇,果然睡得跟小豬豬一樣,可愛稚嫩的臉討人喜歡極了。
夏心悠看了小傢伙一眼,又瞥了她一眼,最後又忍不住瞅了瞅,生怕這熊孩子突然睜開眼從牀上跳起來,將他們抓-奸-在-牀……
“別看了,寶寶睡着了。”莫奕臣好笑的莞爾。
他左擁右抱,一手摟着一個,突然覺得,人生啊,就是應該這麼圓滿。
轉頭,側目,凝視着夏心悠,“你剛纔不是很累?怎麼還不睡?”
夏心悠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多謝關心,累過了,我現在有點睡不着。”
“睡不着啊?”莫奕臣把這句話的尾音拖得格外的悠長,好像特別的奸詐似的,緊接着,夏心悠就聽到他說,“既然睡不着,我們就來做一點別的事情吧!”
……“好”字還沒有說完,莫奕臣又壞壞的勾脣道:“芙蓉帳裡春風短,我們還是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什麼叫有意義的事?”夏心悠涼涼的問道。
“……造人大計。”
“……”
得,您老別忙活了,我還是接着睡覺吧!
第二日清晨。
莫奕臣起牀洗漱,吃完早點,喝完咖啡,看完報紙後,臥室裡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還睡得天昏地暗的,一點兒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這種時候,一個正常男人,看着自己妻子女兒都是睡得如此甜美,應該會怎麼做?
正常人都應該悄無聲息的退出去,自覺不打擾的嘛!
可偏偏莫奕臣這傢伙就不是個正常人……
他掀開被子,捏了捏莫薇薇的小鼻子,又挑起夏心悠的一縷頭髮,在她臉上撓啊撓的,一直堅持到夏心悠睜開眼爲止。
“你煩不煩啊你?做什麼非要把我吵醒?你煩死了!煩!”夏心悠在炸毛。
莫奕臣愉悅的吹了一聲口哨,憑什麼他每天都得定時定點的起牀、上班、工作,她就能美美的睡到太陽曬屁股?
“粑粑真討厭,粑粑真煩,不要吵,像蒼蠅……”莫薇薇白了一眼她幼稚的臭爹地,閉上眼,翻了個身,繼續抱住夏心悠的一隻胳膊,兩人把頭埋在被子裡,繼續睡!
莫奕臣:“……寶寶,你別忘了你今天還要上學。”
“知道啦,九點才上課喔!粑粑你煩死了,快點去上班……”莫薇薇擺擺小手,小臉皺成一團,一臉的不耐煩。
莫奕臣天生操心命,又對夏心悠道:“……你今天要送寶寶去上學。”
“知道啦,還早呢,你快點去上班,吵死了,像蜜蜂,快走快走。”夏心悠也擺擺小手,抱住懷裡軟軟的小身子。
莫奕臣:“……”
門被關上。
八點四十五。
夏心悠是被莫薇薇給哭醒的。
“怎麼了?怎麼了?”夏心悠猛地驚醒。
小傢伙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指着腦袋,哭的更加桑心了,“要遲到了……老師會罵我,同學會笑我,嗚……我不要啦!”
夏心悠抓過鬧鐘一看,已經八點四十五了,墨微微的幼兒園九點就要到校,就算現在馬不停蹄的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她想了想,旁邊的小傢伙一直哭個不停,還哭的打嗝,小臉都憋的通紅通紅的,她道:“薇薇,要不我給你們老師打電話,幫你請一天假?”
“請假?”小傢伙淚眼朦朧的看着她,“老師說,只有生病,或者家裡有親人去世,纔可以請假的。”
“……就說你生病了。”
“哦!”莫薇薇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又嘟着嘴巴道:“可是我沒有生病呀,小媽咪,你是讓我跟老師說謊話嗎?”
“……”夏心悠猶豫半天,都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好拿過一面小鏡子,指着鏡子裡面那個哭的滿臉通紅的小傢伙,一本正經的道:“撒謊是不正確的行爲,但是薇薇,你自己看看,你的臉都紅了,有可能是過敏了,小媽咪今天要帶你去醫院檢查。”
“哦……那就請假好啦!”莫薇薇也頗以爲然。
夏心悠一聽,立刻鬆了一口氣,倒頭接着睡,可是她旁邊的小傢伙一直在她旁邊拔蘿蔔。
我拔、拔、拔、拔蘿蔔……小傢伙又哭了,“你快點起來呀,起來帶我去醫院做檢查,嗚嗚……寶寶過敏了,要去醫院做檢查……”
夏心悠欲哭無淚……她容易嘛她?昨晚累到半死,今天還要伺候小祖宗!
伺候完了大的,還要伺候小的,丫鬟傭人也沒她這麼辛苦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