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宋永妤回頭狠狠的瞪了蘇小晚一眼說道:“哼,你就這樣與人爲善吧,看把你欺負的,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說完之後,甩了下胳膊就對着劉妮等人說道:“嫂子們先坐,我去泡茶來......”
蘇小晚見大表姐宋永妤走了,不住的搖了搖頭,而劉妮則氣憤的說道:“小晚妹子,是不是她又過來欺負你了?呸--還政委夫人呢,哼,就是一個嫌貧愛富,現用現交的小人。”
蘇小晚則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算了,劉嫂子,她估計也是鬧心,說話也口無遮攔,再說,跟她生氣也划不來,知道什麼人就得了。”
劉妮一聽則皺着眉頭說道:“小晚妹子,你就是脾氣太好了,你跟我們說說,她這次又是因爲啥啊?說了啥了,把你表姐氣成那樣?”
蘇小晚低頭喝了一口茶水後說道:“她也沒說啥,就是來求我幫忙,還是原來的那事兒,這不韓冬晨回來了嘛。”
“不過,這事兒我到是提了,但是,我男人也把我訓了一頓,說這事兒也不是咱們女人該管的,讓有什麼事兒,就讓她男人親自去找他,叫我不要過問。”
“這不,我委婉的跟張嫂子說完了後,她就怒不可揭了,說我忘恩負義,假惺惺,說我見死不救,說看錯了我......”
趙愛芬一聽,連忙說道:“小晚妹子,這些話我們都聽見了,這人真是的,誰忘恩負義,假惺惺還不好說呢。”
接下來兩個人就對張淑蘭一頓言語上的討伐,而蘇小晚則聽着,慢慢的品着茶。
剛纔那一刻蘇小晚不是不憤怒的,也不是不生氣,可是,轉身人都走遠了,在一個,跟這種人計較也掉價。
這種以自己的思想爲是非觀的人,你跟她講道理有什麼用?無非是對牛彈琴,而且,你越是搭理她,就會越來勁,更不要跟這樣的人計較,因爲他會將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樣的水平,然後用他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這種事兒,蘇小晚不是沒吃過虧,但是吃虧了之後就要長教訓,昨日還跟你談笑風生呢,轉眼,就兵戎相戈的也大有人在。
況且張淑蘭本來就是一個現用現交的人,平時大家相處還不錯,不過,轉身你沒滿足她的願望,在你身上得不到利益,就會說變臉就變臉。
這個世界上的人,在沒有暴露出本性的時候,你不會知道這人是有多惡劣,你的想象和她本人的作爲來比,總是那麼的匱乏。
曾經蘇小晚也爲此傷心過,爭辯過,不明白這人爲什麼說變臉就變臉,那時候,蘇小晚也還年輕氣盛,也試圖講道理,也試圖給對方解釋。
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對方變本加厲的攻擊,從那之後,蘇小晚就明白,這種是非觀根本就是歪曲的人,她只認她自己的邪理歪說的人,跟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對那種三觀不正,要不就是嫉妒發狂,要不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在不就像張淑蘭這樣,在你身上得不到利益的人,翻臉無情,用各種話來貶低對方的人,還是不要搭理的好。
這種執拗的瘋狗,還是得離的遠一些,不然被咬一口得狂犬病多划不來,再說,就算跟她大吵一架,又能怎麼樣?不過是,讓別人看笑話罷了。
而且蘇小晚想想都覺得有些好笑,這種鄰里之間的幫忙不是挺正常的嗎?蘇小晚雖然懷孕加上生子並沒有在勞動上幫過什麼忙,但是,偶爾有好吃的好喝的,相好的幾家人,舅媽也沒少送東西過去。
雖然那些菜什麼的,比如什麼小雞燉蘑菇啊,什麼紅燒排骨啊等等,這些個菜雖然不是宮廷御膳,但是,從舅媽手裡做出來的,那也是色香味俱全啊。
就更別提那些食材了,不花錢啊?這些錢雖然對蘇小晚來說是九牛一毛,但是,對於他們來講,也不是總能吃的上的啊。
所以,對於鄰里相處,蘇小晚自覺沒有虧欠她什麼,而對於因爲蘇小晚打架跑前跑後啥的,蘇小晚也只是笑一笑,這人,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呵,上次還可以說她是因爲着急,口不擇言,那麼這次可就是原形畢露了,對於她說的把自己當成知己,蘇小晚也是醉醉的了。
她是真沒想聽張淑蘭的那些小心思,也不想知道他們家因爲啥事兒鬧的風雨,沒辦法,她自己要說的,怨誰呢?而且,自己也沒同外面的人說什麼。
不過,想到這兒,蘇小晚不由得皺眉頭,這要是外面有啥閒話,還不得來找自己算賬啊?哎--古人誠不欺我,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嘖嘖......
劉妮和趙愛芬兩個人說了半天,就看見蘇小晚在哪兒發呆,不由的推了她一下說道:“小晚妹子,你也別難過了,這人啥樣,現在也算看清楚了,這麼多年來,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什麼熱情助人啊,秉公辦事兒啊,都是忽悠人的,哼,不過,小晚妹子,餓比你早一點看出了她勢利眼的,所以,私下裡也不跟她交往,估計,她也不願意搭理餓就是了。”
蘇小晚被她們推了一下,也回過神兒來了,就笑着說道:“嗯,我明白,沒事兒的,估計她也不會在來找我了,哦,對了,昨天......”
一說到這個,劉妮就忍不住嘆氣,眼淚八叉的說道:“誒,小晚妹子,不是餓設啊,餓家男人昨天在家哭了一個晚上,哭的餓心裡頭那個難受呦,嗚---”
趙愛芬聞言,眼淚也掉了下來說道:“劉嫂子,別說你家的那個,就我家的那個也是,誒,你說,咱一起在這兒也生活了幾年,對這也有感情了,如今,咋就有那人走茶涼的悲傷呢。”
蘇小晚聞言,拍了拍她們的肩膀,心裡頭也能體諒她們的感受,在這兒這麼些年,咋能沒有感情,在加上對未來的迷茫和看不到方向。
蘇小晚給兩個人好一通的安慰,就這樣幾個人大概聊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把眼淚擦乾,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