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被鄭海梅這麼一問,也不好意思了,紅着臉說道:“嫂子就笑話我,哪有什麼方法啊,還不是部隊教育的好,韓冬晨才這麼有責任心,他是看我身體太弱了,照顧我呢。”
鄭海梅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王紅雖然不說話,但是聽着她們兩個說話也很高興,後來,王紅又看了一下蘇小晚育的菜苗,又囑咐了一些其他的事項後,兩人告辭回家了。
蘇小晚又接着看報紙,等中午了,蒸個飯,炒了個土豆絲吃,她也想吃點別的,好好補補,只是沒錢啊,這會兒韓冬晨把錢給她後,她又不想花了,反正自己也找到了賺錢的方法,等賺了錢,在好好補補也一樣的,在等幾天。
吃過了午飯,又睡了一覺後,起來繼續翻看報紙,這是去年一年的舊報了,都是韓冬晨拿回來的,想想韓冬晨這個人還是很上進的,平時生活習慣也很規律,一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閒暇時間就看書學習,很少出去應酬,即使喝酒也是找部隊裡的戰友,幾乎不和外界接觸。
蘇小晚也知道他們軍人有很多機密事件是不能說出去的,同樣也就限制了他們交往的人羣,這樣的生活簡單又不復雜,也挺好的,就是有時候出任務可能會遇到危險,這個是不可控的,但對蘇小晚來說,都各有利弊,不過這樣單純的環境還是讓她很放心的。
蘇小晚堅信,命都有定數,求不來揮不去,跟隨自己的心,才能活的自由。
正想着呢,又起了敲門聲,開了門,原來是於蘭英和張春香抱着孩子在門口,蘇小晚並沒有請她們進去,對這兩個人都沒啥好感,就看見張春香是挺不願意過來的,一個勁的拽孩子,於蘭英也領着孩子,不過她們一人拿了三個雞蛋過來。
於蘭英嘴快就說道:“嫂子,怎麼樣了,上午忙,這不,忙完就過來看看你,這是我們給你拿的補品。”說完就擠了進來。
蘇小晚沒轍,只好也請張春香一塊進來了,兩個孩子,進門就可哪跑,有個空就鑽,眼看要去書房,蘇小晚快步跑過去,把倆孩子拽住,說道:“這不能亂進,就在客廳玩兒,你們乖乖的,阿姨給你們糖吃”
一聽有糖吃,兩個孩子都聽話的站在那,蘇小晚看他們聽話,就從口袋裡拿了兩塊糖給他們,有了吃的,兩個孩子拿了個凳子就到一邊玩兒去了。
蘇小晚鬆了口氣說道:“嫂子,你們坐,我這都大好了,不用擔心,雞蛋就不用了,拿回去給孩子們吃吧”
蘇小晚是真不想要她們的東西,看見她們就鬧心,還有那倆孩子,淘的都沒邊了,哪有小壯壯乖巧聽話。
於蘭英和張春香看孩子們橫衝直撞的也不在意,可能都習慣了,不過今天張春香到是乾淨了不少,頭髮好像新洗的,衣服也是乾淨的。
於蘭英笑嘻嘻的開口道:“還是弟妹有辦法,我們家小柱子淘起來,我都管不住他,嫂子這有好吃的,以後他肯定聽你的。”
蘇小晚也笑着說道:“家裡沒啥好吃的,還是上次就買了幾塊糖,我這血糖低,身體弱,就在身上備了那麼幾塊。”
蘇小晚心想,你這是想以後孩子不聽話,都往我這領啊,就我這病弱的身子,你還敢在這和我搶吃的,昨天那就是典範。
於蘭英一聽這話,就把主意打消了,笑話,她可不敢招惹蘇小晚,昨天那一暈倒,這事的性質馬上變了,一想到這兒就興奮的說道:“嫂子,你家韓副營長可真男人,昨天晚上,我們還在院裡呢,老遠就看見,你家韓副營長給周教導員打了,打的那叫一個慘,臉都腫了,嘴角還有血,可給你報了仇了。”
蘇小晚也很驚訝,韓冬晨居然給周教導員打了。然後又想起昨天說的會給自己一個說法,難道昨天打了人不算,這事還沒完?用手捂着略張開的嘴,哇,好霸氣啊,心裡也很爽,聽着就解氣。
於蘭英很滿意蘇小晚的表情,繼續激動的說道:“我跟你說,現在全軍屬院都知道了,大家都羨慕死你了,也都覺得韓副營長是真爺們兒,還有那個董玉嬌,大家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就是城裡人嗎?眼睛都長天上了,看見俺們跟她打招呼,連個話都不回,就點個頭,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對了,昨天她因爲啥打你啊”。
看着於蘭英那副賊兮兮的樣子,這是來打聽消息來了,昨天董玉嬌那麼罵,傳到有心人耳中,還不知道怎麼猜測她呢,可能說什麼難聽話都有,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斃。
董玉嬌再跋扈,人家出身擺在那呢,現在大家沒有定論,還是因爲沒從昨天韓冬晨的震撼中回過來神兒,在加上對董玉嬌的怨恨,自己纔沒有被潑髒水,要不然,等有巴結董玉嬌的人想賣好了,可就難說了。
蘇小晚對這些彎彎繞繞可知道的很,輿論的力量可大着呢,不容小窺。
馬上端正態度,面上變的迷惘又委屈,帶着哭腔的說道:“嫂子,你在院裡的時間長,你跟我分析分析,我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剛來,是第一次見着她啊”。
蘇小晚本來身體就柔弱,長的也好看,長長的睫毛,大眼睛一眨,在扮個可憐很容易得到信任和憐憫之心,馬上就激起了於蘭英的保護欲(這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天生就有一種保護弱者的心理),就是張春香都挺起了胸膛。
蘇小晚看效果不錯,又繼續委屈的說道:“昨天,我寄完信往家裡走,在大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董嫂子,我沒見過她,但是聽鄭嫂子說過,說她在整個軍屬院,長的是最漂亮的,穿的也是最好的,那小黑皮鞋,可貴着呢,夠咱們兩三個月的口糧了,燙的大卷發,別說男人喜歡看,就是咱們女人看了都禁不住在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