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蘇小晚開車的還是小張同學,如今,他在父母的安排下也已經結婚生女,當年對永宜表姐的那份情誼也深藏了起來。
人也變的沉默許多,雖然娶的媳婦兒不是什麼特別出色的,但是,不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很溫順,這也可能是張曉春同意的原因。
永宜表姐一直都是性格隨和的人,不管咋說,他還是挺滿意的,如今女兒也生了,一家人日子過的還算不錯。
這麼多年來,張曉春一直跟着蘇小晚,當她的司機一直沒有被換掉,這也是變相說明了,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
當蘇小晚司機可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以前可能是因爲人手不足,可是,現在有了一個當少將的韓冬晨,什麼樣的人才找不到?
然而,張曉春依然穩穩的當着蘇小晚的司機,就有他過人之處了,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沒有忘記訓練,而且,沒事兒還要接受韓冬晨交代下來的訓練內容。
這跟着蘇小晚,第一要可靠忠心,第二嘛,就是這努力和變通是萬不可或缺的。
張曉春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是,做事認真又仔細,見蘇小晚出來之後,最快的速度爲其開車門,然後上車。
“小張,去援助中心,要快點。”
張曉春一聽馬上說道:“好的,嫂子,那邊是不是又鬧上了?”
蘇小晚邊整理頭髮邊說道:“嗯,小王打電話過來,說這次人有點多......”
張曉春一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人多,就意味着自己的責任重,很快就想到了許多可能性。
其實,他也不是很理解,他雖然不管事兒,但是,這麼多年下來,該知道的也沒少過,然而這個主也不知道是咋想的,非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兒。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車開的穩穩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很快就到了地方,這個援助中心經過了三年的發展,已經頗有規模。
前面的二層樓裡的辦公室,多爲情感疏導和談事情用的,後院有廠房和空地,是爲了培訓和教這些人技能用的。
蘇小晚這裡面接待這附近所有的女性同胞,不一定非得山村裡的女性,好多城裡的人也有這樣的或者那樣的困擾,雖然,現在社會還算是樸實,但是,九十年代的這會兒的人,心思也都浮躁的很。
找小三包二奶的也不在少數,原配厲害的自然不會來援助中心,大多都是受氣受欺負的,自己立不起來的這些。
而過來砸場子的,多都是那些不入流的人,反正好人少,不然,這些女性如何能如此受脅迫呢?
這種事兒大多都是沒人願意管的,領導們見蘇小晚願意管這攤子,樂不得的支持,這不管咋說也是政績,總比,活不下去尋思發生命案好啊。
所以,沒有部門願意去做這樣的事兒,就全力的支持蘇小晚,整個省城都給打開方便之門。
蘇小晚到的時候場面正是混亂不堪的時候,十幾個將近二十多個人拿着大棒子在院子裡耀武揚威,玻璃都被打碎了,好在辦公室大門關着,沒有啥人員傷亡。
可是,意外情況出現了,一個婦女,手裡拿着一把水果刀架在脖子上,人就站在二樓的樓頂上,對着樓下的人撕心裂肺的喊道:“王柱,你個王八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死,都不會回去跟你過日子的。”
這個婦女的話一落下,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緊接着就見樓下有個上了年紀的婦女喊道:“你個死妮子,你要死就死,威脅誰呢?呸---,我告訴你,你就是死了,也休想離婚。”
“當初花了那麼大的價錢把你娶回去,你生是我們家的人,死是我們家的鬼,你這輩子就休想逃脫出去。”
這個婦女剛說完話,蘇小晚的臉刷的一下子就黑了,只見樓上那個婦女氣的發瘋的說道:“你,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狠心的人,我就是要離婚,我就是死也要離婚......”
樓下那婦女氣的也鐵青,張口罵道:“你真是長本事了,還敢用死來威脅,呸,我看你是在外頭有了相好的,纔不跟我家大柱子過,就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就應該把你抓回去侵豬籠......”
還沒等這個人說完,蘇小晚就大聲喝道:“我倒要看看,誰敢把她抓回去侵豬籠。”
蘇小晚這話一出,整個人羣都禁了聲,往後頭這麼一看,只見一個長的跟天仙似的閨女緩緩而至,身邊跟着一個長得非常硬氣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眼神冰冷,時刻戒備着的樣子。
那個在樓下罵人的婦女楞了一下,回頭就問道:“你是誰?用你來管閒事兒。”
蘇小晚聞言,冷冷的說道:“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但是,今天這閒事兒,我是管定了。”
蘇小晚的話一落下,衆人都是一呆,樓上的那個則放聲大哭,周圍的人也一直在勸道:“大姐,快把刀子放下,刀劍無眼的,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是更讓某些人如願嗎?”
“你看,蘇姐人到了,肯定會沒事兒的,你放心。”
這邊剛說完,樓下的婦女嗷一聲就喊道:“啊,就是這個女人,呸,就是這個小妖精勾搭的,她是這裡頭的管事老鴇,專門讓媳婦兒跟你們離婚,然後轉手就給嫁到別人家賺錢的......”
“就是她,就是她,呸,看你長的人模人樣的,專門不幹好事兒......”
還沒等她說完,蘇小晚上前就把指着她的那個手臂,攥在手裡,直接一用寸勁,那個女人就痛的直冒冷汗,痛的死去活來的聲音撤響整個院子。
蘇小晚一直都沒有鬆開這個人,一直讓她疼着,然後轉過身,對着這些男男女女說道:“你們也是這麼認爲的?”
之後又掃了一圈女人們說道:“他們男人這麼想就算了,怎麼,你們身爲女人也這麼想嗎?我這裡是幹什麼的,大家清清楚楚,每個月,你們村裡都會有人去講解,至於,樓上那位大姐爲什麼要離婚,我就不信,你們在一個村子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會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