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發出的那天晚上,大胖驚奇的發現立文不在家兼關了手機,那是非常少有的事情,書站日夜開放,立文怕服務器不測,隨身總是帶了兩塊電池。無聊的大胖只好在家和敏茹下了一晚的跳棋,輸得被颳了一晚的鼻子。
這還不算,早上大胖帶着通紅的鼻子回公司時還怕立文笑話,走近立文時卻驚奇的發現他左臉有個淡淡的掌印,那掌印小巧玲瓏,明顯是侵犯婦女不遂遺下的後果。
立文看見他倆,忙用手遮掩掌印,不讓敏茹看到,一邊低聲對大胖道:“我這樣子……得回家休息去,今天你主持大局吧。”
大胖大笑:“真是難兄難弟啊,我這是讓敏茹刮的,你的誰打的?……沒付錢麼?”
“放屁。”立文罵,又道:“劉佩玉不會再來上班了,你讓敏茹接她的工作吧,我走了。”掩着臉急匆匆的走了。
大胖這下樂得不得了,腦海中浮現出香豔的情節來:昨天晚上立文找藉口讓佩玉上他家,關了手機,拔了固定電話,餓虎擒羊似的撲了上去,誰知劉佩玉不願意--不願意是不可能的,或許立文太粗野了--總之劉佩玉一巴掌打在了立文的臉上,並且決定以後再也不見立文了……。
大胖這個興奮啊,可又不能與敏茹共享香豔鏡頭,只好淡淡的告訴敏茹這消息。敏茹昨天回公司來,發現買文具、作記錄這些工作都被佩玉接遞了,今天正想着全心全力的搞觀音榜,聽到這消息也挺高興的,卻不問什麼,只是把佩玉用過的東西都打包扔了。
小張和李開也陸續回公司了,聽到劉佩玉離去的消息嘖嘖稀奇,因爲大胖闡述的語氣是佩玉對不起立文,而小張早就知道佩玉和立文的恩怨,也總是幫立文的,笑道:“劉佩玉肯定是看不起我們這小公司啦,以前我跟主席打工的時候她就從不到書店來,那次她以白領麗人的身份上來,那個……美豔是沒得說的,可是太冷酷了,好象天下間的男人都要聽她吩咐一樣,我們主席是何等樣人……。”
大胖發現敏茹停下了手,估計是在豎起耳朵聽,忙打斷道:“公司裡是不能說私事的!各就各位工作去。”
雖然吩咐大家工作,可大胖如何靜得下心來,過了一會找個藉口溜出去找立文打聽了。
立文正大字形的躺在牀上。大胖笑了:“講故事吧。”
“你好煩啊。”立文轉身不理他。
“嘻嘻。”大胖的好奇心正感天動地的,說什麼也不放過立文,一邊搖立文一邊道:“快躲!警察來了。”
“警察關我屁事。”
“你強姦未遂啊!”
立文知道沒辦法了,坐了起來,笑道:“每天審強姦未遂或已遂的YY小說還沒看煩?”
“那些書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你的故事總是特別香豔……。”大胖涎着臉。
立文搖頭:“不說。”
“文哥……。”大胖不是吃蒜的,管理學也上來了。
立文沒辦法了:“猜拳,我贏的話不用說,你輸的話不能再問。”又想故伎重施。
兩人舉起手來,立文例行的出布匹,大胖竟然出了個剪刀!立文愣住了:“你……。”
“想不到吧?”大胖大笑:“這種猜拳秘笈有啥了不起的?我可是天天在進步。”
立文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敏茹教你的,我估計你醒悟不過來。”
大胖指着自己的鼻子:“紅腫換來的代價。”
立文問究竟,大胖苦着臉,道:“妹子冰雪聰明,昨晚找不到你,我就和她下跳棋消遣,每一局都猜拳,贏的先行,開始時還各有輸贏的,後來就每次猜拳和下棋都是我輸,妹子又說我骯髒,刮鼻的時候用了全力,說替我颳去髒東西……,最後我誠心誠意的請教她技術,她告訴了我,我們的技術是差不多的,不過先行一步很重要,我猜拳猜輸了基本就輸了……。”
立文嘆氣了:“果然是個聰明潑辣的女孩……,她知道你行事清楚,既然認了妹子就一世是妹子,所以放心的住到你家去,也知道你這種懶人是會老出錘子的……。”
大胖得意極了:“反正以後不會每次都是我煮麪了。”
立文也笑了:“她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不煮麪難道我會煮嗎?到時咱命令她煮去……讓她那麼刁鑽。”
大胖也大笑:“我讓她往你的碗裡放瀉藥……不說這個了,願賭服輸,快說吧。”
立文站了起來:“要從哪兒說起呢?”剝了顆花生,有主意了:“就從吳仁星身上說起吧。”
“那太監?有啥好說的?快說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吧……把細節說清楚點。”
立文白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太監?你也太幼稚了,你以爲生活是一部YY小說麼?那吳仁星的功能強得很!”
“什麼?”大胖驚叫了起來:“難道是假的?是劉佩玉騙你的?”
立文冷笑着:“我也險些上了當,幸好後來我問過‘假佩玉’、問過你的‘初戀女友’,你知道她們都是這一行裡的狀元……,她們一問其他的姐妹,說吳仁星整日花天酒地,很少回家是真的,不過身體嘛,倒是強壯得很……。”
大胖還真愣住了,喃喃的道:“當一個美女伏在你身上,告訴你她老公是個太監時沒多少男人會不相信、不高興的,你厲害……,你到底是怎麼發現佩玉在騙你的呢?”
“我開始也上當了,這簡直是活生生的絕頂YY小說……不過,你的一個電話讓我冷靜了下來……,最重要的,是佩玉的鴛鴦戲水浴巾提醒了我……如果吳仁星真不行的話,劉佩玉的浴巾和其他內衣物不可能如此性感的,給自己看麼?……所以,所以我進去了,用浴巾把她包起來了,逃了。”
大胖連說想不到。立文又道:“我回來後越想越覺奇怪,一個人擁有的財富是和他的精力成正比的,吳仁星不可能無能,就算縱慾過度也該是以後的事,就算有病他也有大把的錢醫治……,最重要的,如果吳仁星只是娶劉佩玉回家當花瓶的話,他不可能多花六百萬的錢……,富豪對錢總是算得很清楚的……,以前吳仁星沒希望的時候,打麻將輸了三千塊就藉口跑了……,後來一問,果然證實我的想法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