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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立文一下子擔心起來:“你開了煤氣?”用力的嗅。
佩玉長嘆一聲:“你打開門便知道了……。”
立文疑惑的打開別墅的大門,一幅令他發狂的畫面出現了: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風裡飄搖着……,雖是昏黑,可他一眼便認出了她來……。
“敏茹……。”立文大叫一聲,衝了過去,一把抱着她。
藉着燈光,立文看到了敏茹的淚痕……不過她已經不哭了,很鎮定,鎮定得有點冰冷……。
立文猛然醒起自己只圍着條浴巾!一下子放開了她,退後幾步:“我……我沒有……。”
敏茹不作聲,轉過身來,慢慢前行,步履蹣跚。
立文再衝上去,攔住她:“相信我……,我沒有……。”
敏茹還是不作聲,默默的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立文一下明白了佩玉的毒計,大叫:“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再次衝上前,抱着敏茹,拼命搖晃:“我沒有!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呢?”
敏茹開口了,說得很慢:“那你來這幹嘛呢?”
立文登時說不出話來,張口結舌的。敏茹輕輕的道:“鬆手。”
聲音雖輕,卻是威嚴。立文不由自主的鬆了手。
敏茹繼續前行,海風吹來,更覺影孤形單……。
風吹進耳,立文彷彿聽到了敏茹心底的哭聲:“你不能走……。”再次衝了上去。
“你是誰?我爲什麼不能走?”敏茹的眼神有點迷惘。
“我是立文啊……,我是你師兄啊……。”立文更驚怕了。
“你是我師兄?”敏茹笑了笑,搖着頭,有點悽酸:“你不是立文,你不是我的師兄……,我的師兄會寫‘既是有情人,總是有情天’,你會麼?”
“你傻了?我就是立文啊……不,不,我們去結婚,我們這就去結婚……。”立文心神大亂,伸開雙手攔着她。
敏茹不理他,彷彿沒看見他伸開的手,繼續前行,一字一句的打擊着他:“你清醒一點吧……,你不是師兄……,你懂不懂?”
立文的心都碎了,雙手不由自主的跌下來,心中反覆的咀嚼着敏茹的話,待再次清醒,敏茹卻已去得遠了……。立文拼了命的追上前去,敏茹卻也小跑了起來……差不多到結帳櫃檯前才趕上,櫃檯前人來人往,差不多光着身子的立文引起了衆人的尖叫。
立文不管,伸手抱着了敏茹:“聽我解析……。”
敏茹抽泣着、掙扎着、閉着眼,無意中碰落了立文的毛巾……。
尖叫聲更大了,櫃檯的小姐掩着臉轉過身去。
立文不管,他知道這一鬆手,很可能再也見不到敏茹了……把敏茹抱得緊緊的。
立文不管保安管,幾個保安衝過來,一個扳開了立文的手,一個把浴巾圍了上去:“先生……,這是公衆場合,請注意儀容……。”
在保安的攔阻下,立文眼睜睜的看着敏茹衝了出去……。
立文雙手按着浴巾,發瘋似的往別墅區衝去……一腳蹬開了別墅的大門……。
別墅內佩玉很淑女的在笑着,已經點上了一枝煙,還給他加油:“快點,遲了就追不上了。”明顯是看完了這一幕好戲。
立文咬着牙,現在不是鬥嘴和揍她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大吼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衝出別墅,立文聽到了背後佩玉的狂笑:“我是叫你來談工作的,你自作多情,關我什麼事?”
立文以最快的速度跳了上車,佩玉還不放過他,衝近來大聲的道:“這滋味好受不?我不過是把你給我的感受一次性還了給你……。”
立文咬着牙,把油加到最大,車象支箭般飛了出去。
渡假村專門有一臺車負責接送,問櫃檯的小姐,敏茹是坐車出去了……。
立文在專車回程時攔下了司機,司機對敏茹的印象很深:“癡癡迷迷的,不停的流淚……在公共汽車站下的車。”
立文發了瘋似的一臺臺的追夜晚的公共汽車,在大街小巷漫無目的地尋找……直至天明。
毫無結果,敏茹就如從茫茫人海消失了一般。
立文已經很清楚了,這完全是一個套,是佩玉專門爲了報復他而設下的一個圈套!暗害大胖、收購一統只是圈套的開始,圈套的最後就是敏茹的離去……。
暴怒的立文回渡假村了,什麼棄胡都是假的,他現在很想掐死佩玉……。
可是佩玉已經離開了,只給他留下了一封信,一封早已準備好了的信,內裡只得一行字:“我一直都懂你,可是你一直都不懂我。”
立文回了城市,與大胖一起把城市搜翻了天,把能估計到地方都去了,可還是找不到敏茹。
晚上,立文終於收到了敏茹的電子郵件:“不要找了,我沒事,我已經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了,或許我一早便該離開。”
立文心中大定,敏茹還是足夠堅強的,繼續往下看:“你騙我離開後不久,師姐便打電話給我了,把她和你的關係都說給了我聽……。”立文恨得牙癢癢的,卻又不得不往下看:“我當然很傷心,因爲我聽得出她說的不是假話,可我說,我可以不管師兄在認識我以前幹過些什麼,我只要知道師兄日後會好好對我就行了。就象我哥,他很下流,有很多女朋友,還以爲我不知曉,可我知道他只要結婚的話,還是會對他老婆很好很好的……。”立文的淚緩緩流下來了,一旁的大胖眼中也溼潤溼潤的。
“師姐聽到這裡,笑我傻,把她的遭遇也告訴了我,還說今晚約了你到海邊去,我說我不信,我說你只是出差了,你是愛我的。她說你不信的話可以過來,車子就在樓下,結果我就去了……。”
“我真傻,我的確是個傻瓜。你不要再說我不傻了,我是好傻的。看見你光脫脫的走出門來我才知道我有多傻,我不能接受你在認識我以後繼續幹這種事情……,我總是天真的認爲,既然相愛了,就該坦誠相對,有困難不要怕,捱過了就行了,我是真的這麼想的……。”
“不要再解析什麼了……,你去了,無論你是帶着什麼目的去的,無論你和師姐當時做了或者沒做什麼,反正你是真去了。你很深刻的教育了我,我當時在學校教育舍友的話是一點也沒錯的,我以後再也不會要男人給我買雪糕吃了,我一定要學會帶眼識人……。”
“師姐也是個可憐人,她這樣對你們雖然很過火,但也不能全部責怪她的……,師姐已經離了婚了,她告訴我生命中只有過你一個男人……你相信不?你們纔是絕配,無論是愛還是恨……,其實愛和恨,又有誰能說得清呢?如果……如果你們能再次走到一起那就最好不過了。立文,念在相交一場,你不要再對付她,好不?就當這是我最後的請求吧。”
“我知道這是很難的。立文,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你夠狠的,不過,一切都應該過去,一切都應該着眼明天……,唉,說了也是白說……,我還是說最後一次吧,就算對付師姐,你也要光明正大的來,好不?你們都是聰明人,都比我聰明,如果你們把勁用到正道上去的話,那會很好的……我也不知在說什麼,隨便你們吧。”
“嗯,寫到這裡,我想通了,我開始開心了,立文,告訴哥,我的同學雖然很柔弱,但她真是很不錯的,你看哥弄成這樣子她也沒離開哥,讓哥全心全意的對她吧,千萬別欺負她。否則我知道了的話,會用勁刮他鼻子的。”
“終於想通了,我好開心啊,這一年裡我雖然賺到了一點錢,可是我真的很累……明天又將是新的生活了,你們保重,有緣的話,我們肯定會再見的。”
立文把信看完,伏在桌上泣不成聲,大胖也少有的哭了,用力按他的頭:“我叫你不和我說,我叫你好色如命,我叫你講義氣,你以爲自己真的很聰明麼……。”
立文猛的擡起頭來,出奇的冷靜:“是我對不住敏茹,她說得對,無論我抱着什麼樣的目的,無論我有沒有和佩玉上chuang,總之我去了,我很賤!”
大胖急了:“還說什麼啊,找妹子去啊……有電郵就好辦了,你一定能找出電郵是從哪裡發出來的……我知道什麼是IP。”
“不用找了,敏茹想躲我的話我們怎麼也找不到的,她一點也不傻。”
大胖泄氣了:“那怎麼辦?就由得妹子傷一輩子的心?”
“還能怎麼辦?從頭再來。”立文擦去了淚痕:“敏茹一直想把網文引上正軌,如果我真能幫她完成心願的話,她一定會現身的。”
“怎麼引上正軌?連一統也被人奪去了。”大胖嘟嚷着。
“被人奪去怕什麼?難道我們不可以奪回來麼?”
“怎麼奪?就憑你剩下的一百萬現金?收購一統的一個櫃檯麼?”
“這只是一場攻防戰罷了……大胖,你的欠單已經被我撕了,這一局麻將已經打完了,咱們棄胡已棄到盡頭了……是時候開始第二局了。”立文的眼神有點悠遠:“我們必須暴富……,我可不想等敏茹五十歲再結婚。”
大胖被引得笑了起來:“靠,當然不能,老太婆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