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連這都沒聽過?”華青跟看怪物一般看着他。
“請恕在下孤陋寡聞。”莊青翟一邊斯文地餵了顆花生進嘴裡,一邊謙虛地說。
“十八mo啊!你還真是孤陋寡聞!”華青直搖頭。
“咳咳咳……”莊青翟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而且一咳就停不下來,連臉色都紫了……當真是斯文全無。
陸淵皺眉,猛然一掌拍向莊青翟的背,他“噗!”地噴出一顆花生米,直奔華青面門。
華青敏捷地側身一讓,花生米彈牆上,掉落在地。
莊青翟頗爲狼狽地拿布巾擦了眼淚,卻又跟着了魔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華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剛剛差點被花生米嗆死,怎麼還笑得出來?
十八mo有什麼好笑的嗎?
……
吃完飯,陸淵送莊青翟出去的時候,他還一直在笑。
“有這麼好笑麼?”陸淵問。
“你對女人的愛好,相當有意思。”莊青翟還在笑。
“行了,自己走,不送。”陸淵不想看他的笑臉了。
青兒就讓他這麼開心嗎?過去十幾年也沒見他跟今天這般開心。
“誒,等等!”莊青翟卻拉住他。
“怎麼?”
“你把她弄到你這住着,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是打算收了,還是玩玩?”
陸淵皺眉:“你覺得我如此有空閒?”
“既然是認真的,你現在也不小了,有了孩子就生。幹嘛給人喝那個?很傷身的!”
“喝哪個?”陸淵看着他。
“剛剛今夏丫頭拿出去的渣子,不就是蒼鬱草?”
“蒼鬱草怎麼了?”陸淵問。
“避孕啊!那東西喝多了,會導致不孕。”莊青翟說完,發現陸淵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頓時張大嘴:“不是你給她喝的?”
陸淵面色已經罩上一層令人生畏的寒意,沒說話。
“那你好好查查吧!”莊青翟突然感覺到一股血腥,轉身走了。
“陸安,把今夏叫來。”陸淵語氣深寒。
陸安表情凝重地走進去,悄悄叫了今夏出去。
今夏還啥都不知道,腳步輕快地走到陸淵面前,一臉天真地問:“王爺,您找我?”
“剛剛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手裡端的東西是什麼?”
“是青姑娘出去採的草藥,說是喝了能降火。”今夏說。
陸淵臉色一變:“當真?”
“奴婢怎敢在王爺面前亂說?”今夏一臉奇怪之色。
“她經常喝那個?”
“嗯,兩天前剛出去採了喝了。大概青姑娘最近比較上火。”今夏說。
陸淵沉着臉走了進去。
天快要黑了,想到昨晚上被他折騰個半死的狀況,華青正在憂鬱着。
看到陸淵走進來,她不自覺地王后縮了縮。
陸淵眼神微微一黯,問:“蒼鬱草是你自己採來的?”
“啊?”華青心裡咯噔一聲,竟被他看到了?
“不是你自己弄來的,是別人要害你,對嗎?”陸淵猛然抓住她的肩膀。
華青咬了咬脣,說:“當然是我自己採來的。”
她能感覺到,他在生氣。
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