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句玄卻又說。“不過睡覺的地方,閉着眼又看不到,無所謂。”
說完,他便抓住了阮小小的手腕,將她往牀上拖。
“你這是幹嘛?”小小納悶地問。
“你不是想要這個?”他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不要!”阮小小急忙逃開。“我不要了!疼!”
剛逃到門口,門卻“哐!”地一聲關了。
小小驚恐地回身看着句玄。
他施法將她拉過去,直接扔到牀上:“今晚,我說了算。”
……
第二天早上,阮小小揉着腰,做了個決定。
她決定跟句玄談判。
他這天卻沒出去,在寢宮裡面叫了歌舞,悠然自得地欣賞着。
小小去找他,就見那個領舞的美女拿着一杯酒,正半倚在他身上,風情萬種地將那酒餵給他喝。
她抿着嘴,一臉不痛快地走過去,說:“句玄,我找你有事。”
那美人被人打擾了,很是不高興,不滿地嘟着嘴:“海皇,這什麼人啊?”
句玄看了小小一眼,揮揮手說:“你下去吧!”
那美人冷笑了一下,衝小小說:“聽到沒有,叫你下去!”
小小涼涼地看着她。
“我叫你下去!”句玄皺眉看了那女子一眼。
舞女的表情頓時很尷尬,不樂意地起身,帶着舞女們退下了。
“什麼事?”句玄問。
“我想找你談談。”小小說。
“談什麼?”
“我後悔了。”阮小小說。“我們的約定作廢,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走了!回不周山去了!”
她轉身就走。
其實她就是來跟他談晚上休戰的事情的,但是脫口而出成了陽關道與獨木橋。
然而她只走了幾步,整個人卻飛了起來,且在不斷後退。
然後她發現,她坐在了句玄的腿上。
“你幹什麼?”她不爭氣地紅着臉問。
句玄慢條斯理地威脅她:“在本皇這裡,出爾反爾的人,都死了。”
小小:“我以爲你會很樂意我出爾反爾。”
句玄想了想,說:“你是不周山的先天之氣所化,跟其他女人不同。我喜歡睡你。”
小小有種想哭的感覺,很激動地說:“我不喜歡!”
“爲什麼?”
“你太……我就是不喜歡,我要回不周山了。”她掙扎着想起來。
“要麼滿三個月,要麼,死。”句玄說。“你自己選。”
小小:“……我們這麼熟,你下得了手嗎?”
句玄:“我們這麼熟,你都能下手睡了我,我怎麼就不能下手殺你?”
“什麼叫我睡了你?”阮小小瞪大眼睛。“明明是你毒性發作,睡了我!”
“是你乘人之危。要不然,我這裡這麼多宮女,怎麼就偏偏睡了你呢?”
小小:“……行,是我乘人之危,是我的錯,現在我改,我走了,你、放、開、我!”
句玄皺眉,放緩語氣說:“我輕點,時間短點就是。”
“什麼?”
“我說今晚上,我輕點。”
小小感覺想哭。
引火自焚的感覺,太過酸爽。
從那以後,她天天晚上都沒能逃離句玄的魔掌。
不過他倒是遵守承諾,後面她不至於像頭兩晚上那般慘。
但還是挺慘的。
好不容易捱到三個月到期了,她趕緊收拾包袱準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