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事實擺在華瑩面前,她崩潰的搖頭:“不可能!我明明都已經拿到城外埋起來了,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埋起來了?埋起來了!”太皇太后抓起面前的茶盞就往她頭上丟去。
她準頭倒好,竟是丟了個正着,一下子砸在華瑩頭上,潑了她一臉的茶葉。
“虧孤這幾年這麼相信你!甚至,我相信你都超過了相信我自己的親孫女。”太皇太后氣的不輕,幸虧身子好了不少,要不然非過去了不可。“你原來是這樣一個沽名釣譽,弄虛作假的惡毒女人!”
華瑩跪在地上,癱軟成一團。
“來人!”太皇太后叫道。
“臣在。”
“把安寧——不!把這個小翠,給孤押進天牢。待罪證查實,凌遲處死!”太皇太后一字一句地說。
“不要!不要!我不要凌遲!我不要凌遲!爲什麼又是凌遲?”
如狼似虎的禁衛們上去,意圖將她押走。
然而,她卻發狂了一般,猛然衝向華青,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狀若瘋狂地吼道:“華青,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搞的鬼!你已經得到了王爺的一切,爲什麼還要這般對我?是我先嫁給王爺的,是我先嫁給他的!你一個乞丐,憑什麼搶了我的夫君去?你搶了我的夫君,還要害我?我掐死你!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快來人!把這個瘋子拉開!”太皇太后驚慌地喊道。
華青的脖子,始終有真氣縈繞,華瑩哪裡掐得動?
但是在太皇太后看來,她孫女被這個瘋女人掐住了脖子。
陸淵對自己徒弟的武功是一清二楚的,自然不擔心華青會被她傷着。但看華瑩眼睛血紅,醜陋猙獰的模樣,深怕她的濁氣薰着了青兒,便對着華瑩遙遙伸手。
華瑩突然就被一條無形的繩索吊住了脖子一般,身體凌空升起,舌頭伸得老長,不停用手去掰,然而,卻又什麼也摸不到。
衆臣都用敬畏恐懼的眼神看着陸淵。
這是啥武功啊?
坐着不動,隔了這麼遠,就能將一個大活人抓到半空吊着。
平時,陸淵甚少,甚至可以說從來沒有在衆人面前動過手,動手的,都是陸鐸。
所以,人們知道他武功深不可測,卻不知道究竟高到什麼程度。
如今,總算是見着了。
好些平時對他不甚恭敬的,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在華瑩快要斷氣之時,陸淵將她扔給了禁衛,冷冷說了兩個字:“帶走!”
禁衛押着她就走。
“王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救救我……”華瑩嘶啞着嗓子吼道,看陸淵的眼神充滿着無窮的痛苦與煎熬。
她都是爲了他啊!
那天,他和當時還是太子的平帝陛下劉蘊,騎馬路過。
就是在街上那驚鴻一瞥,她便絞盡腦汁,步步驚心地走上了一條追逐他的道路。
她可以爲了他去死,可以爲了他做任何事,可是到死……他卻始終未曾正眼看過她一眼!
爲什麼啊?
爲什麼他情願要一個乞丐也不願要她?
……
陸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裡連半分波瀾都不起。
夫妻?他與此女,何時做過夫妻?
還有兩章,稍等哈稍等,又是週末忙,急死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