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獨哥當初只是在道上混的不錯的一個頭子,他起初只是跟在唐爵身邊工作的,不過後來有一次,獨哥爲了救唐爵,差點兒丟了一隻眼睛,所以他也就一直跟在唐爵身邊了。
而且,還聽說,當初獨哥的手臂也是因爲唐爵斷的。
不過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獨哥這人讓人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由於他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的原因,不少人都極不敢去看他的臉。
“爺。”獨哥恭敬的站在唐爵身前,“人已經在裡面了。”
獨哥帶着唐爵去了第一皇家公館的後門,可是他們在拉開了其中的一道暗門後,進入的卻是一座電梯。
電梯是往地下行走的。
過去了差不多有半分鐘的樣子,電梯方纔停下來。
當電梯緩緩拉開,原本昏暗的視線內兀然變得一片輝煌。
這裡是獨哥處理人的地方。
“爺,獨哥!”站在電梯兩邊的四個保鏢立馬站直了身子,恭敬道。
唐爵闊步朝着裡面走着。
當獨哥推開了一道鐵門,一直僵硬的站在裡面的吳老大也是在第一時間轉過身來。
當他看到此站在門口的唐爵後,他已經腿軟的跪了下來。
“唐爺,我……我是主動來認錯的,我差點兒就辦了糊塗事兒了!不過我在之前並不知道那兩人是您的家人,不過在後來我及時知道後,我就立馬把那個女人給綁了!”
吳老大連忙說着,他要在第一時間裡撇清自己和那個女人的關係。
吳老大連忙指着被綁起來的郭媛媛,“這個女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女人讓我做的!”
唐爵的眉頭一擰。
獨哥已經在迅速對一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站在獨哥身邊的人連忙將吳老大給扣到了一邊去,順帶的,捂住了吳老大的嘴。
唐爵走到被綁着的郭媛媛面前。
漆黑的不帶絲毫情感的眸子冷漠的看着她。
郭媛媛此時已經狼狽不堪。
她幾乎是衣不蔽體。
早在她被綁過來之前,就已經被人狠狠的玩兒過了,甚至還被那羣禽獸——!
“說理由。”我沒有絲毫情感的嗓音冰冷冷的說道。
郭媛媛在看到唐爵的瞬間,她就想要跳起來。
可是她現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站起來了。
郭媛媛笑的冰冷,“理由?我就是想要讓夏安暖死!我就是想要讓夏安暖那個賤人去死——!”
砰——!
毫不留情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郭媛媛身上!
獨哥陰沉的收回腳來。
“說話注意了。”獨哥冷漠的說了這麼一句。
獨哥的這一腳差點兒踢的郭媛媛斷氣。
一直都在一邊看着的吳老大差點兒沒有直接跪在地上。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能來招惹唐爵!
觸怒了唐爵的後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江南在第一時間裡給唐爵準備了一把椅子。
“總裁。”江南低聲在唐爵身後叫着。
唐爵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雙腿交疊的放在一起。
單手支撐在扶手上。
“說理由。”唐爵依舊冷冰冰的看着面色痛苦不堪的郭媛媛。
郭媛媛痛苦的蜷縮着身子。
她想要捂着自己的腹部,可是她現在整個人都被綁着,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本能的蜷縮起身體來。
唐爵早就忘記了郭媛媛這一號人物是誰了。
江南在看清郭媛媛的臉後,心中微微一愣,他快步走到唐爵身側,隨後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記恨嗎?”唐爵低聲嗤笑,隨後,唐爵的視線落在了獨哥身上。
獨哥立馬會意,“把人帶進來。”
獨哥的人立馬就出去了。
“郭媛媛,你最好現在就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想你定然會後悔你沒有告訴我們你的目的。”江南在一邊沒有任何溫度的說着。
郭媛媛好不容易纔緩過來。
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去搭理唐爵。
她現在最恨的就是沒有在夏安暖的臉上劃幾刀。
當門再次被打開後,這房間裡似乎是又多了幾個人。
郭媛媛並沒有擡頭,可是當她聽到一聲熟悉到讓她驚愕的聲音後,她猛地擡頭!
“媛媛?!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爲什麼會這樣?”
“媽?!”郭媛媛的瞳孔驟然緊縮,視線又是一轉,隨後便落在了那中年婦女身邊的男人身上,“爸?!你們怎麼來了?”
郭母快步跑到郭媛媛身邊,一把抱起郭媛媛來,她想要去解郭媛媛身上的繩索,卻是發現無論她怎麼去解,她都解不開。
“媛媛……”郭母的眼淚嘩嘩的掉着,“你這麼這羣人!你們這是犯法!我會告你們的,我會告你們!”
郭母看到郭媛媛如此遭遇的瞬間,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郭媛媛想要伸手去捂住郭母的嘴,卻是發現她根本就辦不到。
郭母是感性的,可不代表郭父也是。
當他和自己的愛人被一羣穿着黑衣服的男人給帶到這裡來的時候,就知道,這裡的人定然來頭不小。
甚至,很有可能他們的背景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郭父深吸了一口氣,他近乎顫抖的走到了唐爵的面前,他不卑不亢的看着唐爵。
“我不知道我家孩子做錯了什麼,但是不論她做了什麼,我都代她道歉,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的孩子。”郭父對着唐爵深深的鞠了一躬。
唐爵卻是冷漠的在一邊看着。
獨哥嗤笑,“你當你是誰?”
郭父頓時就愣住了。
“爸爸!你不要這樣!這裡的人都是魔鬼!他們都是魔鬼,他們是沒有人性的!”郭媛媛突然大聲的喊着,“你不要求他們!沒有用的!”
可是現在的郭父除了這樣做,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
他們家現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存款,之前所有的錢都已經給了媛媛了。
“你知道你女兒做了什麼嗎?”唐爵冷冰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