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翔博大喜,看來那位姑娘纔是當家做主的人。
“當然,姑娘放心。”婁翔博對舞七說話的語氣也充滿了諂媚和客氣。
舞七很滿意,這樣他們也可以保持一個月一萬四千多枚仙石的收入了。
這些仙石用在給爹爹的吃食上綽綽有餘,但是,偶爾他們三人也要去吃一吃天河上的美食不是?
第二日舞七便讓皇甫睿將辟穀丹給送過去了。
其實,他們的一舉一動均有人在監視着。
婁翔博見皇甫睿從昨晚到今日,都未曾出去見過什麼人。
當下便懷疑他們三人當中是不是有丹王,並且是可以研製出這樣辟穀丹的丹王。
其實,他們也有專門的丹王,不過將這種辟穀丹煉製到零成八雜質的卻沒有。
這辟穀丹精妙之處便是在這裡。
而那被對方研製出的特殊辟穀丹,他的丹王倒是研究出了裡面的丹方。
婁翔博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看中的是那些辟穀丹的精妙,還有便是那特殊辟穀丹的丹方。
同樣是一種辟穀丹,他可以根據這些所含雜質的不同,然後引出不同的價格售出。
待他將特殊辟穀丹丹方研製出之後,更是命堂內的丹王將它們給煉製出三六九等分,這樣才能賣出更多的價格來。
舞七完全不知道當初購買她辟穀丹的婁翔博是打着這樣的注意。
而在婁翔博的操作下,各個仙藥堂俱是開始大肆宣傳這些辟穀丹。
原本從舞七手裡買來的仙丹,更是賣出了原先的三倍價格。
不過,這些舞七都不知道。
舞七把第二次的辟穀丹給煉製好了,就開始研究白骨妖綢。
不過因爲信浦花她只有九株,不敢隨意地那這白骨妖綢開刀。
只能夠先將那三級人仙丹的煉丹術給提高了,再去煉製那白骨妖綢。
但是,如今舞七三級人仙丹的煉丹術纔到八成四雜質,看上去任務頗巨。
而此時,外面除了婁翔博關注他們這棟閣樓之外,還有袁鳩愷也在默默地關注着這棟閣樓。 wWW ●тTk Λn ●℃ O
別看他是最底層的人,其實他在彩虹第一層上有着近親,其他層腮紅上還有遠親。
他是袁家旁支大少,別人在最底層均是住着一棟小閣樓,而他不一樣,他們袁家則是走着方圓兩裡地的住宅區。
裡面均是袁家人,還請了很多奴僕,光奴僕久住滿了三棟小閣樓。
袁家在最底層還有不少生意鋪子,酒樓、客棧還有享樂的地方均有。
所以,一般識的袁鳩愷的人,均避而遠之,要麼與其拉好關係,儘量不得罪。
可是,袁鳩愷這人有個癖好,就是喜歡仗着自家在最底層的產業欺負人。
以前均是別人求饒討好,頭一次別人給逼得下跪。
而且在遊牧森林周圍人來人往的,袁鳩愷第一次覺得自己活了五十多年,這面子全部都丟光了。
所以,這仇他絕對要報回來。
不過,他找的幫手是袁家本家的同輩。
袁海韻是紅袍人,修爲已經達到渡劫中期,再假以時日便能夠進入第二層橙色彩虹了。
袁鳩愷時常與人說,他有兄弟在彩虹上。
而袁家在底層的實力也根深蒂固,沒有人懷疑。
當袁鳩愷找上袁海韻的時候,袁海韻對其甚是不屑。
若不是看着對方給自己劃了一百萬仙石,他纔不願意下來趟這趟渾水。
因爲自從登上彩虹之後,賺取仙石的機會便變少了,每日都要跟隨師尊和師兄們修煉,還要完成一些必要要做的任務,可謂根本沒有賺取仙石的機會。
但是,你就算到了彩虹,也需要用到仙石去購買東西,所以,袁海韻纔會答應對方幫忙。
當袁海韻出現在舞七的閣樓前時,舞方景先發現的。
只見兩個陌生人出現在門外,他疑惑道:“二位何事?”
袁海韻盯着眼前的舞方景,扭頭對着袁鳩愷道:“是他?”
“二哥,不是,不是他,是另外一個小子。”但是,袁鳩愷看着舞方景的眼神煞是不爽。
當初就是因爲眼前這個小屁孩兒。
他隨即上前,一把推開了舞方景,狗腿子地請着袁海韻進來。
然後才惡狠狠地盯着地上舞方景,道:“上次那個小子呢?”
舞方景這纔想起,這是大約在半月前,本欺負自己,最後被小睿各弄跪地上混混。
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沒想到居然找上門了。
想到這件事情只有小睿可以解決,隨後,便朝着樓上跑去。
當皇甫睿從陣紋內走出的時候,滿臉的殺氣。
聽姑父講了事情的經過,他只恨自己當初沒有將那袁鳩愷給殺了,現在居然還登堂入室地找他們的麻煩,簡直找死!
當皇甫睿渾身殺氣地走下樓的時候,袁海韻原本悠然地站着,等着趕快將事情解決的。
可是,沒想到他決然感覺到了比自己實力更強、更爲恐怖的存在。
這……最底層還有這樣的存在。
一般在最底層的擁有渡劫中期修爲,他們賺取仙石的能力更強。
這最底層亦應該還存在超過渡劫中期的存在啊!
袁海韻根本不知道皇甫睿是人仙初期,所以他纔會覺得此事的皇甫睿又多麼地恐怖。
但是,就算他尚且不知道對方是人仙初期的實力。
按照他以往看人的準則,也相信從樓梯上正走下來的人,是他絕對招惹不得的人。
“袁鳩愷,你的一百萬仙石,我還給你。”說罷,一枚儲物戒指丟給對方。
袁海韻片刻不再停留,直接朝着外面飛奔離去。
“唉?二哥?”袁鳩愷好不容易請來的幫手,居然就這樣離開了。
這……
他看着整從樓梯上下來的皇甫睿,他一個人絕對不是皇甫睿的對手,可是好面子的他,卻不容許現在和袁海韻一樣落荒而逃。
所以,袁鳩愷決定放一些狠話之後,再離開。
“臭小子,老子可是袁鳩愷,今天先放過你,下次別讓我在遇見你!”袁鳩愷大言不慚地說道。
熟不知在皇甫睿的眼中,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是嗎?哼。”皇甫睿輕嗤。
涼薄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