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晉級一次合歡丹的丹方也改變一次,靈草的等級越高,靈丹的等級也越高。
如今,將她手裡的這枚七級合歡丹服用之後,保證就算是合體也無法壓制,身體裡會充斥着濃郁的慾望。
舞七就要讓她求而不得,看着她備受折磨,但是,這裡卻沒有一個男人!
掰開她的下巴,合歡丹被塞進高妙之的喉嚨,不到一息的功夫,她的身體便開始扭動起來。
後背、臀部對十字架進行摩擦來緩解,身上雖然被釘着玄鐵,隨着摩擦,鮮血直流,可是高妙之一點疼痛也感覺不到。
“嗯……啊……你給我吃的什麼?”高妙之好不容易從嘴裡吐出一句話。
“吃的能讓你舒.服的東西。”舞七握着紅纓在她的對面說着。
“啊……嗯啊……”一句句呻.吟吟哦在她的口中流出,毫無招架之力。
“快給我解藥,快給我解藥!”高妙之感覺渾身酥.癢至極,可是現在被釘在十字架上,根本無法自我解決。
眼前的小丫頭,卻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自己,她就算想自我解決,想找個男人也不可能。
漸漸地,高妙之的叫聲越來越大,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藥效越來越濃,她的嗓子都喊啞了,還繼續喊着。
細微的呻.吟聲在漆黑的房間內,一陣一陣的,她渾身都在顫抖看着舞七的眼神帶着恐懼。
高妙之整整叫了兩個多時辰,到最後都發不出聲音了。
她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十字架,不敢靠近舞七,生怕這個被充滿仇恨的小丫頭再喂一枚。
在舞七給她喂下七級合歡丹的時候,舞七便在她們周圍佈下一道隔音陣。
而舞七來這間小院子已經整整三個時辰了,她從出去之後,便沒有再回去。
十五個大小侍女等了她一個時辰見還沒有回去便着急了,連忙去找殿主。
外面將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殿主忽然想起還有這麼一處院子,身影一閃便出現在門外。
“吱呀……”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舞七與高妙之均是一愣。
尤其是舞七,她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倒不是對摺磨高妙之太專注,而是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察覺。
當看到背光下的惡魔面具時,舞七就知道是誰了,詹殿內最強的人:殿主。
高妙之見他來了,也顧不上自己剛被舞七折磨得渾身無力,而是發出“呵呵呵……”陰森的笑聲。
她的眼睛瞪得溜圓,眼神竊喜地看着殿主。
皇甫景榆在看到她這個表情之後,心中便暗叫不好。
當他看見舞七待在這間屋子內時,他內心建起厚厚的城牆在這一刻坍塌。
從進門的方向看去,漆黑的房間,舞七長到齊地的雪紡輕盈拖地,讓舞七整個人看起來清雅脫俗,恍若黑暗中的精靈。
墨鴉般的髮絲如絲綢一樣透着光澤,隨意地披散在身後。
美人長眉若柳,一雙杏眼散發着淡淡的冷意,淺色的薄脣微微抿着。
一席白色雪紡羅裙襯的整個人,猶如九天之上不諳世俗的冷情仙人。
卻在那一彎脣間,變成最誘人的薔薇,剎那芳華。
一束陽光照耀在她白皙的臉蛋上,給她的輪廓都鍍上了一層白色的光暈。
她長而捲翹的睫毛輕輕地顫動着,精緻的側臉竟然有一種無法言語的不分性別的美。
就是這樣的人兒,令皇甫景榆失神,恍若十九年前他的珍兒,站在黑暗中,等着自己去接她。
就在他失神想要張口喊珍兒的時候,舞七卻朝後退了一步。
眼神的疏離徹底刺痛了他,彷彿有萬根毒針“啪啪啪!”地射在他的心尖上。
“啪嗒!”
皇甫景榆的惡魔面具再次發出破裂的聲音,銜接下巴處的左臉頰碎裂了,露出了整個左邊半張臉和整個下巴。
時隔一年,當他再次遇到舞七的時候,他的面具又再次裂開了,露出白皙精緻的側臉。
皇甫景榆龜裂的表情快速地恢復如常,用自以爲最溫柔的笑容,朝着舞七討好道:“七兒,你別聽這個瘋女人的話……”
舞七奪過他的話聲,道:“哦?那麼說我爹不是你殺的?”
舞七蹙着眉頭,眼神中帶着探究和不信任,這樣的眼神刺痛了皇甫景榆。
“七兒,你別聽那女人的瘋言瘋語!
當年你娘離開之後,我一直都在都在找她,我雖然嫉妒你爹,可是我也得知道你爹他在哪裡啊!
但是,高妙之卻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你爹孃在何處的人。
因爲,就是她把你爹孃安置在那裡的,我的好女兒……”
皇甫景榆眼神中一片寒芒,他養了她二十三年,沒想到居然養了一個白眼狼在身邊。
年僅十歲就有那樣的心機,並且能夠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將珍兒從皇城轉移,從七等國帶到一等國。
這樣的小女孩兒,不僅有心機更有計謀,要不是她將自己心愛的人藏起來,再傷害了她。
他皇甫景榆一定會繼續將她當做女兒寵着,可是,他不想再養一隻白眼狼,就像一條潛伏的毒蛇,隨時都會給你一口,讓你防不勝防!
皇甫景榆對她早已沒有了當初的信任和寵愛,在他的眼裡,高妙之就是一個十足的惡毒女人。
高妙之聽到皇甫景榆的話,立即大笑:“皇甫景榆!十九年前,皇城之中哪裡不是你的眼線,我當時還不過一個十歲的孩子。
我要想做什麼,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嗎?
你一個七等國的王爺,要想在七等國中找一個人,很難嗎?
你的詹殿那時就算沒有這般勢力,但也不至於在無法將手伸到一等國吧?”
高妙之一臉的質問和嘲笑,令皇甫景榆惱羞成怒,這個女人是在給自己身上抹黑。
“你給我閉嘴!”皇甫景榆一句話而已,高妙之無形之中就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整個脖子都往右邊扭過去。
左臉頓時腫得一指高,一張嘴一口鮮血直流。
但是,就是這樣她依舊笑着,笑得悽烈。
“呵!哈哈哈……皇甫景榆,你是心虛了嗎?你敢說你一點沒有注意到嗎?
這裡面,你一點沒有推波助瀾嗎?”高妙之越是笑,皇甫景榆的臉色越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