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舞七首肯之後,便立即將丁建新給請了進來。
舞七因爲身體不便,便與丁建新抱拳行禮。
“舞姑娘不便多禮,冒昧打攪姑娘休息,還請多多包涵。”丁建新說道。
丁建新的態度倒是令舞七驚訝,她不過一名普通人,但是,丁建新對自己的態度倒是不錯。
“丁副將多慮了,我這傷再養兩天也就好了。”舞七說道。
“那不知姑娘養好傷之後,可有什麼打算?”丁建新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着舞七的表情。
隨之又說道:“不知姑娘對追風軍印象如何?”
舞七看了一眼聶勁杉,他就是追風軍的小隊長,人非常好。
於是,舞七說道:“請丁副將直言。”
丁建新隨之一笑,也不在虛與委蛇,道:“不知舞姑娘可有加入我追風軍的想法?”
舞七聞言,微微垂眸,她的目的一直很明確,只想去冥河。
“多謝丁副將的賞識,我只想做一名普通的仙人。”舞七說道,只是不想被軍中規矩給牽扯着。
丁建新見舞七拒絕得如此直白,依舊將一枚玉佩交給她,若是日後想加入追風軍,可直接找他。
在丁建新走了之後,麒麟軍、雲豹軍的副將都來找過,俱是希望她可以將入他們的軍隊,但是舞七都婉言拒絕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護河城池已經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舞七的存在,不過舞七這幾天都醫治在養傷,她的排名也未曾再繼續上升。
同時,在冥河上的焚野也在進行診治,這一次的傷勢可要比上次嚴重許多。
十一角雪晶石有着大羅仙的修爲,要不是焚野身上有着一些保命仙氣,怕是已經喪命。
但是,如今就算還活着,沒有大半個月的調養,也無法康復。
焚野現在是完全將舞七給盯上了這,這個女人真是好樣的,還有,在護河戰場上許久不見的十一角雪晶石,今日居然再次出現!
而舞七在兩天後,身體康復之後,便與聶勁杉告辭,不管他說什麼都不再留下。
夜裡,她悄悄地從城牆上翻下,隨後躲進生機仙府。
在護河城外有着一層陣紋,那是防止看不見的鬼修前來攻擊設置的,舞七擔心自己從陣紋出去被發現,這才躲在這裡。
她等到第二天天亮,見鬼修們前來攻擊,而天河士兵們紛紛飛下,她又躲在角落一起朝着冥河的方向跑去。
今日焚野沒有出現,這裡剩下的鬼修最強不過天仙后期,尚未發現舞七偷摸的行爲。
舞七一路非常地小心,不斷地在冥河的方向飛行,又不斷地躲進生機仙府躲藏。
在跑了幾十萬丈之後,舞七終於停下,但是,她不能光明正大地在冥河上行走,只能等待天黑之後再行動。
而在冥河的一處城堡內,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猛地睜開眼眸,他盯着下方的侍從,口中呢喃着:“舞七……”
就是她將袁溫瑜給殺了,這才壞了他裡應外合的計劃的人。
袁溫瑜是紫色彩虹袁家的人,距離星河帝比較近,但是,現在這條重要的線人卻在此中斷。
真是該死!
“舞七……”他又再次說了一遍,似乎要將這個名字給深深地記住。
就是這個女人破壞了他準備了五十年的計劃,想到這裡,男人的眼中便勾起一抹嗜血。
膽敢破壞他計劃的人,沒有能夠安然活下去的機會。
男人眼眸一轉,忽然想到了什麼。
“去查一下那舞七現在在何處,還有她的詳細資料,從小到大一點一滴都不能漏掉。”男人說道。
“是,宰相。”侍從朝着首位的男人抱拳,便離開了房間。
而千裂卻依舊端坐在首位,眼中閃着晦明晦暗的光芒,忽然,他起身走到棋盤面前,將黑子移動了一番。
千裂要的結果很快便呈現在他的面前,關於舞七的成長,他全部掌握了,她這七年來一直在尋找的人是皇甫嘉珍自然也出現在他的眼中。
通過這厚厚的資料,千裂發現一個驚人的事情,那就是舞七與皇甫嘉珍是同月同日出生,七月七號生,都是至陰至極之體。
看到這裡,千裂的臉上露出放肆的笑容,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苦心經營的計劃被舞七給破壞了,卻發現另外一個驚人的消息。
這兩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有了她們……想到這裡,千裂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彷彿整個天河都成了自己的了。
不過,這舞七雖然到了護河戰場卻如同消失了一般,就連幾個月前來到護河戰場的皇甫睿也是一樣,彷彿消失了一般。
不過,就算一個至陰至極之體消失,他還有另外一個。
遠在天河最底層的皇甫嘉珍,還不知道自己居然又再次被人給盯上了。
千裂的動作很快,雖然要想整個冥河的界限達到天河困難,但是若想讓幾個人混入天河,將一個築基修士帶走,卻顯得非常容易。
皇甫嘉珍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消失了,舞方景最先發現,隨後血炎王便派人尋找,最後就連星河帝也派人尋找,依舊無果。
皇甫嘉珍的失蹤令血炎王自責不已,當初舞七走的時候,可是讓自己將她爹孃照顧好的,如今他們不過回了一趟問天宗,人就消失了?
血炎王派人去護河城給舞七傳信,可是,舞七在護河城也如同消失了一般,怎麼也找不到。
當千裂看着已經昏迷的皇甫嘉珍時,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之前他僅是在畫像上見過皇甫嘉珍的面容,沒想到真人要比畫像美很多。
千裂蒼白的手指拂過皇甫嘉珍的臉頰,陰森森地說道:“這樣的美人能得以冥河水浸泡,能作爲冥帝的載體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說着,他便將皇甫嘉珍打橫抱起,挺直的後背在書房內消失。
再次出現是在一間地下密室,密室的中間有着一口巨大的潭口,裡面注滿了銀灰色的液體。
千裂將人放入冥河水中,只見皇甫嘉珍的身體漂浮在冥河水上,一席青衣漸漸地被浸溼,她絕色的面容伏在冥河水上,依舊可以看到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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