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冉冉,因爲倫理綱常,他們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相處。
“聶叔,您喜歡冉嬤嬤吧。”燕曦早已察覺聶叔的心思,聶叔年輕的時候,就追隨爺爺,老了,又來照顧他,除了冉嬤嬤,他沒見聶叔和其他女人有過親密接觸,據他所知,冉嬤嬤是聶叔的嫂子,因爲聶叔的大哥在執行任務時,遇難而死,冉嬤嬤就沒有再嫁,而聶叔也沒有娶妻。
他們就這樣以家人的方式相處,一混就是幾十年。
明眼人都知道聶叔很喜歡冉嬤嬤,但冉嬤嬤始終不敢跨出第一步。
她覺得她是他的嫂子,不應該和自己的小叔子在一起。
“哎,我和她註定不可能在一起,她心中還有我大哥啊!”聶叔無奈地嘆息,他確實喜歡冉嬤嬤,奈何冉嬤嬤是他的嫂子,即便他大哥不在了,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啊!
“小主子,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我們還是親人。”
“聶叔,喜歡就在一起吧,別在乎那些規矩,我想冉嬤嬤也是喜歡您的。”
燕曦認爲真愛不應該被這些死規矩所束縛。
“我倒是不在乎這些,但冉冉在乎,她覺得她是我嫂子,如果嫁給我,別人會說閒話。”聶叔是個豪爽的江湖人,他不在乎這些框框條條,只要他心愛的人肯邁出第一步,他願意邁出十步,甚至百步。
“真正認識你們的人,沒幾個,何必在乎那麼多,人生太短暫了,該珍惜的時候就珍惜,聶叔,您和嬤嬤都是我的親人,我希望你們幸福快樂。”燕曦用毛筆蘸了下墨水,在信紙上寫上,傾兒二字,他在給傾城寫信。
“小主子,老奴不打擾您寫信,您寫好後,我幫您寄出去。”聶叔放下手裡的墨條,退出書房。
他該怎麼給他的傾兒寫信,才能打動傾兒。
燕曦拿起筆,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找不到適當的詞語來修飾。
“哈哈,太搞笑了,主人竟然爲這事兒犯愁。”燕曦手指上的紫龍戒紫光閃爍,那是小劍靈
發出的光芒,他忽地蹦躂出來,坐在燕曦的書桌上,笑嘻嘻地看了看信紙。
“主人,如果我是你,我就這樣寫。”小劍靈是個呆萌可愛的男童,他說話時,喜歡摸下巴。
“滾回去。”燕曦不滿地瞅小劍靈一眼,“你懂什麼,還不回去。”
“主人,你兇我,我不喜歡你了。”小劍靈雙手揉眼睛,假裝哭泣。
“人家好心幫你想情書內容,你這樣對人家,人家好傷心啊!”
“閉嘴。”燕曦的思緒被小劍靈打亂,他厲聲喝道,“你再哭,我就不要你了。”
“我不哭,我不哭。”小劍靈放開雙手,哈哈笑了起來。
“我逗你玩的呢,我見你心不在焉,想讓你開心開心。”
“乖,回去吧,別打擾我想問題。”燕曦寵溺地揉小劍靈的腦袋,小劍靈有些受寵若驚,他家主人從來沒有對他這樣溫柔過,他真是沾未來女主人的光了。
他家主人那是想問題,他是在想女人啊!
“主人,我回去了,你慢慢想哈。”小劍靈說着,進入紫龍戒,睡他的美容覺去了。
.......
燕曦想了許久,最終在信紙上寫了一些基本信息,他告訴傾城,他已經平安抵達皇城,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他讓她不要想其他男人,只能想他。
“小主子,您那麼快就寫好了嗎?”燕曦推開門時,聶叔還在門外,他見燕曦把信封遞給他,他連忙收起來。
“聶叔,辛苦您了。”燕曦笑着輕拍聶叔的肩膀。
“不辛苦,不辛苦,小主子,那我先去辦此事,您回去休息。”聶叔笑眯眯地應了聲,便隱沒在夜色中。
......
梅園是慕珊瑚和祝氏的住所,她們一個住東屋,一個住西屋,雖然賢王府很大,但她們之前的身份只能住在一起。
現在,她們的身份有所改變,待遇也應該有所改變吧。
冉氏去了梅園,慕珊瑚母女熱情地招呼她,對她們來說,燕曦就是她們的貴人,
她們得到冊封,都是燕曦的功勞。
“嬤嬤,世子身體不好,這些補品,就留着給他用。”祝氏命人給冉氏倒了一杯好茶,並上了一盤精緻的糕點。
“側妃娘娘太見外了,我家主子從來沒有把惠郡主當外人,他進宮獻計時,都不忘給郡主求恩典。”冉氏說話時,優雅地呷了一口茶。
“哎,大哥爲了我,受了那麼多苦,我真過意不去,嬤嬤,您要替我好好照顧大哥,我希望他趕緊好起來。”慕珊瑚溫柔地看着冉氏,她的話並不是假話,她真心希望燕曦好起來,對她來說,誰強大,誰就是她的靠山。
“郡主,老聶被打了幾藤條,估計沒人幫他上藥,老奴先回去看看。”冉氏喝完茶,便站起身,要回去了。
祝氏想拉攏燕曦,她親自派人送冉氏到大門口。
“哎,今天發生的一切,像是在做夢一樣。”祝氏母女重新回到房間後,祝氏感嘆道:“珊瑚,你大哥挺可憐的,雖然身份尊貴,但生活上過得太不如意了。”
“這些年,父王對大哥不聞不問,現在,他轉過來討好大哥,未免也太假了。”慕珊瑚脣角彎起一抹嘲笑,她的好父王還真勢力啊!
誰對他有利,他就捧誰。
“你父王連秋月香都出賣,他還有什麼事兒做不出來,珊瑚,娘 不求您大富大貴,只求您找個真心相待的男人,相守一輩子,別再像娘一樣,當人家的妾了,當妾沒出頭之日的。”祝氏雖然是官宦人家的嫡出小姐,但她身份遠遠不及秋月香她們。
她嫁給慕青雲,也是迫不得已,父母爲了討好賢王府,就葬送她的幸福。
幸好她有個女兒,不然,她後半輩子真是太孤獨了。
“娘說的 ,女兒都知道,在這個家中,不爭不搶,是活不下去的,我只是感嘆而已。”慕珊瑚面露苦澀的笑容,她也不想耍心機,但現實不允許她那樣做。
女兒的婚事一直都是祝氏的心病,作爲母親,她自然希望女兒過得好,默然半響,她認真地問:“女兒,你喜歡唐子楓那樣的男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