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追蹤煞氣而來,打擾陛下,還望陛下恕罪。”無爲大師高深莫測地看着靖帝,靖帝有些恍然,無爲大師追蹤煞氣而來,怎麼來到他的寢宮?不好,難道煞氣已經潛入他的寢宮,靖帝臉色微變。
“大師,您說的煞氣是什麼?它怎麼會來朕的寢宮?”靖帝滿臉疑惑,他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煞氣乃煞星所有,正是因爲它惹怒龍王,龍王才降罪人間。”無爲大師語氣非常凝重:“敢問陛下,隋州旱災是不是持續幾個月了?”
“確實如此,大師,難道那股煞氣跑到皇宮來了?”
“三個月前,那股煞氣就衝破結界,離開地界,老衲追蹤許久,才知道它來了皇宮,陛下,最近兩三個月,皇宮是否發生什麼大事?”無爲大師在誘導靖帝。
“莫非......”和皇后肚子裡的孩子有關,皇后都四十一二了,還懷孕,這有點匪夷所思,靖帝通過無爲大師的話,聯想到他的皇后古氏。
“陛下,這股煞氣不除,對您和江山,都非常不利,您和龍王爺都是真龍天子,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大旱之災,可這股煞氣太強勢了,它乃瘟神地獄爬出來的煞星,想大肆危害人間啊。”無爲大師的話半真半假,之前,他給古皇后肚子裡的孩子算了一卦,是凶兆,就像當年他給曄兒算命一樣,他算準曄兒會有一個命中註定的妻子,果真出現了。
“......”靖帝滿臉愁容:皇后懷的肯定是孽障,自從皇后懷孕後,旱災不但不減輕,反而更加嚴重。
看來,皇后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留了。
“大師,可有化解之法?”
“孽障,你往哪兒跑?”無爲大師手裡的法杖發出幽幽的紅光,他感應到煞氣的存在,便飛入空中,朝古皇后的寢宮方向而去,皇上和徐福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目瞪口呆。
“萬歲爺,大師離開的方向是坤寧宮的方向,我們要不要跟去看看?”
“老徐,皇后懷了個孽障,看來旱災真和皇后肚子裡的
孩子有關。”靖帝整張臉拉耷下來,他不容許任何人威脅到他的皇位,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行。
“皇后四十好幾的人了,還懷孩子,老奴也覺得詭異,陛下,說不定小皇子真是瘟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他是來禍害您的。”徐公公本來就是信佛之人,無爲大師是他敬仰的人間之神,他覺得無爲大師不會騙人。
“......”靖帝主僕剛離開永昌宮大門,無爲大師便從空中,降落在靖帝的面前。
“陛下,那股煞氣已經潛入皇后娘娘的體內,老衲怕傷了皇后娘娘的鳳體,纔回來請問陛下,該怎麼處理?”
靖帝臉色瞬間煞白,“大師,實不相瞞,這兩三個月,確實發生了大事,太醫診斷,朕的皇后身體受損,不能再孕,朕沒想到三月前,她竟然懷上了,當時,朕也覺得詭異。”
無爲大師微微皺眉:不是他故意整古皇后,而是古皇后肚子裡的孩子本身就有問題,他們修煉靈力的人,能夠感應煞氣和靈力,古皇后肚子裡的孩子身帶煞氣,而且越來越濃。
“老衲沒想到煞星已經霸佔小皇子的身體......哎,這些難辦了。”無爲大師雖然憎恨靖帝他們,但他不會對一個未出世的小孩下手,
“老徐,你去把皇后找來。”靖帝擰了擰眉,道:“還有,也順道把太后請來。”
“大師,我們進殿聊。”靖帝心裡七上八下,他真怕煞星危害他的江山。
......
徐公公派人他的人去請皇后,而他,親自去找太后,不一會兒功夫,古太后和古皇后都過來了,她們問徐公公怎麼回事,徐公公也不告訴她們實情。
“母后,陛下葫蘆裡賣什麼藥啊,臣妾真的搞不懂。”古皇后鬱悶地扶起古太后,一起進殿,當她們看到無爲大師時,她們怔住了。
無爲大師神龍見首不見尾,今天,他怎麼來皇宮。
“老衲給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請安。”無爲大師雖然是高僧,但他還是飛龍的臣子,他行過禮後,古
太后坐在靖帝的身旁,認真地問:“大師造訪,不知所爲何事?”
“哼,當然是爲煞星而來。”靖帝不滿地看了古皇后一眼,“你知不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是煞星,自從你懷孕後,旱災就越來越嚴重。”
“......”古皇后惶恐不安,她一聽煞星二字,頓時嚇得心肝亂顫,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丈夫的,她和那人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懷孕,哪知這次竟然懷上了。
“大師......會不會是您弄錯了,本宮的孩子怎麼會是煞星?”古皇后極力壓住內心的不安,擡頭質問無爲大師。
“出家人不打誑語,娘娘肚子裡的孩子確實命中帶煞。”無爲大師做了個阿彌陀佛的手勢,“煞氣在娘娘的肚子裡,如果一天不除,危害就越來越大。”
年過七旬的古太后在沉思,是否該拿掉古皇后肚子裡的孩子?之前,也有人暗中向她透露,說皇后懷的是孽障,現在,無爲大師也這樣說,難道真是孽障?
“母后,您不覺得詭異嗎?自從皇后懷孕後,倒黴的事兒一樁接一樁。”靖帝希望母親能夠站在他這邊。
“母后,兒臣的孩子兒臣自然是心疼的,但也沒有辦法,他的身體被煞星吞噬,如果不把他做掉,不僅百姓遭殃,兒臣也會跟着倒黴。”
“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吧。”古皇后不愧是一國之母,她的定力比一般人好很多,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出來罵無爲大師是神棍。
“大師,您看看有沒有其他化解的辦法,只要能夠化解小皇子體內的煞氣,哀傢什麼都願意做。”古太后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她要維護古家的利益。
“母后,唯一的辦法就是除掉煞星,您這不是爲難大師嗎?”靖帝有些不高興,他的母親不替他着想,還想着讓古家繼續獨佔第一世家的寶座。
哼,她別忘了,他纔是飛龍的皇帝,她想垂簾聽政,真是休想。
“陛下,那可是您的孩子,您怎麼忍心除掉他!”古皇后見靖帝態度堅決,她哭着控訴靖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