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我一再忍讓,換來的卻是羞辱與陷害,就算我死,我也不會放過你。”姜燕穿戴整齊後,走到餘氏面前,狠狠地踢她腰部一腳,以前,她從來不敢反抗,現在,經歷了這些,她哪會怕餘氏。
“我娘是你害死的吧,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還敢給我下藥。”姜燕彎身,揪起餘氏的頭髮,用力地扇她耳光,“這巴掌是替爹孃打的,他們沒教好你,專門讓你勾引有婦之夫,這一巴掌是替我娘打的,她把你當親姐妹,你卻揹着她勾引我爹;還有,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這些年,你沒少虐待我。”
姜燕發狠起來,也很可怕,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柔弱無能的少女。
連續三個耳光,餘氏的臉都被打成豬頭臉,她沒想到姜燕會這麼瘋狂。
“賤人,你打吧,即使你打死我,你也是個破鞋,你以爲你還有臉生活下去嗎?”餘氏強忍住身體帶來的疼痛,怒罵姜燕。
“餘凡是吧,你膽子肥了,還敢欺負我二姐。”傾城右手一伸,封住餘凡的衣領,準備收拾他。
“我......是被設計的。”餘凡雙手合十,苦苦哀求,“姜小姐,其實我沒有破了......燕兒的身子,關鍵時刻,被我姑母打斷了,真的,那牀上的落紅是我姑媽咬破手指,弄的,她想利用這件事,逼燕兒嫁給我,毀了燕兒。”
聞言,傾城和姜燕一愣,沒有失身嗎?
“阿凡,你......”餘氏怨恨地瞪着餘凡,“你竟然背叛我。”
“姑母,如果不是你,我會犯錯嗎?你告訴我,只要我睡了她,她就是我的人,並且姜家還會給她豐厚的嫁妝,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啊!”
餘凡並沒有說謊,餘氏確實是這樣跟他說的,這也是他來餘氏家的原因。
“主人,餘氏的右手食指確實有咬破的痕跡,看來餘凡沒有說謊。”餘凡說那話時,妖妖已經跑去查看餘氏的手指,看看是否有咬破的痕跡,如果有,證明餘凡沒有說謊。
餘氏不想死,她擡頭,望着姜燕,求饒:“是我不對,
你放過我吧,阿凡說的都是真的,你並沒有失去清白之身。”
沒有失去清白之身,她雖然高興,但她被餘凡親過,想想就噁心,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姜燕依舊抓住餘氏的頭髮,用力地把她按在地上:“我饒過你,誰來饒過我,餘氏,你是我見過最惡毒的後孃,你別以爲我小,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當年,我孃的死和你有關吧。”
“......”小賤人竟然變聰明瞭,餘氏心頭閃過一絲慌亂,當年的事兒,做得那麼隱秘,怎麼會有人知道。
“主人,就這樣殺了他們,村裡的人會起疑心,而你二姐的名譽也會受損,最好辦法是是秘密解決他們。”妖妖說了一個最現實的問題,傾城也覺得妖妖說得有理,此事不宜鬧大。
“你們想要活命也行,除非.......”傾城欲言又止,她想要餘氏姑侄相互殘殺,看看他們誰更狠。
“除非什麼?”餘氏姑侄很有默契地問。
“餘凡,你的行爲已經構成犯罪,最起碼要坐個頭十年。”傾城冷漠地瞥了瞥餘氏頭上的簪子,旋即一笑:“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把她的頭髮全部拔光,然後用簪子在她的臉上刻上‘我是賤人’四個大字,我就可以放過你。”
“不,不要。”餘氏驚恐地大喊,“我不想毀容,不要啊。”
“不想毀容也行,那你就把餘凡閹了。”傾城話鋒一轉,冷若冰霜道:“你們兩個只能有一個能活命,選吧。”
砰!一把鋒利的菜刀被妖妖仍在地上。
“主人,你殺人,我遞刀,剛好她家的刀子磨得很鋒利,可以排上用場了。”
慘啦,這少女連老虎都不怕,更何況是他們,餘凡看着亮蹭蹭的刀子,他心一再下沉。
如果成爲閹人,那和太監沒什麼區別啊!
“姑母,侄兒只能對不起你了。”餘凡有了決定後,他猛地撿起地上的刀子,打算割餘氏的頭髮,餘氏見狀,也從地上爬起來,去踢餘凡。
“傾兒,謝謝你。”姜燕感激地拉起傾城的手,雖
然她差點失去清白,但有這樣的家人願意維護她,她很開心。
“二姐,只要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就開心了。”傾城溫柔地望着姜燕,“以後要學會保護自己,對待敵人,千萬不能心慈手軟,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騙你來楚家,都不要理睬他們。”
啊!兔崽子,你敢割斷我的頭髮,餘氏始終是女子,敵不過餘凡,她被餘凡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這時,妖妖又上去抓她的臉,“讓你欺負我主人的二姐,姑奶奶非讓你毀容不可。”
“妖妖,你怎麼能幫餘凡作弊,快過來。”餘氏的臉上多了三條血痕,還在冒血珠珠,傾城漫不經心地衝妖妖招手。
“主人,不過癮呢,沒玩夠。”妖妖調皮地跳到傾城的面前。
“啊!痛!”餘氏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把餘凡推到,狠狠地踢他褲襠一腳,啊的一聲慘叫,餘凡疼得忙用手抱住褲襠......
“二姐,剩下的工作由你做。”傾城上前,用靈力封住餘氏的穴道,讓姜燕親自體會報復的快感,有時候,折磨人比直接殺了那個人,還要爽。
咚的一聲,餘凡手裡的菜刀在空中抖動着,掉在地上,他眼裡滿是不安和驚恐。
“我......我真是被我姑母騙來的,燕兒表妹,對不起,原諒我這一次吧。”餘凡顫聲求饒,“我錯了......”
“餘凡,我們可以饒你小命,但你必須想辦法讓你姑父休了這個女人,如果你辦不到,那我隨時可以去你們餘家村要了你的小命。”傾城波瀾不驚地看着餘凡,餘凡這傢伙還有利用價值,要折磨餘氏,怎麼少得了他。
餘氏被封住穴道,根本說不出半個不字來,她使勁搖頭求饒,姜燕也沒有理睬她。
“二孃,你下藥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也會害怕,今天,我就要了你的滿頭青絲,暫留你一條小命。”姜燕撿起地上的菜刀,像割豬草一樣,把餘氏的頭髮全部割了,空中,髮絲飄揚,餘氏腸子都悔青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忽然,門外響起一道憤怒的男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