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有嫉恨蕭綿綿的,也有認爲蕭綿綿很有本事很能幹的。
當然,亦有不服氣的:“哼,別說我們無所事事,比不上蕭綿綿會賺錢!因爲那也不能怨我們啊!要是老天爺,也給我一張蕭綿綿那蛇精一樣勾人的小臉蛋,我也能去大集團當秘書賺錢!哼!”
“就是就是,現在是個看臉的社會。我們都一樣讀大學,學的都是一樣的課程,蕭綿綿又沒有三頭六臂,還不是靠着刷一張美~豔的臉,才比我們多點機會嗎?!”
“是啊,沒聽說嗎?現在這年頭,拼~爹不如刷臉!”
“哎哎哎,說到刷臉,我發現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覺得,以前蕭綿綿沒那麼好看啊!沒這麼像蛇精一樣會勾人啊!”
“你是說……她整容了?”
“也不是……就是以前沒那麼有存在感……我都忘了她以前啥樣了……”
“……”
門外的女學生們,最喜歡議論這樣撲朔迷離的話題,越說越來勁了。
門內,蚊帳裡,窄牀~上,納蘭清澤專注地耕耘着,那片汁液豐沛的柔嫩之地,似乎沒有搭理門外的議論聲。
蕭綿綿聽了門外的同學議論,卻心中再度緊張起來。
該死,這些女人什麼時候議論她不好,偏要在納蘭清澤面前議論?!
還說她以前和現在不大一樣?!
說她整容?說她刷臉?
我擦!!擦!!擦!!!
這要是萬一讓納蘭清澤聽了,起了疑心,追查下去,可怎麼辦呢?
蕭綿綿一緊張,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收緊了。
納蘭清澤頓時被夾得又爽又難受,悶哼一聲,在她耳邊邪笑:“真是個蛇精!這麼會勾人!想把爺夾斷嗎?”
蕭綿綿醒悟過來,紅透了臉:“才,才,纔不是呢……討……討厭!”
她更緊張了。
納蘭清澤說她是“蛇精”,說她會“勾人”,豈不是和剛纔女同學們的議論,剛好吻合?!
該不會是他聽見了吧?
一緊張,她剛剛鬆弛一點的身體,再度收得更緊了!
可惜她不知道,納蘭清澤早就在心裡叫過她無數次“蛇精病”,根本和門外的議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不過這麼一緊張,納蘭清澤可就受不了了:“綿綿,你想弄死爺嗎?”巨龍頂端,已經被她剛纔的緊張,擠出了一股水。
蕭綿綿心一橫,爲了不讓納蘭清澤分心去聽門外的議論聲,她努力揚起頭來,湊上了他的脣,毫無章法地胡亂親了起來!
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更是直接環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納蘭清澤心中一蕩,覺得今天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正確了!
若是剛纔他開車帶她回酒店,哪怕是回辦公室,在那些舒舒服服的環境裡“懲罰”她,絕對沒有在這個混亂逼仄的環境裡,來得新鮮而刺激!
他喉嚨溢出含混不清的言語:“綿綿,這可是你主動的,既然如此,爺可就不憐惜你了!”
蕭綿綿在心裡哀嚎:他剛纔那麼驍勇猛烈,都差點把她撞到地上去了,難道還算“憐惜”她了?
天啦!那他不憐惜的樣子,得多可怕?!
可是,爲了不讓納蘭清澤聽到外面的聲音,蕭綿綿只能硬着頭皮上。
她用嬌柔的聲音迴應着他:“爺……別,別憐惜我……你,你來吧……啊……”
很快地,她終於知道了,納蘭清澤真正不憐惜她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嗚嗚!
求時光倒流,讓她收回剛纔那句作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