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納蘭清澤把寢室的門給反鎖了,蕭綿綿頓時預感到不妙。
“澤,寢室裡的同學,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你不會想讓她們看見我們這樣的,對不對?最多五分鐘,五分鐘,她們就回來了!”
蕭綿綿試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納蘭清澤凝視着她,看她因爲慌亂,胸口微微起伏。
從不化妝的她,今天薄施粉黛,透着與平日裡略略不同的風~情,少了些青澀純真,多了些勾人的柔媚。
那小小的櫻桃脣瓣,更是閃着迷人光澤,因爲快速地和他說話,一張一合,吐氣如蘭。
他眼眸漸漸變得更加深沉,內心如野獸一般的蠢蠢發動。
想要欺負她、疼愛她的想法,根本無法抑制。
但是在這之前,他得先搞清楚一個問題。
“綿綿,不要管你的室友回來不回來,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你先告訴我,你騙我回來參加學術比賽做什麼?”納蘭清澤問。
她明明是參加選美比賽,爲何不敢和他直說?
昨天早上在車裡接電話,明明聽見有選美兩個字的,她偏要說是學術比賽。
而且昨晚她拖延着不出來,說要做比賽衣服的時候,他就納悶了,學術比賽需要製作什麼專門的衣服?
這個小傢伙,就喜歡瞞着他幹這些事!
到底對他有沒有一點信任?
就不能和他說實話嗎?
說了實話,他難道會吃了她?
她這麼個小丫頭,怎麼就那麼多秘密!
他覺得這是橫亙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巨大的問題。
蕭綿綿自知理虧,嘟着嘴巴:“那還不是因爲,我要是說了,你就不讓我回學校來了嗎?”
蕭綿綿覺得,她要是實話實說,納蘭清澤肯定真的要“吃”了她的!
他那麼小氣,會願意讓別的男人看她在t臺走秀表演嗎?
瞧他剛纔在評委席上那個陰沉的樣子,不就知道了?!
納蘭清澤看着蕭綿綿那萌噠噠的小模樣,又覺得實在無法真正生氣起來,只是故作嚴肅,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
“綿綿,你怎麼知道我一定不會同意?你不說,怎麼知道我的答案會是什麼?嗯?”他語氣雖然低沉,卻帶着一抹認真和誠懇。
蕭綿綿眨了眨眼:“對不起,我下次……直說。好嗎?那你要是不許我做,我想要做的事,你是小狗。”
納蘭清澤聽了,好氣又好笑:“你做正經事,我幹嘛不許?”
然後又低頭,忽然伸手扯了扯她短裙:“但是這個,絕對不允許!這麼短,你想勾引誰?嗯?讓外人把屬於爺的東西都看光了!你是不是應該安撫一下爺受傷的心靈?!”
那裙子確實太短,納蘭清澤毫不費力就將手伸了進去。
本來好好地聊着天,結果這氣氛怎麼也無法正經起來了。
他的手,像是帶着極燙熱的溫度,和不可思議的魔力,在她的三角地帶,燒起了一片火。很快,經驗不足的蕭綿綿,就被他的手,給撩得丟盔棄甲。
他攬着她鑽進了蚊帳,將她扔在了小被子裡:“暖了被窩,爺就原諒你這一次!”
未等蕭綿綿回答,他便直接衝了進去。
小小的單人牀,撐不下他高大的身軀,兩人都弓着身子形成一個很彆扭的姿勢,結果反而出奇地契合。
那小小的鐵架牀,都被震動得快要散架了一般,“吱呀”“吱呀”地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