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的小憩,通常都是放鬆而溫馨的。
納蘭清澤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着蕭綿綿,時不時嘴巴調~戲一下,時不時身體調~戲一下。
蕭綿綿卻忽然略帶認真的問:“澤,你怎麼把紅本本給撕了?”
“爺手癢。”納蘭清澤微笑。
“正經點。人家問真的。撕了爲什麼又粘上?”
“……因爲爺找不到你發泄,只能把那個本本當做你,每天折騰十幾二十遍,才能滿足。”
“……”蕭綿綿撫額。
“現在有你回來,他們可以歇歇了。爺就折騰你一個小妖精就滿足了。”
“……澤,說真的,你恨我嗎?”
“嗯,恨。恨你逃跑的時候笨死了,你就不會把我迷暈,然後從大門走出去?那麼高,摔壞了怎麼辦?讓我養一個殘疾老婆只能看不能吃嗎?還有,誰讓你還給我一個億?我恨死你了!你欠我一輩子,只能用你自己來還!懂?”
雖然納蘭清澤每句話都在說恨她,可蕭綿綿卻聽出了濃濃的愛護和在意。
她鼻子一酸,小身子往他懷裡拱了拱。
“澤,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嗯。以後爺會日夜勤奮耕耘,讓你腰痠背痛腿抽筋,沒力氣逃跑,放心吧。”
“討厭……”
“不過爺有個問題要問問你,你那一個億,誰給你打過來的?”
“……一個,朋友……”蕭綿綿不知如何解釋。教官大人和基地的存在,是絕密。她不能泄露。
“男的?”
“嗯。”她回答,鬼使神差地,又補上一句,“真的只是朋友。”
教官大人於她,的確亦師亦友。
這一點,她沒說謊。
說完,略帶緊張地瞄了納蘭清澤一眼。
“呵呵,爺知道。要是奸~夫的話,爺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將他挫骨揚灰!既然是朋友,爺也不是小氣的人,就賜他流放吧,離我們家綿羊遠一點。”
他故意說得狠絕又幽默。
他聽出來了,她不想說,她有秘密。
但他不那麼在意。
只要她肯留在他身邊,那些秘密,又有什麼要緊?
她不想說的,他就不問。
因爲提到了其他男人,氣氛稍稍有點尷尬。
蕭綿綿抿着嘴巴不說話。
他彎起脣角:“傻瓜,你還向別人借錢還我?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豪門億萬少奶奶了?我納蘭清澤的身家,從此都是你一個人享用的!”
說罷,他認真地看着她。
他也沒有說謊。
當他決定和蕭綿綿辦結婚證的時候,他同時也找了私人律師,修改了他的遺囑。
若是他有什麼意外,他的遺產,蕭綿綿有全部的繼承權。
不同於其他豪門公子,婚前要將財產協議列的一清二楚,嚴防娶進門的女人覬覦、搶奪了家產。
他納蘭清澤的女人,一定是可以分享他的所有,和他平起平坐,擁有同樣尊榮和權力的女人!
他的世界,全部爲她開放。
蕭綿綿聽到納蘭清澤這般霸氣的宣言,心中又是震撼,又是溫暖。
她不需要什麼億萬財產,也不需要什麼奢華享受。
只要那兩個被撕碎了又粘上的的、破破爛爛的紅本本,就覺得心滿意足。
當然,還有面前這個,完完全全屬於她的男人。
只要這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