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之下,羅蜜兒拼命扯起了嗓子,用豁出去的架勢嚷叫着:
“讓我去見教官!!!你們搞錯了!!!”
“我是pk的唯一勝利者!我來總部是立了大功的!我是晉升的唯一人選!不是囚徒!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啊啊啊啊!”
羅蜜兒看着頭頂上,白大褂男人,帶着手套,拿着一把狹長的刀片,和一柄激光射槍,面無表情地靠近她,她嚇得崩潰地大叫,聲嘶力竭。
白大褂男人似乎沒見過這麼激動的女人,皺了皺眉頭,放下工具,唰唰唰寫了幾筆,又舉起一張紙條:“沒有搞錯,就是你,羅蜜兒。”
羅蜜兒看着紙條上那一行字,不可置信地問白大褂男人:
“我知道了,是不是教官大人乾的?”
“他爲了蕭綿綿收買了你們?!”
“是不是他想替蕭綿綿那個賤人隱瞞下所有的罪行,所以殺人滅口?!”
“你們這是黑白顛倒!受懲罰的應該是蕭綿綿!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你們這樣對我,一定會後悔的!!!我,我,我背後也是有人的!!!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直覺到,白大褂男人手裡的工具,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棉花糖
她不會天真到,認爲這男人是要給她做個按摩,或者把她的臉蛋修飾得更漂亮。
但她也不確定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麼,因爲不確定,那恐懼,也就更深,更重。
以至於不小心,把她心底的那個秘密差點說了出來。
白大褂男人又皺了皺眉頭,舉起一張紙條:“你勾結基地之外的人?如果是這樣,那更要給你做了。”
羅蜜兒發現自己無論怎麼說,無論是咒罵還是威脅,都打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她無力地問:“你爲什麼不說話?求你和我說句話,好歹讓我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倒黴,死也死得痛快點……”
那男人聳聳肩,張開了嘴巴。
羅蜜兒差點沒嚇暈過去。
只見那男人嘴巴里是空的——他的舌頭被連根拔去了。
羅蜜兒忽然閉上了嘴巴。
如果她再大嚷大叫,會不會也被拔掉了舌頭?
她內心的恐懼越來越重。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這裡真的是總部嗎?
教官大人是不是看出來了,她栽贓算計了蕭綿綿?
他又是不是爲了蕭綿綿,才把她推入這個火坑?懲罰她?
羅蜜兒想不通,也沒有時間再想。
因爲,那白大褂男人,這次毫不猶豫地舉起了工具。
羅蜜兒眼睜睜看着那激光射槍沿着自己的臉,開始噴射激光,灼熱無比的激光氣浪,讓薄嫩的臉皮瞬間像是投入了火海,她慘叫着,感覺到自己的臉皮被激光射槍一點一點切開了,然後一柄細長的刀片,沿着切開的缺口,開始給她剝皮……
她是活活被痛暈過去的……
她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之後,那白大褂男人,熟練地將她的一張臉皮剝了下來,浸在了特製藥水瓶子中。
接着,從身後的工具箱裡,選了一張大小合適的黑色面具。
認認真真地,將面具貼合在羅蜜兒的臉上。
再次,用激光射槍,將面具烙進了她的骨血裡。
整個過程,快速又專業,就像是製作一項產品,一個機器,嫺熟又自然,不含一絲感情和憐憫。
做完這一切,他就起身離開。
空蕩蕩的密室裡,渾身是血的羅蜜兒,躺在那張牀~上,猶如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