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蕭綿綿終於早起了一回。
這次她比納蘭清澤起得還早。
確切的說,昨晚她一夜沒睡。
她哪裡還有臉睡了?
她覺得這一輩子的臉,都在昨晚丟光了,再也撿不回來了。
先是,在浴室,被納蘭清澤摸了個遍,比基~尼能遮蓋的範圍,上面失守了,下面也沒保住!
唉!果然教育是一回事,捍衛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怎麼就沒抵抗住納蘭清澤這個大尾巴狼呢?!
接着,在牀~上,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反正就是修長的手指動來動去,讓她難受得要死要活的,像是要來月事一般。
之前絞痛不已的肚子,也跟着痛了起來,腹部熱流奔涌,根本不受她控制地傾瀉了出來!
然後,納蘭清澤突然開燈了。
然後,他發現她來那個了!
重點是!他發現的!!!他發現的!!!
他盯着她那裡,發現的!!
你說她還能有臉活着嗎?
蕭綿綿覺得納蘭清澤的存在,就是世界對她釋放的,滿滿的惡意!惡意!
她是他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說,連自己都把自己搭了進去!
納蘭清澤愣愣地看了一會兒,忽然主動給她蓋上了被子。
蕭綿綿的頭也埋在了被子裡不敢擡起來。
她只聽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然後門“哐當”一聲打開了,又猛地一聲關上了。
顯然,納蘭清澤很不高興。
他應該是,好心地放過她了,出門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需要了吧……
誰會願意和一個血流不止的女人做呢?
又有哪個男人願意憋着自己的欲~望,忍到內傷呢?
蕭綿綿如此這般地想。
她偷偷鬆了口氣,身體也在被子裡蜷縮了起來,捂着陣痛的腹部。
可,一想到他那昂揚巨大,將會馳騁在別的女人身上,她竟然沒來由地,有點心酸。
心酸?
尼瑪,她又不是被拋棄的怨婦,心酸個毛線心酸?
蕭綿綿在心裡鄙視自己。
隨即,又覺得有點淡淡的失落。
失落?
好奇怪的情緒呀。
明明可以逃過一劫,不是應該高興嗎?
讓大灰狼找別的女人欺負,不來招惹她,這不是很好嘛?
蕭綿綿弄不明白自己了。
她孤零零地躺在被子裡,忽然覺得好冷,好冷,身子蜷縮得更緊了,一時間不想下牀去清理自己身下的凌亂狼藉。
可,幾分鐘後,門又被“唰”一下子打開了。
納蘭清澤去而復返,悉悉索索地又開始脫衣服。
還去浴室手中拿了熱毛巾,一下子就掀開了被子,不由分說地給她身下擦拭了起來。
看到她在被窩中蜷縮如同一隻小獸的可憐摸樣,他也心中一疼。
擦拭的力度,變得輕柔了些許。
很快,就將那些蜜汁和淡淡的血跡,擦個乾淨。
他又把她從被窩中拽出來,抱到了旁邊的小牀~上。
大牀沾了水,被窩有些溼冷。
小牀卻是鬆軟乾爽的。
他先是遞給她一小杯熱牛奶和一塊小點心,看着她吃下去。
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塊衛生棉,動作利落地套在了她乾淨的小內內上,幫她穿好。
蕭綿綿一直假裝閉着眼睛,不敢看他。
其實,卻是留了一條眼縫兒,偷偷地觀察着他的舉動。
當看到他拿出衛生棉的時候,她心頭涌過一陣暖流——原來,剛纔BOSS是出去給她找衛生棉了啊……
但隨即,又有些不開心——他一個大男人,怎會知道衛生棉這種女孩子家家的東西呢?
難道,他曾經給別的女孩子買過?
他對那個女孩子,也這麼溫柔、這麼體貼嗎?
他……也欺負過那個女孩子嗎?
像剛纔對待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