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衝孫愛嬌撇撇嘴,不屑地說:“酸辣椒,假正經!理論探討一下怎麼了?該不會你那‘經驗豐富’都是裝的吧?你該不會,其實是個老處~女,還成天和我裝成熟吧?!”
“你!!!”孫愛嬌被蕭綿綿氣得七竅生煙。
她發現蕭綿綿就是有本事能激怒對方的痛處,這該死的小綿羊!
她之所以欲言又止,無法解釋“鴛鴦浴”怎麼個弄法,實在是因爲,蕭綿綿這個無心的問題,偏偏剛好戳中了她昨晚的隱痛。
那可怕的、瘋狂的一夜……
孫愛嬌腦海裡閃現着,深深刻入骨髓的畫面。
太瘋狂了……
她本以爲,在開往滑雪場的汽車後座上做~愛,已經是楚子瑜最瘋狂的舉動了。
可昨晚,她再次見識了這個男人更瘋狂的一面。
她原本已經藉口推脫了參加宴會,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因爲楚子瑜在汽車後座,足足摁着她做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停車才放過她。
車後座畢竟狹窄,腿伸不開,姿勢很彆扭。
所以當時下車的時候,她的腿都是僵的,麻的,走路都走不穩。
只能由楚子瑜攙扶着,看起來像是暈車生病一樣。
她就找了這麼個藉口,躺在酒店大牀~上休息。
連洗澡就沒來得及洗,便累得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感覺到一個重物,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以爲是做夢,便咕噥了幾句:“真討厭,白天也來,做夢也來,楚子瑜你是精~蟲上腦嗎?一天不做你就受不了?連人家的夢也不放過……”
可是很快,孫愛嬌便赫然發覺,根本不是做夢!!!
那個重物,聽了她的吐槽,似乎變得憤怒了起來。
一下子就狠狠壓了過來,壓得她喘不過氣。
嘴巴也被堵住了,伸進來一個溼溼滑滑又燙熱的東西,攪動着。
“唔……”她抗議着,猛然從夢中驚醒,睜開了眼!
窗簾緊緊閉着。
黑暗中,其實就算睜開眼,她也看不清騎在身上的人是誰。
但她對他的氣味,已經太熟悉了。
“你怎麼進來的?!”
當他在她嘴裡肆虐了一會兒之後,抽出來,準備解她衣服釦子的時候,她喘着氣質問他。
“只要我想,還沒有做不到的事。”楚子瑜一邊撂着狠話,一邊已經剝掉了她的外套。
“呵呵……那你有本事把你前妻找回來?人家可是拋棄你了!你若能找回來,我纔算服了你,沒有做不到的事!”孫愛嬌冷笑。
楚子瑜的手頓了頓。
他一心記掛着她,納蘭清澤一走,他便也很快從宴會上撤離,連舞會都無心參加,千方百計弄到了門卡,直奔她房間而來,想看看她怎麼樣了,下午在車裡做的狠,有沒有傷到她?
可,她就是這麼對待他的?
挖苦他?諷刺他?奚落他?!!!
夏簡單是他的死穴,可這個女人卻像是不長眼睛一樣,三番五次地戳他的死穴。
楚子瑜登時怒了:“女人,有空操心別人的前妻?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一邊說着,手上的力度再也沒有絲毫溫柔,一把就撕開了孫愛嬌的內~衣!撕爛了她的底~褲!
頓時,清涼的空氣,裹住了不着寸縷的孫愛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