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腦海中,霎時閃現過一副可怕的畫面:
兇殘的大灰狼,把小白羊給拖入了浴室,不顧小白羊的掙扎,一把將其丟入浴缸,還爲了防止她叫喚求救,把她一把敲暈。
之後,大灰狼獰笑着,將小羊全身上下狠狠滴又搓又洗,洗得白白淨淨、羊毛都擼順了之後,邪笑着將其抱上了牀……
不對不對!
順序不對!
血跡是地毯上比較深色……
按照邏輯,不是先上~牀的……
媽呀!媽呀!喵了個咪呀!大灰狼口味好重!
竟然,竟然第一次是在地上做的嗎?
啊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按照邏輯順序,重新播放一遍——
大灰狼獰笑着,將小羊全身上下狠狠滴又搓又洗,洗得白白淨淨、羊毛都擼順了之後,邪笑着將其抱進了房……
鑑於大灰狼的邪惡本質,連欺負小羊羊,也必定是奇葩而與衆不同的!
只見大灰狼一把將昏睡不醒的小羊,摁倒在地毯上,騎了上去……
無辜的小羊,純潔的小羊,無助的小羊,只能任由欺凌……嗚嗚!
以下具體鏡頭,蕭綿綿想不出來了。
擦!果然缺了一節課,就是沒文化啊!
她有點後悔落下了基地那節,關於深入探討男人和女人的課程了。
大灰狼是怎麼欺負小羊的,她可不知道。
但她猜測,其過程必定是先地上,後牀上,翻來覆去折騰不止。
不然,那血,怎麼會蹭得到處都是?
她雖然未經人事,但還是有點基礎常識的。
女孩子第一次那啥,處~女~膜破了,大多數都是要流血的呀!
嗚嗚……她可憐的處~子血……
嗚嗚……該死的大灰狼!!!
不對不對,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腦海中,又閃現了一些零碎片段。
比如:衣服,好像是她自己脫的……
她記得,扯內~衣帶子的時候,費了好大勁兒,因爲酒意上涌,手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又比如:陷入綿長的沉睡之前,好像,有一雙輕柔的大手,在給她擦身子……
如果昨夜,狼真的兇殘無比地吃了她,會有那個耐心,好心給她擦身子?
嗚嗚嗚!
蕭綿綿抱着頭,腦海一片混亂。
驀地,她想到了救星!
“花花,臭狗!出來!”蕭綿綿要找個目擊證人。
沒人回答。
不,沒狗回答。
“死花花,臭花花,你還不滾出來?姐都被人吃幹抹淨了,你也不出來保護我,嗚嗚!你個沒良心的!嗚嗚!沒情沒義的!嗚嗚!薄荷水都喂狗吃了……”蕭綿綿嘟着嘴巴哀嚎着。
“吵死了!”小花狗終於發聲了,“大早上的,能不能讓本大爺愉快睡個懶覺了?”
“嗚嗚!有哪隻狗是喜歡睡懶覺的!討厭!花花,你快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失~身了?被死boss欺負了?”蕭綿綿滿臉的痛不欲生。
死boss吃幹抹淨也就算了,竟然一大早還拍拍屁股就走了!吃完都不用負責的嗎?臭男人!人渣!
沒想到,小花狗卻鄙視地回答:“蕭綿綿,醒醒好嗎?你大白天做什麼春!夢?!”
擦!你才做春~夢!你從早到晚都春~夢不醒!
蕭綿綿鬱悶地反駁:“那你說!這些血跡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