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瑜一說到“牀榻之上”,下文省略了還沒說,納蘭清澤便微微點頭示意。
這種感覺,作爲男人,他完全懂。
特別是近幾日,遇到了蕭綿綿,每次與她靠近,不管是她壓了他,還是他壓了她,只要是身體上的接觸,那種控制不住的吸引和悸動,那種生理上的純天然反應,那種欲~望上的困獸之鬥,都讓他又驚訝又難耐。
反而是一直大咧咧嚷着要楚子瑜爆料的周昊軒,臉紅了:“楚,楚二,你別真的給我直播什麼牀榻之上的賽況啊!撩起火來,我,我,我可沒地方滅火去,你適可而止啊!別刺激我!”
楚子瑜翻了個白眼:“小樣兒。死耗子你就是嘴巴花,沒膽子幹!”
“切,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喂,楚二,你不要和小綿羊嫂子學,叫人傢什麼死耗子死耗子,叫的本公子一點氣質都沒有了……”周昊軒咕噥着抗議。
楚子瑜不理他,繼續道:“只是她清晨便不告而別,讓我想詢問一下,都無可奈何。”
“我只聽說過男人風~流一夜,拍拍屁股不告而別的,還從未聽過有如此瀟灑的女人!”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她昨晚這麼不告而別,好似變成,是她上了他,而不是他強了她!所以她才如此乾脆利落,做完愛就走,不留一絲眷戀!
周昊軒撓了撓頭,又開始興致勃勃地參與討論,得出個奇葩結論:“也是,楚二啊,你都幹得腰痠背痛了,戰況肯定激烈。”
“按理說,這麼激烈,那丫頭應該都被你弄得腿軟,下不了牀纔對!怎麼可能還有力氣逃走?不科學!絕壁不科學!”
“咦,其實你問大哥不就得了,大哥那裡肯定有資料!”周昊軒畢竟是目睹着楚子瑜帶走孫愛嬌的。
他已經猜到,楚二口中那**的女人,定是孫愛嬌。
不然,大半夜的,難道楚二還去大街上再找女人啊?
納蘭清澤卻矇在鼓裡,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誰:“等等,楚二說的女人到底是誰?”
楚子瑜還沒等張口,嘴快的周昊軒就搶先道:“就是那個露肚臍的小妖精啊!大哥,你的秘書啊!”
納蘭清澤沒反應過來。
蕭綿綿?
他心底,以及直覺上,蕭綿綿纔是他的秘書。
楚子瑜狠狠瞪了周昊軒一眼,趕緊補充解釋:“是那位孫秘書。”他知道納蘭清澤對蕭綿綿還有特殊的感覺。
可千萬得講清楚。
兄弟的女人,絕對不能碰。
納蘭清澤這才反應過來。面色雖然冷靜,卻不禁在心裡懊惱:怎麼一碰上與蕭綿綿稍微沾點邊的事情,他就有點喪失正確的判斷?
剛纔的情況,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楚子瑜說的,不可能是蕭綿綿。
果然他的判斷力,被蕭綿綿這個蛇精病給拉低了水平。
他頓了頓,方道:“孫愛嬌……才進了集團不久,不過身份背景都是調查過的。稍等,我讓人把詳細資料給送過來。你一看便知。”
他撥電話給肖特助:“傳一份孫愛嬌的資料到我信箱。”
說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順便問:“‘她’,回來了沒有?”
“她”,自然是指的蕭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