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幫他的小棉花糖換衣服。
她在昏睡中懵然未覺,他卻換得自己血脈噴張,幾乎無法自持。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又熱又脹又顫抖還要拼命憋着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憋得小腹都隱隱作痛。
可他還是忍,忍無可忍,繼續再忍。
強忍着身體的悸動,把溼噠噠的衣服丟在牀邊,摸索着絞乾了溫熱的毛巾,開始給她擦拭着被雨水淋溼的身體。
門外的修女嬤嬤好心的敲門:“先生,需不需要我幫忙?”
他嗓音嘶啞而性~感:“不必。爺自己來。”
他的小棉花糖,只屬於他的,怎可給別人動?
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爺,不準!!!
修女嬤嬤原本是看這男子身材優雅健美,出手又闊綽,遮不住的一副貴公子氣質,存心想討好、結交一番。此刻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訕訕地退下了
。
納蘭清澤仍閉着眼睛,一寸一寸,認真擦拭着少女的肌膚。
擦到身下三角地帶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
少女的三角地帶,帶着淡淡清甜的味道,乾乾淨淨地寸草不生。
粉嫩的雙重花瓣緊緊閉合着,是天然自我保護的屏障。
他稍稍用力分開她的腿,才能探進一隻大手,在外圍輕柔地、來回擦拭。
若是更深一點的進入……他,不忍去碰。
然而哪怕只是這般淺淺接觸,他臉上已火燒連雲。
18歲了,可他從未真正碰過女人。
他一直在等她長大。
他這一生只想擁有一個女人,便是她。
因此,他願意等,等她長大到可以承受他的那一天。
從他6歲初見她在襁褓中的模樣,到她3歲時,天天抱着她拖着她,再到她6歲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追着他“大眼哥哥長”、“大眼哥哥短”,再到她12歲兩人聚少離多……
他猛然發覺,她竟然不知不覺間,已經出落成如此甜美可人的花朵,甚至已經有居心不良的混蛋,都企圖要來染指、採擷。
他這般想着,手上的力度稍微重了點兒,她在昏睡中輕哼了一聲。
他心頭猛跳,手忙腳亂地趕緊揩乾淨三角地帶,又順勢擦乾了大腿、小屁股和小腿,最後在小腳丫上,印下了輕輕一吻。
怕她着涼,他不敢過多耽擱,摸索着儘快把乾淨的外套給她披上。
係扣子的時候,難免再一次摩擦到她身體賁起和凹陷的部位。
又是一番煎熬和考驗。
繼續忍……忍……
終於都穿好了,睜開眼,卻冷不防地,被一片白到晃眼的肌膚給晃呆了
。
他剛纔太慌亂,系錯了兩枚釦子,中間漏了這兩枚,衣衫便有一截鼓起來,門襟的位置剛好開了個拳頭大的口子,正好開在胸前的位置。
那一片賁起的美好,一覽無餘。
早知如此,剛纔何必辛苦地忍……
不該看的,這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雖然椒~乳不大,也就他的拳頭大小,形狀卻很美、很挺,小紅莓倔強地俏立在頂端,一抹驚心動魄的嫣紅。
那是因爲剛剛經過了熱毛巾反覆擦拭,刺激的緣故。
他以爲閉着眼睛想象,已經夠火辣了,沒想到親眼所見,纔是真正的震撼。
就這麼呆呆看了不知道多久,他身子一顫,感覺到小帳篷不由自主地噴出了火。
理智和身體的較量,身體勝出。
他,就這麼控制不住地,釋放了。
他穿着黑色的緊身衣,身材無法遮掩的姣好健美。
帳篷消退了,可不過一分鐘,再次挺了起來!
一種強烈地慾望,驅使着他伸出掌心,想要握住那片賁起的美好。
什麼也不做,只是握住它一下而已,應該可以吧?
只是感受一下,他能不能一手掌握,應該不犯罪吧?
只是想讓腫脹難耐的身體,得到一刻緩解,應該能夠被原諒吧?
他煎熬着,一寸一寸,伸出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