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我想參加大選!”
“什麼?!!!”
納蘭清澤這回是真的被蕭綿綿驚到了。
蕭綿綿看着這個平素裡優雅淡定,哪怕是泰山壓於頂也不會改變顏色的男人,此刻竟然爲了她一句話,而變了神色,失了優雅,拋了淡定。
她忍不住想笑,卻又忍不住心裡暖暖的。
噙着笑意,她的小身子主動往他懷裡蹭了蹭,抿脣道:“澤,我還沒說完呢!你別急啊。”
“快說!爺的心臟病都被你嚇出來了。”
“切,你有心臟病?我怎麼不知道!哎呀呀呀,我該不會要嫁給一個病秧子吧?呵呵呵……”蕭綿綿故意開玩笑,緩解氣氛。
納蘭清澤狠狠將她揉在懷裡,兇巴巴道:“對!你嫁給了一個藥罐子,他只有一種解藥,就是吃你!吃你!吃你!”
納蘭清澤覺得自己和蕭綿綿在一起久了,整個人都不由自主變得幼稚起來了,特別容易衝動,然後說話有時候也肉麻兮兮了。
好無奈!
老公拉高了老婆的智商,自己的智商卻被拽得直線下降,腫麼破?!
低下頭,狠狠啄了一口懷中小女人那櫻桃紅脣,輾轉廝磨,舌尖深探,美美地攫取了一番腔內甜美的滋味,他才鬆口:“說吧!如實招來,你又要搞什麼花樣兒?當了女王還不夠,想當女總統,嗯?”
蕭綿綿被親地直喘氣兒,深呼吸了好半天才平穩了氣息:“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
“爺明明很正經。”嘴上說着,手卻還伸在某個小女人的胸口揉捏着。
愛不釋手。
蕭綿綿習慣了他這幅狼樣兒,無奈道:“澤,我剛纔說要參加大選,可不是要做女總統的意思,你別理解歪了。那總統之位,白送我都不稀罕!”
納蘭清澤其實也很瞭解她,知道她根本不是貪圖權勢的人。
可是,如果不是爲了總統之位,她參加大選……爲啥?
偶爾他也會搞不懂,這個小腦袋裡都裝的什麼東西了。
看着納蘭清澤困惑的眼神,蕭綿綿心情特好。
她解釋道:“澤,我是這樣想的,這帝國之友提出來的議題,不是得到了齊家的大力支持嗎?而我,想要趁着這次大選,將它們的企圖給熄滅!不僅僅熄滅這一個小小的社團,而是改變整個動物保護行業的規則!”
小小的櫻桃紅脣裡,吐出的卻是驚天的話語。
納蘭清澤再次被她震撼到了!
他的手掌從她衣服裡抽了出來,捧着那張靈動可愛的小臉袋,上面淺淺的梨渦乘着笑意,讓他的目光全部沉溺了進去。
“綿綿,你這個想法實在很大膽,改變一個行業的規則,那相當於改變一個時代!”
“澤,你不支持我嗎?”
梨渦收起,小嘴巴嘟着,半是撒嬌半是微嗔。
凝睇這如此可愛的小傢伙,納蘭清澤喉結一緊,嗓音也隨之黯啞了幾分:“綿綿,你說呢?”
一個反問,情意盡在其中。
蕭綿綿俏皮地擡起小臉蛋:“我說呀——”
吧唧,親了他一口。
亦是無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