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問:“我最愛的小棉花糖,你願意嫁給我嗎?”
蕭綿綿笑:“嗯……等我考慮考慮再說吧。我年齡還小呢!再說我還沒有談過幾個男朋友,我要比較比較的。”
納蘭清澤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小耳朵:“小壞蛋,還考慮什麼?還敢和別的男人比較比較?不嫁給哥哥,你還想嫁給誰?嗯?不乖的小傢伙,是不是要哥哥打屁股,你才肯老實回答?”
“啪——”
輕輕的一聲響。
“嗚嗚!討厭,你真的打人家屁股了!”
“疼麼?好了,好了,哥哥錯了,哥哥錯了,哥哥給你揉揉好不好?乖,不哭……”
“……人家屁股疼,你揉~胸幹什麼!喂喂喂!”
一陣沒節操的揉呀,親呀,啃呀……
半晌後。
“小棉花糖,你是不是生病了?”
“……哪有?有也是被你欺負的!壞哥哥!大色~狼!”
“真的,哥哥發現你身體有個地方不一樣了。”
“……”
“你這裡怎麼腫了?”
“……”
“我記得小棉花糖這裡平平的,是小饅頭那麼丁點兒大,怎麼現在腫得這麼厲害?一定是生病了,來,哥哥幫你看看……”
“……嗚嗚,你纔是旺仔小饅頭!!!”
一陣揉與被揉。
半晌後。
“小棉花糖,哥哥忍不住了,哥哥想要……”
“嗚嗚,你是大灰狼變的吧!你不是大眼哥哥!”
“小棉花糖,哥哥保證比大灰狼還要厲害,真的!”
“……”
半晌後。
蕭綿綿懷着一種無比奇異的感覺,容納了納蘭清澤的侵入。
他其實很溫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溫柔。
但是她卻覺得像是第一次接納他,微微的緊張,滿滿的悸動,還有說不出的羞澀。
她的腦海裡一會兒是納蘭清澤,一會兒是大眼哥哥,一會兒兩個人合二爲一,一會兒又分開了來。
納蘭清澤帶給她的,竟然是兩種不一樣的體驗。
大眼哥哥的撫~摸和進入,要溫柔許多,是一種極端呵護的溫柔如水,慢慢地控制着節奏,不斷地親吻她,讓她放鬆,讓她漸漸適應他的巨大。
然而,開始的溫柔,在不斷的索要中,漸漸變得狂野。
溫柔的大眼哥哥和如狼的納蘭清澤,漸漸融爲一體,在她體內狂放地馳騁。
納蘭清澤兇猛起來。
每一下深入,都帶着貫穿到花~心的力度。
每一次拔出,都帶着嬌嫩的花蕊微微卷曲。
小木牀不堪搖晃,簡直快要散架了。
蕭綿綿雙手緊緊攀援着他結實的後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他淺蜜色的皮膚。他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沿着溝壑向下滾動,帶起了一片灼燙。
小木牀吱吱嘎嘎的聲音響個不停,伴隨着納蘭清澤的低吼,和蕭綿綿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呻~吟,室內濃濃的愛意彌散着。
少年青澀的愛戀,原以爲已經失落在追不回的光陰中,卻在乍然重逢的驚喜和最深入纏~綿的結合中,播灑出了最幸福而滾燙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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