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納蘭清澤眼裡,柳長路這個傢伙,對他的綿綿,從來就沒安好心!
以前在青城就妄圖和他搶綿綿,雖然被他打回去好幾次,還是不長記性!
竟然在法國的時候,還給他的綿綿打電話!
要不是爲了尊重綿綿的個人隱私,他真想去電話公司調監控語音聽聽,柳長路到底在電話裡,和他的綿綿唧唧歪歪了什麼?
結果,剛一回到青城,這沒臉沒皮的傢伙又第一時間纏上來了!
別人家的老婆是好,但是柳長路,爺的老婆是你能染~指妄想的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別說你柳二了,就是你們家柳大來了,也別想動爺的綿綿!
納蘭清澤正氣着呢,卻聽見蕭綿綿竟然幫柳長路說話,嫌棄他聲音太大,兇巴巴?
這什麼道理啊!
他不由沉着臉:“綿綿,回屋去!”
蕭綿綿挑了挑眉:喲,一晚上不見,某些人脾氣見長啊!神馬情況啊這是!
“我還沒和客人說完話呢!”她也有小脾氣的好不好?
一股帶着電流的小氣場,在兩人之間BIUBIU地躥動。
雖然納蘭清澤和蕭綿綿兩人對峙着,柳長路卻悲哀地發現自己像是個外人。
那兩個人哪怕是在鬥嘴,怎麼都閃爍着激情的小火花。
柳長路只恨證據在帝都,他無法長出翅膀一秒鐘就取回來甩在納蘭清澤臉上,讓他和綿綿分道揚鑣!
納蘭清澤頓了頓,率先服了軟,伏在蕭綿綿耳邊輕聲道:“綿綿,乖,回屋去等着爺,好不好?嗯?爺和柳二說兩句話,就來陪你,嗯?”
這聲音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要多低姿態,有多低姿態,活脫脫妻奴一枚,什麼節操都不要了。
蕭綿綿這才滿意了,也低聲回答他:“好吧,那你少說兩句啊,趕緊回來。對了,你到處八卦去祭拜過我爸爸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爺那不是激動麼,和兄弟們炫耀一下,爺也是見過岳父的人了。好了好了以後不到處說了,好麼?”納蘭清澤輕聲哄着。
柳長路看着他們倆竊竊私語,怎麼好像一轉眼就要和好的樣子?也是醉了。
看來破壞這兩隻之間的關係,任重道遠。
蕭綿綿和納蘭清澤說完,就衝柳長路輕輕眨眼,用脣形說了句“明天!等你!”
然後她就揮揮手,先進去了大廳。
納蘭清澤用模糊的目光,目送她整個身影都消失在門口,這才緩緩回頭看着柳長路。
方纔的柔情、耐心、溫暖……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和暴烈:“柳長路!你什麼意思?”
老是纏着我的女人,你幾個意思?!
柳長路眯起了狹長雙眼,雖然被納蘭清澤的氣場,震了一震,仍不服氣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納蘭清澤,就算你君臨天下,也沒有道理阻止我追求心愛的姑娘!”
納蘭清澤冷哼一聲:“沒道理?天下的姑娘你愛追求誰追求誰去!我老婆,你休想!”
“老婆?”柳長路笑了,“領證了嗎?辦婚禮了嗎?”
納蘭清澤怒了:“關你屁事!”
他朦朧的眼眸,射出冷冷的光芒。
“砰——”
一聲脆響!
驀地,柳長路身後的一排花園路燈,炸裂了!
從天而降的細小火球,將路燈奢華的玻璃罩給砸成了無數碎片!
“爺的脾氣沒那麼好!遠比你以爲的,更危險!所以,離我家綿綿遠點!”納蘭清澤幽沉的聲音,冷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