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輕輕回抱住激動的納蘭清澤:“澤?你還好嗎?其實……沒事的。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很好嘛?有你,有朋友,有萌寵們。”
納蘭清澤深呼吸一口氣:“綿綿,我會用剩下所有人生,補償你曾經受過的苦。綿綿,你爲什麼不早一點和我說?”
蕭綿綿眨眨眼,一臉茫然。
早點說?早點說什麼?爸爸的事情?
納蘭清澤也沒問過啊……
也是,他們倆結婚扯證什麼的,都是納蘭清澤自作主張去辦的。
當然從來沒有事先聊過家庭,聊過父母了。
他們走的並不是尋常戀人相愛的路。
中間的重重阻礙、矛盾、誤會和分分合合,不是常人能夠理解。
蕭綿綿笑了笑:“現在也不晚啊。你都知道你的岳父大人住在哪裡了,以後你常常陪我來看看他好不好?對了,剛纔我可是給爸爸說了一大堆你的好話,你有沒有認真聽啊?!你別光顧着抱我,你倒是和爸爸說兩句,表表忠心也好嘛!”
她覺得納蘭清澤今晚實在很奇怪。
納蘭清澤最是優雅講求禮節,怎麼剛纔會那麼失控?抱着她流眼淚?
天,她竟然見到納蘭清澤淚流滿面的樣子,想想都不可思議啊!
不過,她今晚來看爸爸,心情已經好了很多,此刻只想着讓納蘭清澤和爸爸也聊聊天,就沒有多想其他。
納蘭清澤聽到蕭綿綿這麼說,便點點頭,用手帕擦了擦眼睛,走到墓碑正對面。
他忽然行了個非常鄭重的宗~教大禮。
頂禮膜拜。
他雙手舉過頭,口中不知道說着什麼,然後深深鞠躬,雙膝伏地,雙手撐地,頭部也一直叩到了地面。
蕭綿綿嚇壞了。
這禮節也太重了!
就算在古堡,給納蘭家的老祖宗上香,也沒見納蘭清澤這麼鄭重。
“澤……心意到了就好……”蕭綿綿上前扶住他。
納蘭清澤搖搖頭:“綿綿,你讓我和爸爸說。”
“爸爸,您好。對不起,這麼晚,才以女婿的身份來看您。”
“這些年讓綿綿一個人流落在外,無人照顧,是我的錯。”
“一想到綿綿那麼堅強,那麼優秀,我就覺得自己充滿了愧疚。因爲女孩子是應該被捧在手心裡呵護着長大的。可她,卻早早地那麼懂事,那麼能幹。”
“她身上的每一個優秀,都是這些年不被疼愛的烙印。”
“她所會的每一項本領,都是這些年不得不自我保護的武器。”
“如果有可能,我寧願綿綿沒有這麼優秀,沒有這麼能幹,我寧願她從未曾受過那麼多的苦!或者說,我寧願她受過的所有苦、所有委屈、所有刁難,都受在我身上!”
“爸爸!我向您發誓,從今以後,我會用全部的生命愛她、保護她、珍視她、補償她!綿綿就是我唯一的妻子!永遠的妻子!我一生一世,供綿綿驅策!任綿綿海闊天空,不管飛往何處,我都陪着她、隨着她、護着她!爸爸!您放心!我納蘭清澤的誓言,以血爲證!若有一絲一毫的違背,讓我灰飛煙滅,不得超~生!”
說完,納蘭清澤竟然將食指咬破,真的在墓碑前滴血立誓!
蕭綿綿傻掉了。
天,納蘭清澤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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