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你個不要臉的,你從我身上滾下去!嗷……”蕭綿綿此刻背部着地,接觸冰涼的地板,又被納蘭清澤沉重的身軀壓着,這才體會到,剛纔納蘭清澤被她壓着有多痛苦、多難受。
伴隨着蕭綿綿的哀嚎和拳打腳踢,納蘭清澤毫不費力地禁錮着她,開始了反攻!
他的反攻,除了用手,還用了口……
兩個人就這麼你壓我,我壓你,揍來揍去,啃來啃去,一會兒東風壓倒西風,一會兒西風壓倒東風。
健身教練已經躲起來不敢再看,空曠的健身房裡,只留下兩個人盡情地、毫無章法地廝打着……
半小時後。
終於,兩人都氣喘吁吁地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納蘭清澤脣角勾起了一抹笑:“小蹄子還挺硬的,看不出來啊,蕭綿綿,你也不是花拳秀腳。”
“哼,你個臭不要臉,竟然和女孩子打架……”
“你這也叫女孩子?女漢子吧?你可是把我衣服都撕爛了。”
“我……我……我褲子還被你扯壞了呢……”
“我看看,哪裡啊?扯壞哪裡?我怎麼沒看見……”
“啊!!色~狼!不許摸我!”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納蘭清澤難得的放下了一貫端着的貴族架子,逗着她。而蕭綿綿也直言直語,無所顧忌。
經過這麼一番耗費體力的運動,兩個人都累癱了,甚至已經記不清,最開始是爲了什麼,開始打架的了。
又躺着平息了一會兒急促的喘息,兩人才相互攙扶着起來。
納蘭清澤手背的傷口,在廝打中迸裂,從包紮的紗布中,滲透了不少血漬。
蕭綿綿看了,莫名地有點愧疚——她剛纔,好像是爆發的兇猛了點兒,揍的狠了點兒。
雖然避開了他的臉,但是沒注意到他手背的傷口。
唉,她平常不是這麼兇殘的好麼,也不知道是發什麼瘋了……
於是在愧疚感的驅使下,這次,蕭綿綿主動變回了乖巧的小女僕,從保健室裡拿了藥箱,給他上藥包紮,又主動在他洗澡更衣的時候,守在門外給他遞毛巾、幫他穿衣服、繫腰帶……
納蘭清澤坦然而舒爽地享受着,她溫柔的服務。
身上的酸楚,和兩次背部着地撞擊的劇痛,似乎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兩人回到酒店,大約是晚上九點。
晚餐時間已過,納蘭家的廚子已經做好了清淡的小菜給他們。
簡單吃過晚餐,納蘭清澤又開始看文件。
蕭綿綿則找了個藉口溜出來,去女傭房,和羅蜜兒碰頭。
“綿綿,對不起,今天我任務完成的不好,偷文件,失敗了……”羅蜜兒一見面就哭喪着臉,報告着喪氣的消息。
蕭綿綿臉上還帶着運動後的健康紅暈,她雖然也很失望,但仍笑着安慰羅蜜兒:“沒事。別太悲觀。咱們分析一下是怎麼回事?”
“綿綿,我白天是有很多機會進總統套房,可惜,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女傭人必須是兩人一組進去打掃的。恐怕也是酒店爲了起到互相監督的作用。所以一整天我都沒有辦法單獨行動……”
“兩人一組啊……那是有點麻煩……要不要我留點瀉藥給你……”蕭綿綿腦筋一轉,就想出了個辦法。
羅蜜兒道:“嗯……要是有人生病拉肚子之類,領班肯定會馬上調崗,增加人手……爭取到的空餘時間不多,恐怕還是不行呢。”
蕭綿綿犯愁了,那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