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嫣然一笑:“想得美!我纔不管你的財產呢!我要做舒舒服服的米蟲!”
納蘭清澤巴不得她一輩子做他的米蟲,讓他養着。
他寵溺一笑:“你說的,不許反悔,一輩子,只許在爺的米缸裡呆着!給我生一窩的小米蟲……”
蕭綿綿哆嗦了一下,忽然覺得這個比喻實在是……
她怎麼瞬間想到了依米花上的“守護蟲”——那隻冰蠶寶寶啊!
她可不要做一隻白白胖胖的小蟲子啊!
兩人正說着,卻聽剛纔人聲鼎沸的集市裡,傳來一聲尖叫。
“不要!——不要!——放開我!”
是一個小女孩淒厲又驚恐的聲音。
重點是,她說的是帝國的漢語。
蕭綿綿首先回頭。
她最受不了有小女孩被人欺負,何況還是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欺負。
“澤,我過去看看。”蕭綿綿道。
納蘭清澤緊緊牽着她的手:“一起去。”
蕭綿綿看看納蘭清澤的雙眼,有一瞬間的猶豫。
他畢竟眼傷未愈,行動始終還是不便。
可是聽到那小女孩的叫聲越來越淒厲,並且像是在被人毆打的樣子,她心裡一疼,也緊緊反握住納蘭清澤的手,點了點頭。
“好,一起去。”
她牽着他,往聲音的來處飛奔。
剛纔熱熱鬧鬧的集市,被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給弄得一片混亂。
熱情叫賣的店家都住了口,紛紛張望着,那個之前賣給她毛線帽子的檔主,更是帽子都顧不得賣了,伸着個脖子,探頭探腦。
愛看熱鬧的行人,也自發圍起了一個圈,把當事人圍在了中間。
蕭綿綿牽着納蘭清澤的手,撥開人羣,擠到了前面。
只見包圍圈裡,四個身穿緬國服飾、頂着張帝國人臉的男人,正圍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衣不蔽體,被四個大男人圍在中間,時不時受到踢踢打打,毫無還手之力。
她的一雙眼睛裡,蓄滿了淚水,身子瑟縮着抱成一團。
明明處於極端的劣勢,卻似乎仍懷着一線希望。
這裡是鬧市區,她想,只要她不放棄求救,總有人會熱心出手吧?
可惜事實與她預料的相反,外國人只顧着看熱鬧,沒有一個人伸手援助。
而她的頭髮卻被其中一個男人狠狠揪着,根本無法逃脫。
那男人語氣兇惡極了:“臭丫頭,想跑?別做夢了!到了我們王家四兄弟手中,你就乖乖順從,還有條活路!不然……”
對面的三個男人也邪笑着,紛紛道:
“二哥,你昨晚就該讓我們哥兒幾個先好好玩一玩!這女人啊,都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你給她留着一副清白身子,她就以爲自己很值錢!要是玩殘了,還不是任憑吩咐!”
“王四,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二哥還不是想賣個好價錢!玩過的女人,頂多賣個千八百,這要是沒開~苞的,一萬塊呢!十倍價格!你說值不值錢?”
“王六,我倒是覺得四哥說的對,就讓兄弟們先玩玩,怎麼了?那層膜破了,花點小錢補一補,不就行了?不過是賣去山裡給人生孩子,是個女的那邊就要了,再說了緬國人傻的很,哪裡會去看是不是處~女!”
【感謝candy、不告而別、小歪、孚生、maggie、所消失的愛打賞,晚安萌貨們,羣麼麼!預告:明天綿羊將發現狼少身上一樣重要的東西……脫~光了才能看到的東西喲,是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