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公爵女兒看納蘭清澤的眼神裡,就透着一股子濃濃的渴望,看着納蘭清澤,就像看着塊香噴噴的肉似地!
雖然納蘭清澤一開始就對她不鹹不淡的,她也沒灰心,還以爲納蘭清澤是那種表面矜持內心狂野的東方男子,正好讓她有機會調~教、調~教。
她就不信了,女人主動,還有拿不下的男人嗎?
反正老夫人說了,只要能搞定他們家這位矜貴的繼承者,甭管用什麼手法,她只看結果!
結果就是——她要儘快抱個白白胖胖的重孫子!!!
小姑娘拉低了本就露出一截溝溝的領口,一對白兔上的紅點點,都差點跳了出來,往納蘭清澤身邊靠了靠。
“納蘭少爺,那天舞會,人家給你敬過香檳的,你還記得嗎?……”她柔柔地傾訴着傾慕之情。
納蘭清澤面無表情:“爺頭部受傷失憶了你不知道嗎?現在連家裡人都人不清楚,還讓我記得你?”
小姑娘愣了愣:失憶了?納蘭老夫人沒說這回事啊?
不過隨即釋然,沒關係,失憶這東西萌萌噠,最好他誰也記不得了,以後的世界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太好了!
她繼續展開攻勢:“納蘭少爺,不記得沒關係,你怎麼不看人家一眼嘛!看幾次就記住了啊!”
納蘭清澤音調清冷:“爺現在是瞎子,怎麼看?”
小姑娘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對了,差點忘記了,老夫人是說納蘭少爺眼睛受了點傷,但是在恢復。
可,沒說失明啊!應該不會一輩子這樣吧?
納蘭少爺一定是開玩笑而已!逗她玩兒呢!
她嘻嘻笑道:“沒關係,看不見,可以感受嘛……有時候觸覺也很有那種感覺的……”熱情的法國少女,又往納蘭清澤身邊靠了靠。
胸口,若有若無地往納蘭清澤的胳膊上蹭啊蹭。
咦?怎麼這男人的胳膊冷冰冰的,沒有點熱度?
對自己沒感覺嗎?
正常男人,不是應該順勢把手伸過來,沾點便宜纔對嗎?
“唔——”
她猛地吃痛,把胸口縮了回來。
因爲納蘭清澤的柺杖不知怎的,本來擱在椅子邊上,卻忽然倒了!
那柺杖可是上好黑檀木製作,可沉重了,偏巧不巧地,敲在了她的胸口!
一對白兔,被砸個正中,立刻泛出了淤青!
小姑娘立刻眼光泛出水花:“納蘭少爺……人家被你的柺杖砸到了,胸口這裡好疼好疼……你……”
她下半句想說,你能給揉揉嗎?
但她覺得不用說,對方應該也會主動自覺,憐香惜玉的吧?
這樣欲說還休的樣子,應該挺楚楚動人吧?
沒想到,納蘭清澤直接來了句:“都說了我是瞎子,看不見!”
小姑娘鬱悶了。
這納蘭少爺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擦!失憶也就罷了,眼睛還瞎了,眼睛瞎了也就罷了,難道男性那方面,也不行?
不然,爲啥對她沒反應?
納蘭家族雖然實力雄厚,納蘭清澤雖然一表人才,可這女人和男人結婚生孩子,不是隻看家族、只看臉皮就夠的,那方面得不到滿足、不和諧,那不是跟守活寡一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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