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博見說了幾天以來對幽月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可是幽月把那誰給廢了,聽說他是煉器系的洪老師的學生,那位老師很是護短,幽月會不會有事啊?”舒媛媛有些擔憂的說。
“怕什麼。”薛蓉毫不在意的說,“那洪老師有許老師厲害嗎?洪老師護短,許老師就不護短嗎?好像許老師纔是內院最護短的老師吧。”
“也是哦。”舒媛媛笑道,“洪老師還是沒許老師厲害的。幽月你到時候就把許老師推出去,肯定會沒事的。”
“也不錯。也許到時候可以試試,誰讓他把我扔這裡的。”司馬幽月對他們的建議不置可否,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吧。
而在內院某處的許晉抽了抽嘴角,這傢伙怎麼把人家給廢了?看她下手的樣子,還真是利落。
“洪發麼,你的學生居然敢染指我的學生,這筆賬可不好算啊!”他啃了一口手上的靈果,幽幽的說。
院子門被打開,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躺在懶人椅上面的許晉,說:“師傅,你不是說小師弟要來了嗎,怎麼還沒有來?”
“小小,你着什麼急。那小子該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許晉說,“你這麼想他嗎?”
“師傅,你讓我給她安排了住宿,讓我管她的事情。”小小說。
“等着吧,沒多久就要來了。”許晉說。
“我說師傅,你該不會是把她扔到了迷林了吧?”一個慵懶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着一個白衣男子半眯着眼從外面走了進來。那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院子裡的人卻沒有覺得奇怪,想來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姜俊哲,你不煉丹不睡覺,跑這裡來做什麼?”許晉看了看自己的大弟子,每次看到他都想練個什麼丹藥把他的的臉給毀了,不過每次都看在他比自己要差了那麼一點點的份上饒了他。
“剛煉完丹藥出來,聽說你老人家回來了,所以來看看你老人家。”姜俊哲摸着自己的臉,懶懶的說,只不過那老人家三個字他咬得特別重。
“我說,你們怎麼都聚在這裡了?是那小子來了嗎?”一個紅衣女子走了進來,看到三人都在,還以爲是那傳說中的小師弟來了。
那紅衣女子目前看起來是三師兄妹裡最正常的了,長相正常,說話正常,走路正常,似乎真的是正常的。可是她後面的話徹底暴露了她的不正常。
“咦?人不在啊?真是的,害我扔下美食跑了過來。我回去繼續了。”
“韓妙雙,你除了吃還會什麼?”許晉有些頭疼的看着自己的二弟子。
爲什麼他收的學生不是愛吃就愛睡呢?!自己當初怎麼會被他們的騙了啊!
“師傅,我除了會吃還會煉丹啊!你不是知道嗎?哎呀,好餓,我要回去了。”韓妙雙一臉你傻的樣子看了許晉一眼,準備離開。
“韓妙雙,你除了煉丹都在吃,怎麼沒見你胖成靈豬?”姜俊哲還是那慵懶的樣子。
“姜俊哲,你除了煉丹都在睡,怎麼沒見你胖成豬?”韓妙雙回了一句,轉身離開。“對了,那小師弟到了再通知我,我看看師父這次又收個什麼樣子的人回來。”
“你放心吧,她可不像你們,絕對的正常的。”許晉說。
“切,正常的人你會手嗎?”韓妙雙顯然不相信,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看她走的方向,不用說,肯定是去找吃的了。
“我回去睡了。”姜俊哲越過許晉上了樓。
只有小小還算恭敬的行了個禮,說:“師傅,我去煉丹了。”
許晉看着三人離去,狠狠咬了一口手裡的靈果。
這些傢伙,現在讓你們懶,等幽月來了,看你們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想到幽月,他又想到她剛纔做的事情,手上的靈果也沒心情吃了,隨手往身後一扔,結果卻沒聽到落地的聲音。
“師傅,人家纔打掃乾淨的院子。”原本準備離開的小小此刻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手裡還拿着許晉剛扔出去的靈果。
許晉被他那哀怨的小眼神看得很是頭疼。
“小小,你是煉丹師,不是打掃衛生的。”許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
“我知道,我煉丹也沒有偷懶,只不過把師哥師姐吃飯睡覺的時間拿打掃衛生了。”小小說。
許晉揉了揉眉頭,說:“你趕緊給我走吧,看着你我眼疼。”
“那小師弟?”
“最遲明天就到了。”
“那弟子去準備她的屋子了。”
“……”
許晉覺得自己錯了,這些弟子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的?心塞,他還是去處理幽月今天惹出來的事情吧。
司馬幽月在當天晚上就到了樓蘭院,內院最獨特的一個院子。
“幽月,這就是許老師和他的學生住的地方。我們沒有得到允許不能隨便進這個院子,只能送你到這兒了。”薛蓉說。
“謝謝你。”司馬幽月對薛蓉笑笑。
薛蓉和馬博見說了句回頭見便離開,她一個人站在院子前面,並沒隨便進去。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在這裡看到了陣法的痕跡,自己貿然進去,只怕會被困在這裡。
這個地方不算偏僻,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可是還是有些學生在這裡來來往往,看到她站在前面,都嗤笑一聲,然後走開了。
“又是一個想進入許老師下面的人。”
“這人一看就是個新生,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天賦,還想得到許老師的青睞?”
“現在的新生越來越浮躁了,不想着腳踏實地的修煉,就想着進入這些老師的名下。”
“也是時候讓那些新生知道知道學院的規矩了……”
那些人討論着離開了,可是那討論聲卻還順着晚風傳了過來。司馬幽月沒想到自己往這裡一站都會惹出這些話來,覺得這些內院的人也不是都那麼喜歡修煉的,喜歡八卦和說閒話的人還是大有人在。
就在她糾結是繼續在這邊吹冷風還是冒險進入陣法的時候,一個晃晃悠悠的影子從後面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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