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能這樣”
慕容長歡驚叫一聲,不敢置信,也不願意相信
便又抓緊花非雪的爪子,繼續招呼了兩下,臉上滿是不甘心的表情,夾雜着幾分哀怨與神傷。
“你再感覺感覺不可能啊怎麼會一點變化都沒有我都能感覺到胸口變悶了”
花非雪一臉狐疑,不得其解。
“胸口悶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脂肪層變厚了呀重量加大,當然就容易感覺到悶了,而且衣服好像也變緊了”
“應該是你胖了吧”花非雪一本正經地揣測道,“腰好像變粗了一些,肩膀和後背也多了一些肉,沒有以前那麼硌手了”
“不”
慕容長歡忽然慘叫一聲,“砰”的一下栽倒在了牀頭
所以他的意思是是說她腰粗了,胸肌卻沒有變結實嗎不不不這麼殘酷的現實,她不能接受一萬個不能接受
花非雪跟着靠了過來,俯身湊到了她的面前,關切道。
“怎麼了”
“我很心塞”
“心塞什麼”
“你知道嗎今天炎國公主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胸口,就在我擔心她會不會識破我的女兒身的時候,你猜她怎麼着她居然一點都沒有懷疑一點都沒有這簡直太過分了好嗎就算我胸小,那也不是完全沒有啊她怎麼能一點都感覺不到”
聞言,花非雪半眯起鳳眼,眼中一閃而過寒芒。
“她碰了你的胸口”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居然感覺不到簡直不可理喻有沒有”
“放心,”想起坊間的一個說法,花非雪即便安撫了兩句,“據說只要生了孩子,就會有起色,而且效果很顯著要不,咱們試試”
說到後來,口吻中已然染上了濃濃的情丨欲。
“好試試就試試不就是揣個球嘛咬咬牙就蹦出來了不過話先說好了,要真整出個猴子來,你來帶,我只負責玩”
慕容長歡這麼說,倒不是因爲她不喜歡孩子,而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就憑她這幅吊兒郎當的德性,要真把孩子給她帶,就不單單只是熊孩子那麼簡單了,只怕不是個邪惡小魔女,就是個混世小魔王神馬白雪小公主,白馬小王子,絕對跟她不是一個畫風
當然,花非雪也不見得能調教出什麼天真無邪、浪漫純情的娃兒來,但至少會是個金貴傲嬌的小主子,別的不說,氣質還是有保證的
“嗯,我帶就是了,不管你生多少個,只要別玩壞,我都沒意見”
緩緩覆上慕容長歡的脣,花非雪眼尾輕挑,揚起一抹如願以償的笑意。
他巴不得慕容長歡把孩子交給他來管教,這樣的話,她就不會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了什麼說他連孩子的醋都吃會不會太喪心病狂了
呵呵,你知道得太多了
爲了能早點開花結果,深深夜色之中,兩個人都特別賣力,比以往每次都更加投入了三分,以至於半夜裡有人被驚醒過來,急急忙忙地跑到大堂緊張道
“發生什麼了是不是地震了”
話音還沒落下,就被頂着一雙熊貓眼的錦娘厲聲喝了回去,因爲大晚上要守夜沒的睡覺而特別的火氣沖天
“地什麼震你有見過強度這麼高、頻率這麼快、持續時間這麼久的地震嗎”
“沒、沒有”
“那還不快滾回去睡覺”
“噢噢馬上滾、馬上滾”
很快,那人就又匆匆跑了開,片刻之後,從另一個方向急急奔來一個黑影兒,慌亂道。
“不好了不好了大家快醒醒地震了地震了”
錦娘怨念地拿刀子在桌面上深深地劃下一橫
這是第八個了
樓主大人,你真應該給老孃加工錢雙倍,不十倍工錢
生平頭一回,在慕容長歡的積極號召之下,花非雪被壓榨得不輕,陪着她賴了大半天的牀,纔在日照三竿之時晃晃悠悠地下了牀,一時半會兒,尚且恢復不了元氣。
慕容長歡就更不用說了,這一賴就從天黑賴到了天亮,又從天亮賴到了天黑。
好不容易強撐着眼皮睜開,往外頭瞄了一眼,一見天空還是黑的,便就翻了個身繼續睡,嘴裡斷斷續續地喃喃自語。
“今晚好漫長啊怎麼天還沒亮我都餓了”
一進門,就聽到慕容長歡說了這麼一句,花非雪也是也是被她驚呆了,不由加快步子走上去,一把將她從牀上拎了起來,拍了拍臉,喚了兩句。
“天亮了可以起來了”
慕容長歡便又拉開一絲眼縫,瞟了眼窗口,訥訥道。
“你騙我外頭那麼黑,哪裡亮了”
花非雪只好換了一個說法。
“難道天不亮,你就不吃飯了你不是說餓了嗎快點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要不然你做夢夢見啃豬肘,又要趴在我的身上亂啃亂咬了”
慕容長歡垂着腦袋,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便就“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攤手道。
“豬肘呢”
花非雪嘆了一聲,道。
“你先起來把衣服穿上,我們下去吃。”
“現在還這麼早小販子應該還沒有出來擺攤吧”
“下去就知道了。”
拗不過花非雪,慕容長歡只好穿上衣服下了牀,結果一推開門,就傻眼了
“呃怎麼這麼多人今天是什麼特殊的節日嗎怎麼大夥兒都起得這麼早啊”
花非雪無奈地看着她,反問道。
“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
慕容長歡擡手訕訕地撓了撓鼻子,沒有說話都到這份上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只是這事兒戳穿了,有損她威武霸氣、金槍不倒的形象好嗎
正尷尬着,便見錦娘帶了一個丫鬟走近,慕容長歡認得那丫頭,是白牡丹的貼身侍婢。
小丫頭嫋嫋娜娜地走近,溫溫柔柔地開口道。
“容館主,我家小姐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