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票又漲了,看着揪心,唉,怨念啊怨念。爲啥你們不給俺多投點紅牌呢,俺知道俺寫的不好,大大們多少也給俺點心裡安慰吧,下次不要再投黑票了,朝紅的那邊點,使勁點,有多少點多少!)
濃郁的霧氣中每個人動能清晰的聽到兩個人的對轟,猶如耳邊爆炸了一個微型手雷一般轟隆轟隆聲不絕於耳。很多人都想將這濃郁的霧氣吹散已觀兩人對戰的廬山真面目,可是有些人剛剛運功就被一旁的同伴阻止,這霧氣並非天生而是費申科製造出來的一種讓自己處於優勢同時掣肘於敵人的一種戰略戰術,如果插手就等於干預了鬥者之間的決鬥,按照黎家先祖定下的鬥界規則,參戰雙方鬥者及其裁判都是有權利將其格殺的。
鬥界每一戰都是神聖的,辱及者,格殺勿論!
靠着藥水的力量費申科這次在和普魯契訶夫對毆的時候並不吃虧,甚至還佔着一點點微弱的優勢,一邊和對手肉搏同時還用寒冰斗氣抽空凝結出來一些鋒利的武器抽冷子放個暗箭什麼的,要不是普魯契訶夫靠着金鐘罩這種防禦,這最好的結果也得是遍體鱗傷。
雖然處於劣勢的地位但是打了這麼長的時間普魯契訶夫也不是沒有收穫,相反他終於摸清了一些對手的路數,對手能靠着寒冰凍結自己的身體使自己行動變得遲緩不便,自己同樣也可以用這種方法反擊,避過費申科的一記左擺拳普魯契訶夫一轉身沒有一絲猶豫直接一掌拍向對手的心臟之處。
“神掌八打:封閉掌!”
直衝衝的一掌帶着一股強大的勁道呼嘯而來,費申科不驚反喜同樣沒想其他,帶着凜冽寒氣的左掌狠狠的迎了上去。
砰!
雙掌相撞,費申科大喜,連忙全力催動體內的寒冰力量一個勁的向左掌輸送,只要凍住對方,哪怕是對方的一直手,這場決鬥他必勝無疑。可是此時費申科卻發現對面這個和自己長大一模一樣的傢伙竟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根本就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
有古怪!小心的費申科急忙欲撤手,可是現在時不他待,下一刻,費申科只感覺自己的手掌上傳來了一股奇怪的力量,不是很強烈也不粗暴,但是卻一點一點消磨自己掌內的寒氣,就好象是一面大門,直接將自己左手掌和體內的寒氣切斷,寒氣再也無法通過左手向外輸送力量,普魯契訶夫這鬥氣竟然將自己的左手與體內的力量徹底隔絕!
這是什麼邪門功夫?
費申科駭然欲死,如果不能通過身體將體內的力量釋放出,那還和世俗界的普通人有什麼區別,如果自己的四肢都被封死那這一戰也不用打了,對手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自己。
一個念頭的時間,此刻費申科感覺到這股力量正慢慢的向自己的左臂蔓延,雖然速度不快,但是每一步都推進的異常穩健,就在剛剛他在思索解決之道的時候,這股力量竟然已經控制了自己的左臂包括手肘在內,費申科發現自己的對左臂的力量輸送此刻只能送到左臂上冊,小臂手肘部位的內部彷彿按上了一道厚厚的牆壁,無論自己的力量怎麼硬衝都衝不過去!
“嘿嘿,要是讓你這麼輕易就破掉那老子大半年每天半死的折磨不白受了?”
普魯契訶夫一聲奸笑,左掌豎起成刀狀,精光大盛趁此機會狠狠的朝着費申科被吸住的左手狠狠斬去:“給我下來吧!”
“妄想!”
費申科一聲怒吼,右手握拳迅速涌出一股更強的力量,不過因爲藥水的關係這股龐大的力量他根本無法完全控制,這使得費申科在催動的時候只感覺自己體內翻江倒海,強壓着嘴裡的一口血,右拳外的寒冰突然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在普魯契訶夫斬下的時候已經形成了一面盾牌。
“冰盾,守護!”
鏗!
普魯契訶夫的掌刀狠狠的斬在冰制的盾牌上,費申科只感覺身體一顫,竟然有些眩暈,體內力量的造反和外力的雙重打擊使得此刻費申科就猶如一艘在暴風雨中飄搖的破船,隨時都可能被擊碎,如果此刻費申科有一絲一毫的失誤,等待他的必然是普魯契訶夫暴風驟雨一般的進攻,滅頂之災近在眼前!
關鍵時刻,俄國人那堅韌的意志力再次爆發,嘴角露出血跡的費申科就這麼咬着牙,硬生生的挺着,他要找機會,找一個可以一擊致命的機會,而且他還有最後一招禁術未用,那是自己的殺手鐗,不到最關鍵的生死時刻絕對不能動用!
扛過去,扛過去就是勝利!費申科心裡一遍一遍的唸叨着,同時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普魯契訶夫的每一個動作,兩個人單掌就像是摸了超級強力膠似的就這麼緊緊的站在一起,而雙方空着的另外一隻手則在不停的互相攻守,普魯契訶夫一心要趁這個機會斬去對方被自己封閉力量的這隻手,而費申科正好相反必須保住它,兩個人就在這種情況下開始了更加精細的近身戰。
“真沒看出來,笨熊現在也能玩點細活了!”
黎簫一連戲謔的對着身邊的塵隱說道,後者同樣一臉有趣的點點頭認同:“嗯,我怎麼感覺笨熊現在就跟張飛繡花似的,一點美感都沒有!”
話音剛落,塵隱結實的臀部瞬間印上了兩個鞋印子,嗯,尺碼不大,一看就是女性的鞋,一臉鬱悶的塵隱只能回頭苦笑的看着身後瞪着他的安娜和凱瑟琳:“我說兩位大姐,我只是就是論事而已,您二位也不用這麼招待我吧?”
“哼,開玩笑的時機不對,踹你一腳都是輕的了。”安娜不屑的嬌哼。
“那老大還說了呢,你們怎麼不對他這樣?”
“你要是老大我也不這麼對你,有能耐你去挑戰一下啊,如果你贏了我二話不說,以後你說東我絕對不去西,倒水泡茶鋪牀疊被,當暖牀女奴陪你睡覺,當二奶被你養着我都認了,怎麼樣,敢不敢?”
“額!那還是算了吧!我還不想英年早逝讓俺媳婦當寡婦!”
塵隱聽了安娜一連串的機關槍掃射,想了半天還是壓下去這個念頭,現在的自己別說一個了,就是再有五個也不夠老大收拾的,做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好。一旁的黎簫看着身後叉着腰得意洋洋的安娜又看了看一旁垂頭喪氣哭喪着臉的懶小子暗自壞笑,塵隱啊塵隱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和這妖精吵嘴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她那一張刀子嘴,說死人都不償命的!
鏡頭拉回兩人的激戰,這說話間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對手已經相互拆了數十招,普魯契訶夫一套神掌八打大開大合,時而靈光閃現用上一些幹殺手時候的刺殺技巧,而費申科自幼學習武技,面對普魯契訶夫一波接着一波的進攻守的倒也水泄不通,不過現在他的劣勢已經開始呈現,因爲沒有力量支持的左手在兩個人這種激烈的對抗和體內自身寒氣的襲擊下已經開始變了顏色,而一些血管也因爲兩個人掌風的襲擊已經開始崩裂,鮮血直流。
吼!
費申科怒吼一聲,再這樣下去自己這條左臂真的就要廢掉了,拼着體內力量發作,費申科終於忍不住將體內的力量完全爆發,身體瞬間撐大了一拳,整個人渾身上下青筋畢露,含在嘴裡多時的鮮血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費申科瞬間將這一大口還在半空中的鮮血用寒氣凝成了血劍握在手裡狠狠的朝着普魯契訶夫刺去。
“天真!神掌八打:裂心掌!”
普魯契訶夫冷笑一聲,根本就不看對方的血劍方正是冰做的根本就不能破開自己的防禦,看着近在眼前的血劍普魯契訶夫索性不去管它直接一掌拍向費申科的肋骨處。
噗!嘎查!
兩個不一樣的聲音同時響起,而這一狀況不僅僅是場中央的普魯契訶夫就連一旁觀戰的黎簫等人也有些措手不及,他們都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
破防了!
費申科凝成的這把血劍竟然突破了普魯契訶夫的金鐘罩,就像是鋼針捅破一層保鮮膜一般輕易的刺了進去,同時也狠狠的刺中了普魯契訶夫的心臟處!而普魯契訶夫這一掌也沒打偏,直接轟在了費申科心臟外的肋骨之上!不過此刻普魯契訶夫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刺進去的血劍擡頭看着對面露出滿足笑容的費申科
“沒想到吧,你引以爲豪的防禦這麼輕易的被刺破了,很抱歉,這口血我已經含在嘴裡多時了,血液裡面包含了我所有的力量,我一直在不停的壓縮着他們,這樣狂暴的力量連凌天強者的防禦都能攻破!”
一臉鮮血蒼白着一張臉的費申科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一番話,滿足的閉上眼睛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普魯契訶夫那一掌同樣震碎了他的心臟,能拖着對手一起死,他死的滿足,因爲他沒有給自己的陛下丟臉!在閉上眼的一剎那,他清晰的看到了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對手同樣緩緩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