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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籙術導源於巫覡,始見於東漢。《後漢書·方術傳》載:“河南有麴聖卿,善爲丹書符,劾厭殺鬼神而使命之。”又記:費長房向賣藥翁(被稱爲壺公)學道,賣藥翁“爲作一符,曰:‘以此主地上鬼神。’……遂能醫療衆病,鞭笞百鬼,及驅使社公”。“後失其符,爲衆鬼所殺。”
源遠流長的華夏文明的本土國教——道教在長期傳習符籙術的過程中,創造了紛繁的符籙道法,造作了衆多的符書。所創符籙難以數計符篆的樣式的樣式更是千奇百怪,而且道教符籙使用十分廣泛。有用於爲人治病者:或丹書符籙於紙,燒化後溶於水中,讓病人飲下;或將符籙緘封,令病人佩帶。有用於驅鬼鎮邪者:或佩帶身上,或貼於寢門上。有用於救災止害者:或將符籙投河堤潰決處以止水患,或書符召將以解除旱災等。至於道士作齋醮法事,更離不開符籙,或書符於章表,上奏天神;或用符召將請神,令其殺鬼;或用符關照冥府,鍊度亡魂。整個壇場內外,張貼、懸掛各式符籙。
但是道教在衆人面前展露的這一系列神奇的符篆之法卻都爲輔助一類,很少有人知道其實符篆也是有着攻擊之術,只不過攻擊之術的符篆都是各道教秘傳之術,非正式嫡系弟子不得傳,這也就直接造成了會符篆之術的人寥寥無幾,而隨着年代的變化,幾經興衰的道教符傳秘笈更是多數都被焚燬或因保存不得當而消失。直到當今世界,道門弟子也沒有放棄過尋找祖先創造的這種神術,但是卻一無所獲只能傷心的宣佈符篆之術,徹底失傳,只有一些看過古籍的江湖術士還生成自己會符篆之術騙取愚昧無知的百姓的錢財。
玄青道長緩緩的講述着符篆的過往,同時看着臺上三個人你來我往,尤其是查燦手裡的符紙之術更是讓衆人一個個看的目眩神迷不禁嘆道:“國技重現,說什麼也要保護住,不能讓他在流失了。”
這邊查燦用符紙逼退安琪,雖然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卻也讓安琪異常狼狽現在更是無法接近查燦的身邊,雖然維克托蒂一直給予安琪支援,但是維克托蒂的招式太過大開大合,剛猛強力有餘,精巧細膩不足,根本無法對查燦造成威脅,往往他花費很大的力氣使出一些殺傷力極大的招式卻因爲攻擊路線過於明朗使得查燦輕輕一閃就能躲開,同時還能繼續逼退安琪,並且自己消耗的鬥氣也不少,一時久攻不下,維克托蒂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汗水。整個人身體更是冒着清晰可見的白氣。
孰不知這個時候的查燦其實心裡也很着急,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的流失,自己無法再支撐很長時間的戰鬥,但是自己的對手雖然不能對自己構成什麼殺招威脅,但是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守的更是滴水不漏,查燦尋覓了半天也沒找到二人什麼破綻,反倒是一直消耗着符紙,弄的周圍轟轟作響,這讓鬥者們原本打算讓幾個比武場同時開打節省時間的夢想徹底粉碎,沒辦法,凌天級別上的巨大差距,打鬥起來的種種鬥氣、真氣的釋放根本無法讓他們發揮實力,索性大家全都默契的圍在這座比武臺上當觀衆。
又是幾張符紙甩出,查燦躲過維克托蒂釋放的光明鬥氣裂地斬,乳白色人鬥氣刀芒擦着自己的身邊飛了過去,而上方的安琪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刺出了數百劍,如一陣劍雨一般在查燦的頭上落下,兩個人成九十度角的攻勢瞬間將查燦逼入了一個必須全力防守放棄對攻的地步。
前有刀芒,上有劍雨,而自己的時日也剩不下多少,查燦咬了咬牙,怒吼一聲,一股龐大的威壓從他腳底直接爆發,原本極快的身法此刻再快上一倍,這一倍的加速使得查燦爲出殺招就已經口吐鮮血,而此時查燦將手裡的柺杖狠狠的向半空中的安琪甩去,木質的柺杖此刻如鋒利的標槍一般呼嘯着飛向安琪的面門,安琪卻是不慌不忙,又是一陣急刺,想要直接將柺杖弄的四分五裂。但是當劍尖接觸到柺杖的時候卻安琪卻發現柺杖上面附着的力量竟是如此的剛猛厚重,這讓安琪不禁身體輕輕一震,隨後咬着牙鬥氣再次加上一倍這纔將這柺杖刺成了幾截,而她此刻卻是比自己一開始估算的時間要晚了那麼一絲絲。
恰巧查燦要的就是這麼一絲絲的時間,阻擋了安琪一下,查燦抓住這難得一個時間長瞬間來到維克托蒂的身邊,一張符紙貼在自己的露出的乾枯的胳膊上,嘴裡嘀咕嘀咕的唸了幾句咒語,咒語念畢後貼在胳膊上的符紙竟然自級燃燒起來,隨後化成的灰全部融入了查燦的胳膊之內,而與此同時查燦已經衝到了維克托蒂的對面,右手握成拳頭狠狠地朝着維克托蒂的胸口轟去!
眼尖這乾枯的拳頭朝着自己的胸口越來越近,維克托蒂不屑的冷哼一聲,一聲大吼,鬥氣全開形成了一一層乳白色的鬥鎧罡氣,如一面牆壁似的將自己牢牢護在後面,如此濃郁的鬥氣,以查燦的拳頭怎能破開這道防禦?就在衆人爲查燦惋惜的時候,查燦卻並沒有如大家預料的那樣抽身後退再次尋找機會,反而呼嘯着直接衝了上去。
這是要找死啊!
鬥者們紛紛不停的感慨,這要是撞上去自己的手臂很可能就廢掉了,可是事實卻並不想大家想的那樣,面對維克托蒂的防禦查燦的臉上頭一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乾枯的拳頭更是狠狠的對着維克多地的防禦鬥氣直接砸了下去。接着,不出鬥者意料之外的大家聽到了一聲物體碎裂的聲音,但是又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這聲很清晰的物體碎裂聲音並不像是骨頭碎裂時所能發出的咔嚓的響聲,再看維克托蒂的鬥氣罩,此刻竟然不滿的龜裂的紋理,隨後,維克托蒂消耗了不少才形成的這一層護體鬥氣防禦罩就這麼輕易的讓查燦打了個支離破碎,而查燦卻並沒有停止攻擊,乾枯的拳頭沒有了阻礙直接轟在了維克托蒂的胸口上。
“哇!”
維克托蒂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大山壓在了身上一般,這股巨大的力量竟然這麼直接的全部轟在自己的胸口,維克托蒂只感覺腹內一陣沸騰,隨後忍不住大口噴血,整個人就這麼被查燦硬生生的轟飛。
“維克!”
安琪嬌喝一聲,這時已經落地的她看見搭檔受傷,心裡憤怒的連連刺出數劍,鬥氣更是不要命的向外釋放着,而剛纔用了符紙之術增加自己右臂力量的查燦受到了這張符紙留下的後遺症,舊力未去新力衛生之際,面對安琪的花劍只能本能的閃避,最後依然被安琪刺中了左肩膀,一腳橫掃逼退安琪,自己也是連連向後退去,臉色蒼白的再拿出一張符紙貼在自己的受傷之處。
逼退查燦的安琪並未繼續強攻,她現在更擔心的是搭檔的傷勢,連忙扶起臉色蒼白如紙的維克托蒂一股柔和的光明鬥氣輸送到他的體內。
“咳咳,謝了,我沒事!”
維克托蒂只是狠狠的咳嗽了兩聲再次吐出兩口淤血,就讓安琪停止爲自己體內輸送鬥氣,看見搭檔擔心的樣子笑道:“還好陛下爲我們賜福的時候爲我們施加了一個‘守護聖光’再加上這層輕甲,要不然我就真的蒙主的召喚去天堂聆聽他的教誨了。”
“還能戰鬥嗎?”安琪關心的問道。
“能!”用自己的巨劍撐起身體,維克托蒂長喘息了一口氣盯着遠方同樣治療自己身體的查燦:“神的尊嚴不容褻瀆,此戰我們必須取得勝利,別忘了,陛下在看着我們,天上的神也在看着我們。”
安琪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兩個人再一次並肩站在一起,緩緩提升着自己的鬥氣,一左一右向查燦攻來。
查燦剛剛止住血,就見兩人如高速衝鋒的戰士,揮舞着自己的武器砍向自己,手裡已經沒有柺杖,查燦只能整個人向後直直的滑行了數米,同時雙手併攏夾着符紙向二人扔去,而安琪和維克托蒂此刻卻像吃了興奮劑一般根本無視這些符紙爆破的威力,鬥氣不停的提升,直奔查燦而來。
“哼,十張沒有作用,那就一百張。”
查燦同樣發了狠,咬牙雙手各拿出一沓符紙,嘴裡唸唸有詞的嘀咕了半天,將手裡的符紙全部撒了出去。同時大喝:“破!破!破!”
轟轟轟,整個比武臺就好象是陸軍炮兵打靶的目標一樣,瞬間落下了無數顆炮彈,將整個比武臺直接轟的震耳欲聾,濃煙滾滾,觀衆們不得不一個個暗運體內的氣將黑煙吹開。但是比武臺上的黑煙實在是太過於濃烈,將三個人狠狠的包裹在裡面,誰都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什麼狀況,而時不時聽到的呼喝之聲告訴衆人,這場對決遠遠沒有結束,三個人依然在裡面你來我往的互相攻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