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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大斗界豪門還未開戰就現在臺下上演了一出如此好戲,一時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所有鬥者看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上去燒一把火,拿根棍子把這潭渾水攪得更渾一些,但是這一切卻在帝釋天的出現之後都變的偃旗息鼓。
“咳咳,天落,不管怎麼說教皇陛下也只是建議一下。而且他只是針對其中幾個微小的規則稍稍改動一下。並沒有要欺辱你家先祖的意思,如果你這樣下去公然開戰那纔是徹底推翻了你家祖先親自定下的規則,那可是大不敬之罪,你要考慮好啊!”
爲了控制場面,帝釋天不得不出來打圓場拿着黎家先祖說事。而且不斷的給身後的老教皇打手勢使眼色示意讓你的人給我安分點。開玩笑,要是這個時候再有不長眼睛的出來冷嘲熱諷瘋言瘋語,哼哼,你當黎天落可真是什麼好脾氣的主?別看這些年的修身養性讓黎天落的性子沉穩了不少,弄的很多新生代力量都認爲黎家已經進入了黃昏再也不復當年的輝煌。但是帝釋天等老一輩或者同輩的索爾卻知道,當年印尼華人慘案,黎天落根本不顧鬥界規則孤身一人直接殺入印尼一片南洋,整個南洋地帶一片腥風血雨,要不是一些當時還健在的老傢伙們得知消息及時趕到,當時處於那個地帶鬥者差點讓黎天落一個人徹底殺絕,雖然黎天落被及時制止但即使這樣南洋地帶的鬥者也被殺得十室九空,帝釋天清晰的記得,當時黎天落也是這個樣子,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微低着頭兩條劍眉卻輕輕的挑動着。當他的劍眉停止挑動的時候,必定有一人要離開這個世界。
身後的老教皇好像也想起了些什麼,連忙對黎天落致歉:“對不起,黎家主,老朽剛纔的話卻是沒有說明,因爲這次人數實在太多了,我只是建議鬥神的爭奪可以放在國家糾紛戰之後,這樣更有利於各國凌天鬥者的發揮也可以讓參加國家糾紛之戰的鬥者們更好的發揮自己的全部實力,要知道歷屆都是兩戰同時開始,懾地鬥者總會被凌天鬥者的氣勢所影響,這樣對於他們來說也不公平,如果不能權利一戰,這對鬥者的自尊是最大的踐踏。所以我才提議稍稍修改一下規則,並沒有欺辱兩代鬥神的意思。”
老教皇這麼一解釋,周圍一些人已經開始紛紛低頭私語,臺下的黎簫可以很清楚的看着他們表情露出的贊同之意,看着依然微笑的老教皇黎簫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老傢伙還真是會拉大旗扯虎皮,知道羣衆的力量是偉大的。
“是啊天落,當初清風在的時候可是有言在先,特殊情況是可以商議修改,你看如今鬥者的數量如此之多自然也算是特殊情況。”帝釋天在一旁幫腔道。
“嗯。”
站在比武臺的黎天落輕輕的點頭,面部表情隨即緩和,又恢復到了之前那副和善的鄰家大叔模樣,一臉人畜無害的看着大家:“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投票表決一下吧,作爲鬥神後人,我是無權發起表決的,只有投票權。”
“那老朽就當仁不讓了!”
帝釋天見黎天落答應的這麼痛快,當下喜不自勝走上比武臺宣佈了這一事情,不出他所料,近乎所有的鬥者都同意修改規則。而事情也就這麼定下了下來,黎天落再次走上臺宣佈開始後,十年一次的國家糾紛之戰便率先拉開了大幕。
老教皇緩緩的注視着黎天落慢慢的走下臺,而黎天落好像感受到他注視的目光,擡頭看着他竟然同樣點點頭露出了一絲微笑,兩個人點頭示意後黎天落這纔回到了自己一方的陣營。
“就這麼讓他們得寸進尺?”
兀自有些不爽的黎簫走到老爸身邊問道,剛纔他可是足足接下來兩道充滿殺意的目光,斷罪騎士團的正副團長可是用氣勢緊緊鎖定了黎簫,弄的黎簫很不得當場就幹掉這兩個裝13的傢伙,特麼滴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來伸爪子了,要是不打疼你你還真當少爺我是吃素的和平主義者是不是?
“算了,老爺子卻是有言在先,兩個老傢伙拿這一點說事我也沒有辦法。”黎天落到是不在意的冷笑,一邊微笑的對周圍的人點點頭,嘴裡卻是帶着一股藐視羣雄的語氣無所謂的說道:“改就改吧,我們黎家怕過誰?”
這邊說着,那邊國家糾紛之戰卻已經開始,國家糾紛之戰的規則很簡單,國家只需要向仇視的國家發出挑戰,說明緣由拿出證據後,對方應戰即可上臺,然後雙方互相講好條件即可開打,如果陷入多角關係,則兩個仇恨度較低的國家先開始,畢竟每個國家之間都有摩擦,但是有些卻是夠不上死磕到底的程度,這樣也是爲了提升速度。
最後與這些國家沒有仇恨的國家鬥者作爲裁判,猶豫這屆鬥神之爭的押後,所以裁判清一色變成了凌天級鬥者。
這邊黎簫等人剛剛坐下,奈何還真有人不讓他們消停,只見第一個竄上比武臺的歐洲人,一身輕甲手持一柄細長的十字劍直接劍指黎簫的腦袋大喝一聲:“華夏鬥者上臺,我要與你們算一筆漲!”
哎呦呵,坐在臺下的一羣人面面相覷,同時一臉疑惑的看着臺上這個高達卻一臉陰森的男人,心裡同時冒出了一個問題:這丫是誰啊?
坐在黎簫身邊的塵隱看見這個歐洲男人用劍指着黎簫的腦袋,不禁輕輕捅了捅他的肋骨悄聲問道:“我說他的目標好像是你啊,你是不是對人家國家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還是說你挖人家牆角了?”
“放屁!”
一聽這話黎簫頓時怒了:“他媽的老子這麼大就幹過一次搶婚的事情,但也不是挖牆腳啊,再說除了你菲妮嫂子家裡還有外國人嗎?這丫的是誰我都沒見過你讓我怎麼知道和他有什麼仇?”
正當大家面面相覷的之時,只見一旁縮了很久的亞瑟王此刻到是跳上臺去問道:“不知道華夏一方與你們有什麼仇恨?請你告訴我們,並且拿出證據。”
“看沒看見,這回出來得瑟了!”黎簫不屑一笑,看來亞瑟王是鐵了心要做這場比試的裁判了。也罷,一上來就是一個凌天級別的指名道姓找他們麻煩,級別低一點的還真鎮不住。
“我是荷蘭的布魯克公爵,大約一年前,華夏黎家少主親自殺入我國,殘忍的殺死我荷蘭鬱金香騎士團數名騎士,甚至還威脅過我國皇室,這筆帳我今天要討回來?”這名叫做布魯克的公爵拔出長劍一指黎簫:“不知道黎少主認不認這筆血債?”
“哼!”
還未等亞瑟王反問,只見華夏一方突然間暴起數股殺氣,一股股殺氣融匯在一起彷彿一隻噬人的猛獸,直衝布魯克公爵而去。亞瑟王嚇了一跳,看來這次不用他問對方就已經回答了,只不過這人數是不是有點多啊?
只見華夏一方瞬間站起數個身形,以黎簫爲首,所有的血色軍團沒有個龜縮的,哪怕一年過去了,他們依然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好兄弟就這麼客死他鄉,不僅僅是他們幾個,就連樓夜雨此刻也收起自己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肅殺的看着兀自對着亞瑟王滔滔不絕的講着華夏鬥者在他們荷蘭犯下的‘累累罪行’!
“夠了!”
沒想到率先開口的竟然是樓夜雨,只見他越衆而出直接飛到臺上冷冷的看着對面喘着粗氣的布魯克公爵:“這件事情我們華夏認了,那有怎樣,當年你們華夏殺我兄弟在先,我們憑什麼不能去報仇。”
樓夜雨的越衆而出讓原本打算上去好好折磨布魯克公爵的黎簫只能強忍着心裡的怒火坐回了冰椅上。只見樓夜雨揮手讓所有還坐着的人全部安靜,轉過頭看着亞瑟王:“現在不管誰對誰錯,這筆帳我們雙方都認了,現在說出你們的條件,然後團戰還是單挑?”
“哼,如果這場我們贏了,華夏所有鬥者要到我們荷蘭爲那些死去的騎士們磕頭認錯!”布魯克公爵冷哼一聲,一臉挑釁的看着樓夜雨朗聲答道。
“我們應了,如果你們輸了,就給我灰溜溜的滾回荷蘭,從此不得干涉你們國家的內政!”樓夜雨眼中寒光一閃,最後竟然冷笑的看着眼前緩緩抽出長劍的布魯克公爵:“現在你最後讓你的手下去做一副棺材,省的待一會沒地方給你收屍!”
“雙方點頭,我宣佈這場國家糾紛戰成立,現在比賽開始!”
亞瑟王宣佈完後,身體直直的向後退出幾米遠,將空間留給兩位參戰的鬥者。國家糾紛之戰的第一場就此開始,任誰也沒想到,這第一場戰鬥就是凌天級別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