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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落最後四句夾在着自身那股獨特威言的平淡聲音瞬間將所有目光還停留在鬥神王座身上的鬥者們拉回了現實,看着很多人癡癡的望着那張巨大的古樸座椅,很多保持清醒的鬥者紛紛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他們心裡可是清楚的很,椅子雖然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落在衆人的頭上,但是,真正能坐上去的只有一個人,沒有凌天高級的實力,千萬不要妄想着有機會能坐上去,白日夢做一會就可以了,做人還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纔是。
當然也有許多桀驁不馴之輩,老一代的就不用說了,年輕人總是不缺乏那種強烈求勝證明自己的心情。比如希臘神族的阿瑞斯,拿破崙家族的佛洛倫蒂諾,印度神族的阿修羅。反倒是黎簫本人對這張椅子的興趣不大,因爲黎簫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登上這個累人的位置,比起這個他更希望和老婆孩子們過着平平凡凡的日子,每天和父母、嬌妻、愛子待在一起享受着天倫之樂的美好生活,有機會了一大家子就出去滿世界旅遊走遍名山大川,如果自己有機會了也要拉上三五個兄弟出去偶爾出去尋找漂亮妹紙調戲一下,過一把紈絝少爺的癮,這纔是黎簫目前最想要的。
不過這個目標必須建立在黎家奪取這次‘鬥神’稱號的前提下,所以黎簫雖然不是對鬥神之位最熱衷的,但是他比所有人想要自家獲得鬥神之位的心都強烈。
誰做無所謂,但是鬥神的位置必須是我華夏的,其他人,哼哼,哪涼快哪呆着去吧,嗯,話說這裡就很涼快!
黎天落以鬥神後人宣佈本次戰爭開始後,參加國家糾紛之戰的鬥者們很自覺的與參與爭奪鬥神之位的凌天鬥者拉開了一些距離,相對於鬥神之位,參與國家糾紛之戰的鬥者人數更要多上許多,許多國家的鬥者根本沒有實力去觸摸那最高的王座,但是他們的國家在外面的世界生活卻並不平靜,經常戰火連天甚至飽受強國的欺凌,而國家糾紛之戰就成了這些鬥者們最好的反擊機會。因此許多國家的鬥者不惜堵上性命拒絕那高高在上的王座誘惑也要參加國家糾紛之戰。
鬥者也是人,他們也熱愛自己的國家。爲國出戰,義不容辭!
當參與國家糾紛戰的鬥者們自動分立出來後,比試也正式開始,黎天落剛想拿着凌天卷宣佈比賽規則,臺下卻突然間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咳嗽。
聲音不大,卻讓黎天落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黎家雖然不比從前,但是卻也沒有下降太多,在這時候插話可就算是對黎天落本人的一種挑釁了,衆人紛紛望去想看看誰這麼大膽子竟然趕在這個時候挑釁一位至強高手,不過當他們發現目標之後又恢復了平靜,一些鬥者更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蓋因那個一頭白髮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色教袍的老者,絕對有資格這麼做。
“黎家主,很抱歉無禮的打斷了您的發言!”
老教皇保羅.比利亞咳嗽了兩聲走到前方一臉抱歉的樣子,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既然率先道歉了,黎天落也不好說什麼,皺着的眉頭隨即舒展開來,畢竟這老傢伙也是自己父親甚至和自己爺爺爭鬥過的鬥者,這裡面最老資格的幾個人之一,他開口黎天落自然不能翻臉,只得淡淡的問道:“教皇陛下有什麼話想說。”
聲音平靜,但是熟悉黎天落的人卻知道傲仙大人這已經是不滿了,因爲黎天落並沒有還禮,也沒有正眼看着老教皇,這一點讓教廷的鬥者們一個個氣的心裡直冒火,不過卻也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他們可還沒狂到認爲自己可以和傲仙單挑的地步。
黎天落如此做派老教皇倒也沒在意反而淡然一笑道:“根據以往,爲了儘快分出勝負,鬥神之爭和國家糾紛之戰卻是在一起進行的,但是今年卻不比往年,這屆參加的鬥者幾乎趕上了前幾屆的綜合,所以老朽在此提議,稍微修改一下本次對戰的規則。”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哪怕是第一次進入鬥界的鬥者都倒吸一口涼氣渾身蹦的緊緊的,目光就這麼來回在老教皇與黎天落只見遊走,誰都知道鬥界規則是第一任鬥神黎家先祖制定的,數百年來無一人對此持有異議,哪怕是鬥神之位空虛的年代,任何重大決策也都是當世至強聚集在一起商量投票表決,但這麼多年來卻無一人對鬥界鐵則存在過一絲的異議,而今天,老教皇卻當着所有鬥者們的面說出來了,說的是那麼的平和,要是對其他人說還好,可這話卻是當着黎天落的面說出來的,對人家後裔說出如此話來,這就是不認同黎家鬥神先祖,如此大不敬這無異於當面扇黎家人耳光啊!
一些人的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們似乎已將看到,烏雲滿天,就差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山崩地裂水倒流,還未開戰兩大當世強者就要因爲這點事情而決出個生死,這屆大會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再回頭看看華夏的一干鬥者,果然,一個個臉冷的如這冰封內的寒冰,雖然沒有動用真氣,但是殺意卻一個個掛滿了面容,死死的盯着教廷的鬥者們,而教廷的鬥者也不甘示弱,在斷罪騎士團的正副團長帶領下,所有人毫不避諱的反瞪回來,一個個更是單手緊緊握在劍柄之上,只要陛下一句話,他們絕對會毫不猶疑直接拔出鋒利的長劍攻向對手。
原本一開始還算融洽的氛圍卻因爲老教皇這句驚人之語瞬間降到了冰點,還未開戰兩大勢力已經劍拔弩張,一些無關之人迅速讓開,躲在一旁幸災樂禍看好戲,心裡更是巴不得這兩撥人之間的怒火再燒旺一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們可都眼巴巴的等着做漁翁呢!
就在此時,華夏陣營中突然間有人發出了一聲冷哼,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哼,找死也不帶這樣的!”
隨後華夏陣營裡走出了一個懶散的身影,絲毫不把教廷衆人眼中的殺氣當回事,就這麼大步流星的走到黎天落的身邊,靠着比武臺就這麼懶洋洋的看着老教皇:“您確定剛纔您說話的時候沒糊塗?”
不是別人正是黎簫,當老教皇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黎簫就知道,這老傢伙又要弄出什麼幺蛾子了,本來就很不爽的黎簫終於也有了出來反擊的理由。
面對黎簫的發問,沒等部下發怒,老教皇反而一臉微笑的看着他笑道:“當然,我確定我是清醒的,雖然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我對自己的身體健康還是非常自信的,感謝無所不能的神慷慨的賜予他的教徒一副還算健康的身體。”
“哦?”
聽了老教皇的一番話這次黎天落的眉頭不皺了,兩條如利劍一般的眉毛直接向上挑了挑,冷着臉居高臨下的歪着腦袋斜看了臺下站在自己面前佝僂着身子拄着權杖的老教皇輕輕的反問道:“哦?那依着你意思,這新的規則你要怎麼改呢?”
黎簫是小輩,說話還用了個敬稱‘您’,可是黎天落說話可就真不客氣了,直接用了一個‘你’而且居高臨下歪着腦袋,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好象上級對着下屬發號施令一般的表情和語氣,衆人知道,黎傲仙這次是真火了!
“放肆!”“狂妄!”
果然,黎天落如此一番作態,終於激怒了教廷一干人員,說話間,斷罪騎士團紛紛拔出了自己的長劍,紅衣大主教們紛紛打開了自己手裡的《聖經》,甚至之前坐在冰上打坐冥想的苦修士們也起身翻出了自己的鐵杖,乳白色的鬥氣紛紛爆發出來,只要陛下下令,他們絕對毫不猶疑的衝上前與敵人拼殺,哪怕敵人無比強大也動搖不了他們的決心。在他們的眼中,老教皇就是神在世間的代言人,是神的使者,侮辱陛下就是侮辱他們的神,侮辱了他們的信仰,爲了自身的信仰和忠誠,他們會毫不猶疑將他們統統消滅,挫骨揚灰!
“豎子敢爾!欺我華夏無人!”
化外蠻夷也敢騎在我們華夏頭上拉屎,耶律雷鳴可不管什麼規則,一股沖天之氣驟然破題而出鋪天蓋地壓向對面數十米處的教廷衆人。
“神的慈悲,不容你們褻瀆!”
面對耶律雷鳴的攻勢,一個苦修士同樣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乳白色的真氣近乎於實質一般的濃濃牛奶,光芒越來越盛,一股不遜於耶律雷鳴的氣勢狠狠迎了上去。
轟!轟!
兩股強大氣勢相撞,使得原本平靜的冰封突然間猶如地震一般不停的顫抖着,外層的冰屑更是不停的抖落下來,甚至還引發了一場雪崩!這可讓駐紮在冰封山底下的後勤部隊糟了大難,面對如此天災,紛紛抱頭鼠竄向後退去,只有華夏倖免於難,這還要多虧帶傷了諸葛小閒,但是這小子選定遠離冰峰的原因卻是因爲,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因爲有幾座天然形成的冰牆所以風雪相對要少上許多,而且地勢較高,很有高高在上的架勢,不想卻幫了大忙。
兩股氣勢如瘋龍猛虎一般相互膠着廝殺,誰也不肯後退一步,但是黎簫卻看出來耶律雷鳴無論是在意境境界上還是自身功力上都要高出這個苦修士一籌,時間一長,這一身皮包骨的老頭子肯定撐不住。
果然不出黎簫所料,僅僅五分鐘,這名苦修士腳下輕輕向後微微退了一絲,雖然緊緊是一絲,但是眼睛毒辣的鬥者卻都捕捉到了這一點,這就意味着這名苦修士以顯敗像。
就在此時,老教皇卻嘆息的開口了,只見他一臉慈悲憐愛的自責道:“我只是一個提議,爲何要大動干戈呢?神是不願意看到這一點的。”
說話間只見老教皇隨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光明氣息衝入兩股氣勢中,猶如一道牆一般將兩股氣勢直接隔絕開來,兩個人被老教皇這一插手,紛紛一震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耶律雷鳴眼尖,一震過後立刻散去真氣,而那個苦修士卻因爲鬥氣泄勁不及時,反倒踉蹌了幾步,要不是同伴眼尖扶住他,肯定會出個大臭。
哼,老教皇的突然插手,黎天落只是不悅的哼了一聲卻再也不說其他,老教皇沒有拉偏架,黎家父子自然不好再發難,不過氣氛卻因爲剛纔這場較量瞬間冷場的嚇人。
就在此時,看了半天的帝釋天還是嘆息的走了出來,看着依舊虎視眈眈看着對方的兩撥人道:“還請大家罷手,大家來這裡就是解決這十年積攢的問題的,如果你們心存不滿請到比武臺上解決,不要徹底破壞了第一代鬥神定下的規矩,臺下不可私自交手,違者共同格殺!天落,你作爲鬥神直系後人如果違反了祖先訂立的規矩那可是大不敬啊!”
嗯,黎天落點了點頭,心裡卻是不屑一笑,看夠了戲,老傢伙終於出來做和事佬了,也罷,我就看看你又能演上一出什麼戲。。。。